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上黄山吧?”乔肥爷问道。别玉寒一惊,这肥猪看似愚钝,心思却很机敏,不动声色,故作随便回答道:“上黄山又有什么不可,如此名山,不游可惜。”“说得好。”乔肥爷一啪胖手:“小桃花,我们要不要去黄山看看?”
小桃花望了一眼别玉寒,羞羞答答道:“奴家的身子已被相公买断,一切都听相公的。”别玉寒狠狠瞪向乔肥爷,乔肥爷回瞪过来,理直气壮道:“你说的,‘如此名山,不游可惜’,兴你去不兴我们去?”
黄山地处江南,安徽南部,七十二座山峰连绵几百里,奇松、怪石、幽洞、和清泉,处处皆是。
泰山之雄伟,华山之险峻,衡山之烟云,庐山之瀑,雁荡之巧石,峨嵋之秀丽,无不在黄山找到他们的影子。
清新秀丽不失雄伟、险峻,让本朝旅行家、地理学家徐霞客曾两游黄山,赞叹说:“登黄山在下无山,观止矣!”
后又留下“五岳归来不看山,黄山归来不看岳”的美誉,更招引来无数慕名游客。这日通往黄山的江南大道上尘土飞扬,驰来一队人马。当先一黑一白两匹骏马上分骑一男一女。男的一袭白衣,英俊潇洒。女的一身红色的皮袍皮裙,如云似火。
后面一辆八马香车,香车的后面飞驰着五匹骏马,马上两男三女。看官一定晓得这正是别玉寒一行。再后面五十丈外同样奔驰着一辆华丽马车,里面坐着乔武和小桃花。行至黄山脚下青松镇,别玉寒一行下马进店。
刚坐下,乔肥爷携着小桃花进来,坐到旁边一张桌子上,点上几样下酒菜。酒至半酣,别玉寒说声上趟茅房,起身步向后院。别玉寒离去不久,众女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然后一起望望乔肥爷面前被他秋风扫落叶般消灭的干干净净的将十几个盘子。
不愧大名肥爷,吃顿饭都能吓死人!最后阿娇望了望在坐诸女,一拍胸脯站起来,扭着小蛮腰来到乔肥爷旁边一屁股坐下,将肘高高抬起架到乔肥爷浑厚的肩膀上:“乔老爷,您可真是好食量啊,我阿娇佩服,怪不得桃花对你这么衷情呢。”
“别碰我。”乔肥爷慌忙将阿娇的肘弯扒开:“肥爷再好色,姓别的女人不敢碰,小心你那表哥吃起醋来,把我拉去熬油。”
阿娇格格笑了起来,声音如清脆的铃铛,笑靥如花,看在乔肥爷眼里如沐春风,咽口吐沫在心中骂道:“姓别的真他妈的有福气,这么多漂亮得要死的小妞喜欢他不说,连自己这么漂亮的小表妹也给霸占了,简直是不给别人机会吗。还好自己只喜花钱寻春,不爱花前月下。”
“乔老爷真幽默,阿娇爱听,是不是每天都给桃花将笑话听,看看桃花,娇娆妩媚,风姿楚楚,准是乔老爷的笑话听多了,开心了,才会这么漂亮。”
“阿娇妹妹可说错了。他那里有什么笑话呀,见了人家一门心思就扑在人家裤腰带里,从就不知往腰带上面想一想,想起来就羞死人哟。”说羞就羞。
顿时满脸红霞,春意荡漾,一双玉臂却搂向乔肥爷更是扭捏作态,淫情四泄。阿娇看在眼里,骂在心里:“骚!”乔肥爷嘿嘿一笑,虽说在妓院里自己如何荒唐。
但当着这么多外人面前听小桃花数落只应属于男女之间的私事,乔肥爷脸上也感到有点发烫,连忙转移话题:“姓别的小子是不是掉茅坑里了,拉泡屎这么长时间?”说着望向门外。
阿娇一拽乔肥爷肥粗的胳膊:“别理我那臭烘烘的表哥,来,阿娇敬乔老爷一杯。”纤纤十指精致地捏住酒盅,款款举起。
女人精致了就是美,乔肥爷看在眼里,酥在心里,连忙举起酒杯:“乔武受宠若惊了。”两人你一盅我一杯,乔肥爷破锣般哈哈笑声中不时迸发出阿娇风铃般清脆欢快的笑声和小桃花过份夸张的惊叫伴至有些淫秽的放荡笑语。正乐着,小桃花忽然问道:“这么久了。
怎么还不见别公子回来?难不成真的掉茅坑里了?”“他早上黄山了。”“什么?你怎么知道的?”阿娇惊叫道。
别玉寒在道上让他们想办法拦着乔肥爷和小桃花,自己好有机会独上黄山,找神尼和王幽兰去,谁知这死肥猪早就知道了,白让自己在这儿献了半天美色。
“别忘了他是天下第一淫贼,老子是天下第一嫖客,他心里玩什么花样老子全清楚。”“那你怎么不早说?”自己瞎费功夫,这令阿娇很生气,立刻拉下脸来。
“干吗早说?有别小子如花似玉般的小表妹陪酒,这日子不多。”说着,美美端起酒杯。
“哼!”阿娇狠狠放下酒杯,站起来:“可惜知道也晚了,表哥早在黄山顶峰了。”“我压根儿也没想与他同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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