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玉寒这儿热火朝天,隔院沈岩那儿也没闲着,身处九幽修罗教的分坛内,不敢闹出太大动静,只好和碧儿偷偷摸摸起来。
碧儿被沈岩双手摸得浑身火烧火潦的,嘤嘤唧唧地只往沈岩怀里钻,此刻的沈岩已不是在京城大院里初尝禁果的那个毛小子,几番儿女之情,加上跟着别玉寒耳闻目染,懂得男女间的事有时是急不得的,要慢慢地温温地将女人的欲火烧旺了才好玩,故而半推半就就是不动真格的,一双手反而摸得更急了。
尤其是两根讨厌的手指在碧儿的后背划来划去,有意无意地划到股沟,顺着股沟划过小菊花,来到秘密花园,中指沾上一点点润滑的爱液,继续划过泛滥的小溪,来到小溪尽头那颗圆润的相思红豆,稍微用力一捏,碧儿浑身颤抖不已。
似乎是故意恶作剧,麻痒刚传来,沈岩讨厌的手指忽然离开,碧儿感到失落,立刻双腿夹紧沈岩的手,不让离去,头向后仰,香唇搜寻着对方浑厚性感的嘴唇,一只手伸到沈岩两腿之间,握住那根坚硬,揉搓着不再撒手。
那双夹紧自己手的双腿不住磨蹭着,手已是完全沾满爱液,知道碧儿春心大动,欲火被撩起的无法自制,自己也被揉搓的就要涨破了,一翻身,骑到碧儿的身上,探入花园最深秘密处,深深浅浅寻找起来。
“沈哥哥真厉害!”完完全全满足的碧儿偎依在沈岩宽广结实的怀中,小手在沈岩汗津津的胸膛上轻轻划着。“跟别玉寒那小子比呢?”沈岩仍旧握着碧儿胸前一只肥肥软软的白鸽子。
“哼,跟别公子比?是不是也想弄个三妻四妾?”碧儿在他的胸膛上狠狠掐了一把。沈岩嗷地夸张的叫了一声,将白鸽子抓得更紧:“我可不敢那么想。”
“真的吗?在京城看着冷大小姐眼都直了。”“哪有啊,冷大人的千金我沈岩岂敢有非分之想。”“那你是说我这一个丫环爱怎么糟蹋就糟蹋,无所谓了。”碧儿小嘴厥了老高。
“谁说的?我可从没这么想过。”
赶紧将碧儿紧紧搂在怀中:“我沈岩也是个孤儿,爹娘是谁在哪都不知道,怎会欺负碧儿?”
碧儿幽幽叹了口气:“影儿姐姐说了,沈哥哥有富贵之相,以后必是大福大贵之人。碧儿是个丫环,怎敢对沈哥哥指手划脚,更不敢窥视正座,只要沈哥哥对碧儿好就行了。”
沈岩心中感动,一翻身将碧儿压在身下,再次开始情与肉的激烈碰撞。大清早,明镜、如月、彩云、霁月端来精致的早点,千叶影儿也过来坐下,别玉寒问道:“沈岩过来么?”霁月道:“回姑爷,碧儿已将早点端到沈大侠房中,不会过来了。”
“那咱们吃吧。”别玉寒首先坐下,四女跟着坐下,四个丫环站在身后侍候。“影儿,昨夜睡得可好?”别玉寒喝了清香的口小米粥,问坐在身旁的千叶影儿。
“挺好的。”千叶影儿回答道,回问道:“寒兄和几位姐姐睡得可好?”“不太好,床太小。”别玉寒答道。千叶影儿装做没听见,低头喝自己面前的小米粥。
“肯定没有影儿姐姐睡得好。”杜隽答道:“不用坚守阵地,把关护寨,睡起来才美才香。”“得了便宜卖乖。”千叶影儿瞪了她一眼:“哪天晚上你不是睡得鼾声特响。”
“人家累嘛。”杜隽斜瞄了别玉寒一眼。千叶影儿不敢再接下去,再往下,这火凤凰还不知要蹦出什么难以入耳的话来,四个丫头站在身后呢。坐在别玉寒另一侧的甄如玉开口道:“昨天寒郎还做了首诗称赞影儿姐姐呢。”
“是吗?”千叶影儿似乎有些出乎意料,抬头望望别玉寒,又望望甄如玉:“说来给影儿听听。”
甄如玉歪头想了想,轻声念道:“玉门关外战鼓槌,玉门关内爱谁谁,将军一把门紧闭,芳草湿湿香乱飞。”众女格格大笑,连站在身后尚初谙春情的四个丫头也捂嘴而乐,满脸娇红。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千叶影儿恨恨地瞪了别玉寒一眼骂道,小手在桌子下面狠狠拧了别玉寒一下。别玉寒夸张地大叫一声:“千大夫就是千大夫,专捡痛的地方掐。”“让你坏,哪个地方最痛我掐哪儿。”
千叶影儿的小虎爪耀武扬威地在别玉寒面门前晃来晃去,大有再不听话就掐死你的气概。双手一指自己两腿之间,别玉寒贼贼坏笑:“这儿最痛。”
仿佛被突然点了穴,千叶影儿的脸刷地红了,爪子停在空中抓不下去,众女哈哈大笑,别玉寒更是幸灾乐祸挂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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