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公主站在亭中,痴痴望着别玉寒,一双清澈纯真的大眼里泪花滚滚,显然强忍着才没有流出。
半晌,朝阳举起手中酒杯:“江南山清水秀,花红人美,希望公子不要由此忘了京城,忘了敏儿。”别玉寒鼻子一阵发酸,望望朝阳公主,一向潇洒健谈的他,此刻竟半天无语。
最后将手中酒杯往朝阳公主的杯子上一碰:“玉寒今生今世都不会忘记公主的。”一饮而尽。朝阳公主露出灿烂的笑容:“那敏儿在京城等候公子早日返京来看敏儿。”将杯中酒饮了。
人不住抱住了朝阳公主,朝阳公主双手紧紧搂住别玉寒的腰,生怕放心上人走了,从此不再回来。朝阳公主那双丰满坚挺的乳房紧紧压在别玉寒的胸上,传来一阵温暖,温暖燃起丹田里的那股无名之火,火烧硬了那根玉柱,玉柱硬帮帮顶住朝阳公主的小腹,朝阳有意无意地使劲压在那根玉柱上面,轻轻蠕动、磨蹭。
别玉寒感觉到那股火越烧越旺,就要爆炸时,脑子里突然想起皇上说的那句话:“敏儿不会给人当妾的。”别玉寒丹田里的那股火立刻被浇灭,灭的让人发冷。
不敢久留,一咬牙将酒杯放下,转身快速迈步出亭,否则真怕自己会留下来。别玉寒刚转过身,朝阳公主再也忍不住,两颗晶莹的泪珠夺眶而出,沿着洁美无瑕的脸颊滚落下来。见别玉寒突然离开,三女匆忙向朝阳公主施了一礼,返身追赶别玉寒。
别玉寒来到乌龙踏雪前翻身上马,杜隽跨上白凤腾云,千叶影儿与阿娇钻进八马香车。别玉寒冲祝二一挥手,祝二一扬马鞭,马车向前冲去。美妙的琴声自长亭响起。
随着琴声,朝阳公主款款柔声凄然飘来,正是柳三变的‘雨甘霖’:“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催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沉沉楚天阔。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别玉寒回望一眼长亭,两眼朦胧,已是泪连连,奋力一提缰绳,乌龙一声长嘶,在歌声中撒蹄向前奔去。离开十里长亭。
渐渐离京城远了,别玉寒才想起昨天峨嵋双娇燕说也想随他们离京。现在想起,问双娇燕要去往何方。二女这才道来,原来二女三月前瞒着爹娘私下峨嵋,到处游玩来到京城,如今听说七大剑派要集会邙山九幽修罗教总坛,便决定离京赶到那里与爹娘会合。
“那正好,我们也是往南走,到武昌去,如此正好顺路,如果你们姐妹愿意,我们可以搭伴而行,我们也好事做到底,送人到西天。”
别玉寒问道,经过京城一番折腾,一向被峨嵋派弟子前呼后拥从不拔剑的双娇燕都吓破了胆,如果能与别玉寒一行走在一起,当然安全的多。如今别玉寒提出,这正和二女的心意,赶忙答应谢过别玉寒和众人。
一群人策马扬鞭向南而去,此时,冬雪皑皑,北国大地处处是雪白。踏着皑皑白雪离京南下的别玉寒,不但不再是八年前那个尽走霉运的瘦弱书生。
而是一名名扬江湖、威震京城的武林高手。一个武冠群雄、技压四方的年轻人。还是一个众多美女环绕的年轻人。偏偏这样一个人人看来都是顶尖的年轻人,却被人逼着练功。
逼他练功的还是那个不会武功的千叶影儿。离京的第一个夜里,大家客宿在一家客栈里。闹腾完睡得正香,感到有人在轻轻推自己,别玉寒睁开睡意浓浓的眼睛,见是千叶影儿。
“干吗?”轻轻将她搂入怀中。“起来练功了。”怕吵醒杜隽和阿娇,千叶影儿在他耳边低语。
“刚才不是练过了,还要来呀?”想起刚才和三人洗刷的情景,别玉寒淫笑道。“练过你的头。我是让你起来练武功。”千叶影儿又羞又气,伸出纤纤细指点了下他的头。
“现在你就给我,我才练。”别玉寒手往下伸。千叶影儿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不练永远不给你。”
“这最后一关你还真守得住,皇上应该派你去守山海关,满人准打不进关来。”别玉寒披衣起床,千叶影儿听了哭笑不得,啪地给了他一巴掌。桌上的大红蜡烛仍燃着,火苗一窜一窜使屋里忽明忽暗,蜡烛前摊开着一团白纸。
见千叶影儿一张俏脸满是倦容,别玉寒心疼地问道:“你怎么没睡觉?”“影儿睡不着,就起来了,寒兄快来看看。”拉住他的手来到桌前。
别玉寒拿起一张白纸,上面画着一英俊公子挥舞短剑,画得却也唯妙唯肖,似是荒唐公子。连...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