朝阳公主大吃一惊,这小子溜了?四下无人,连喊来人。两名宫女和两名太监匆匆入内:“公主有何吩咐?”“你们可见别公子出去?”“我等就在门外,未见任何人进出。”
“好了,你们退下吧。”朝阳公主烦躁地一挥手,四人张恐退出。盯着那张白纸,气得腮帮子鼓鼓的,跺脚骂道:“死别玉寒,死别玉寒,竟欺骗人家,坏死了,看我怎么找你算账,怎么整你”越骂越气,伸手一把将宣纸撕下。
“啊!”朝阳公主失声惊叫,一个美少女呈现在自己面前。虽是素描,却沌然天成,唯妙唯肖,栩栩如生。画中少女似颦似笑,似羞似嗔。欲行欲止,娇而不欲。举手投足,美如诗画。
“不喜欢?”有人拍拍她的肩膀,朝阳公主啊的一声差点跳了起来,见是别玉寒,忙不迭地拍着胸脯:“要死啊你!来去无声无息,魂都让你吓飞了。”四下看了看:“你去哪了。我怎么没听见你进来?”
“你骂我骂的那么起劲,当然听不到我进来。”朝阳公主满脸羞涩,不好意思地扭扭捏捏起来“我就没走。”别玉寒指指屋顶:“做了回梁上君子,否则怎么会听到当朝公主粗话连篇的骂人啊。”
“你还说,谁让你捉弄人家呢。”朝阳公主一把拉过别玉寒:“公子这副画真乃杰作,了了几笔,却是妙笔生花、美妙绝伦。
刚开始敏儿不觉得像敏儿,但越看越像,简直像极了,如诗如画、栩栩如生,神韵丰采,简直要脱纸而出,不过你把敏儿画得太美了。”“那我给你画一张丑的好了。”别玉寒伸手做出要撕毁的样子。
“不行。”朝阳公主一把抓住他的手:“这么美的画,不准毁了,我要挂在闺房里面,好好保藏。”
“还说不丑呢,挂在闺房里不就是说别某的画不登大雅之堂,过两天还不得转挂到茅房,成了擦屁股纸?”
“哎哟,你说话真脏,影儿她们几个怎么受得了你。人家从来都是把最好的东西放在闺房里,你不知道,别瞎说。”
朝阳公主噘起小嘴怪他,突然朝阳公主拉起别玉寒的手:“我要好好把这副画装裱了挂在闺房里,别兄参谋参谋。”
奔向后面的闺房。称呼改了,还要参观闺房,别玉寒头有些大,但也没办法,只好被拖着来到公主的闺房。
不愧是公主的卧室,比之寻常官宦商家的大家闺秀之闺房高贵、典雅、温馨了许多。珠帘在阳光下闪烁,照耀的宫花簇簇。画屏如诗如画般绚丽,梳妆台正中挂着一只巨大的鸾镜,镜前一座精美缕空小金炉同样燃着龙涎宝香,香烟袅翠。两只巨大的红烛竖立在两旁,夜里必是烛影摇红。
屋的正中是一张牙床,锦帐重重,罗帏被鸾凤玉钩轻轻悬起,湘绣鸳鸯的锦被和玉枕整整齐齐折叠着,是如此的优雅、香艳,如梦如幻。别玉寒看得有点呆了。
“发什么呆,快来帮忙看把画挂在哪儿好。”朝阳公主推推他。
“噢?”别玉寒回过神,环视一周,指指正对牙床的墙壁:“不如挂那里了,每天早上一起床就能看到漂亮的自己,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也可提醒你注意保护作为公主的优美形象,不要逃懒。”
“你才逃懒呢。”朝阳公主撇了他一眼,但也满意他选的位置与自己一样,便拿着画在墙上比划起来。
便比划便夸别玉寒:“别兄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不说,才华横溢,更是无所不能。文出口成章,武艺惊吓四座,丹青能胜国手,音律可比稽康,那支萧音至今仍在敏儿耳边回响不去。喂,对了,你不是还有另外一只萧吗?快拿出来吹给敏儿看看。”
别玉寒大惊,连忙摆手,称自己实在只有一根萧。朝阳公主双手叉腰向他逼近:“是吗?我不信,让我搜搜看。”
近在咫尺,少女的幽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腿间一时骚动,立时向后退去:“住手,住手,身为大明公主,要端庄贤淑、中规中矩”朝阳公主美目一迷,笑的贼贼的,坏坏的:“今天偏要让你看看大明公主不端庄贤淑、不中规中矩的样子。”说着两手一伸,扑向别玉寒。
别玉寒连忙向后躲,无奈后面就是朝阳公主的闺床,卒不及防,一屁股坐到床上。朝阳公主扑到他身上瞎搜乱摸起来,手拂过腰间时碰到一直直的、长长的、硬硬的东西翘起在那里,大喊一声找到了。
一把抓住。别玉寒忍不住啊的一声,脸涨的通红。朝阳公主虽是樱桃未熟,石榴未红,但饱读史书诗词,对男女之情更不陌生。
何况遇见了别玉寒后情窦已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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