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怡婷看到别玉寒无恙,心中的石头放了下来。放下之后立刻恨自己错过一处好戏,气得跺脚。
后来使劲问姐姐别玉寒是如何打掉那么多箭矢的,燕怡雪结巴了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好一跺脚让妹妹自个问别玉寒去。千叶影儿自椅子站起,拍着两只柔美的纤手,睿智的俏脸洋溢着慰藉和羡慕的笑容:“寒兄的功夫好得不可思议,有如此身手,对付唐门的暗器应该不在话下,影儿看来是多操心了。”
别玉寒擦擦鬓角的细细汗珠:“一点都不多操心,你这是什么玩意这么吓人?没碰上唐门的人便差点儿让你们都当了寡妇,你这是谋杀亲夫啊。”说着扬起宽敞的袖子,左右各有一小洞,可见刚才是如何的惊险。
“你这乌鸦嘴,讨厌。”千叶影儿俏脸飞红,淬了他一口。明镜一向口快:“这是我们小姐研造出的神器,小姐起名叫‘鬼难逃’,就是鬼来了都难逃过这箭雨的追杀。公子能破了‘鬼难逃’,真是比鬼还厉害。”
奔波、打斗了一天,人不累也是一身臭汗。洗去一身风尘后,别玉寒舒舒服服地躺在宽大的床上,头枕在杜隽那双柔软而富弹性的乳胸上,一双脚放在千叶影儿冰凉如玉的秀腿上,千叶影儿一双小手有力而不失温柔地为他按摩着一双小腿。
不愧是医药世家的千金,揉捏的有分有寸,让人舒服的有些受不了,阿娇自然也不甘落后,偎倚在别玉寒的身旁,轻轻捏掐别玉寒的一支前臂。
“影儿,你这丫头真厉害,小脑袋瓜里装着多少秘密?”别玉寒还在想着那‘鬼难逃’,这么厉害的暗器太吓人了“多着呢。怎么了,不高兴了?”
“高兴,太高兴了,别夫人这些秘密玩意越多,老公越安全。”千叶影儿欲笑还嗔地白了他一眼。一阵肌肉放松的舒适从千叶影儿的小冰手顺着小腿、大腿传上来,别玉寒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突然眼睛一睁:“但别给你老公戴顶绿帽还保守秘密。”
“胡说八道什么呢?”千叶影儿气得使劲在他腿上拧了一下。别玉寒光着身子,只有中间搭了块遮羞布。
杜隽仅穿了一件及膝的红色衬裙,但早被别玉寒不老实的头蹭到一边,两条光滑的大腿弄得别玉寒痒痒的。
阿娇白色的短衬裙早被别玉寒那支讨厌的手拔弄得不知飞到何处?影儿穿了一件淡青色长裙,但也被用脚钩起,一双冰肌玉肤的美腿尽显无遗。
望着眼前的美女,一番打情骂俏,身上燥热,中间的那块遮羞布再也遮不住羞,慢慢被顶起,越顶越高,成了一座平原上搭起的帐篷。三女自然将帐篷形成的过程都看在眼里,将脸扭开,故意不去看那地方。
别玉寒看在眼里,叹了一口气。千叶影儿白了他一眼:“叹什么气,你还嫌不舒服?”
“不是了。我是在想人这辈子,吃不完的饭,练不完的功,干不完的活,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哟,如果你这天下第一大淫贼都看不明白女人,这天下的男人岂不都是非瞎即傻了?”千叶影儿恨恨白他一眼,趁机挤兑他。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别玉寒慢悠悠地吟出苏老前辈的诗。
“怎么着,你要当了和尚、太监才能把我们看明白?”阿娇迸出这句话,把别玉寒差点儿噎死。
“我是说你们仨看着本人支起的帐篷两眼发光,却又故意将头扭开,这叫什么?‘猪鼻子里插葱,装象’。”
“你才鼻子里插葱呢。”三女气得骂他,满脸羞红,手也不闲着,肩、胸、腿被乱拧一通,这一折腾,帐篷立刻倾倒,布滑向一旁,腰间那物立刻暴露无遗。
绷成弯弯的像一张弓向上翘起,又肥又大的迄立在草丛中,如小儿前臂粗细,紫红而又有些油黑。
弓的尽头顶着一颗硕大的guī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好似一把大阳伞。弓在别玉寒的呼吸中一抖一抖地在向诸女示威,guī头中间的马眼似睁似闭,又仿佛对三女不屑一顾。千叶影儿抱着别玉寒的一双小腿,离那儿最近,见状啊的叫了一声,就要站起来。
别玉寒腿一用劲,将其压住,随即双腿一夹一送,千叶影儿像只无力的小鸟飞到别玉寒面前。“你要干什么?咱俩可有协议的。”千叶影儿紧张开口道。
别玉寒露出那迷死女孩子的贼贼一笑,双手将她按坐在自己的胸前:“最最看不明白的是女人,我要凑近了好好看看。”
“讨厌,燕家姐妹就在隔壁,你就不怕?”“我顾不上那么多了。”手搭上影儿那双小却园润、柔软娇挺的乳房,一对鲜艳欲滴、嫣红玉润的乳头硬了起来。
“要不我把她们姐妹叫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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