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幽兰张开美丽的大杏眼问道。别玉寒冲她做了个鬼脸,用手往下指了指。王幽兰略抬头顺手指望去,立刻满脸通红,手像触到蛇一样缩了回来。
“你睡得虽香,但抓得太紧,弄得人家无法睡觉。”别玉寒故意哪壶不开提哪壶,王幽兰羞恼地恨恨掐了他一下:“人家以为抓着你的胳膊呢。人家小时睡觉都爱抓着母亲和师父的胳膊睡觉。”连忙辩解。
“你寒哥哥的胳膊就这么细?”别玉寒笑了“谁让你的东西那么粗,人家才会抓错的。”王幽兰强词夺理。
“既然错了。就错着抓着吧,只要你睡得香。”别玉寒说着抓住王幽兰的手模向自己腿间。王幽兰连忙将手挪开,骂了声讨厌,将头靠在别玉寒的肩上。半晌,王幽兰的羞意才褪去,好奇地问别玉寒:“寒哥哥的那东西怎么变这么大?”
“长得呗。”别玉寒答道,骄傲之情尽在语中:“兰儿不也是变得这么漂亮,赛过天仙?”“你怎么拿人家跟那东西比?”王幽兰气道。
“哥哥夸兰儿呢。喂,不对,你怎么知道它变大了?你以前见过?”被别玉寒突然察觉自己的语病,王幽兰在别玉寒的怀中不好意思地扭捏起来:“当年你养伤时,每次妈妈给你换衣服擦身时,都把兰儿故意支开,不让兰儿在旁。
兰儿好奇,有一天寒哥哥睡着了,妈妈在前面招呼客人,兰儿就偷偷溜进房,掀开被子看了看。”
十年前被表妹偷看,八年前又被小兰给瞄了去,难道女孩子都有这毛病?别玉寒问她:“都看到什么了?”“讨厌,不告诉你。”王幽兰骂道。过了会儿,自己格格乐了起来。
别玉寒问她笑什么?王幽兰半天才吞吞吐吐告诉他看后自己就跑去问妈妈,你怎么和自己长得不一样,多长出一棍棍。妈妈当时就骂了自己,不准自己以后单独到客人房间。
王幽兰讲着当年的故事,浑身燥热,别玉寒拥着美人听了这等事,下面动了情,胀痛难忍,灵机一动,喊道:“你八年前就偷看了寒哥哥,寒哥哥岂不吃了八年的亏,今儿也要看看你的,给饶回来。”说着要起身。
“不行。”王幽兰一翻身将别玉寒死死压在身下,不让他起来,见对方上当,别玉寒心中暗暗发乐,口中却喊着不行,不公平,作势要将王幽兰给翻下来。王幽兰紧紧使劲往下压。别玉寒顺势将手放到她的香臀上,轻轻抚摸起来。
王幽兰本就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裙,别玉寒手上的热气隔着薄裙传了过来,心里渐渐痒了起来,跳得如受了惊吓的小鹿,想起在京城箭楼前被别玉寒搂到怀里时也曾有过这样的感觉,甚至还要强烈许多,浑身发软地趴在别玉寒的身上。
别玉寒趁机找到王幽兰的嘴,将自己浑厚的双唇有力地堵了上去。王幽兰嘤地一声,柔嫩的香舌缠住对方入侵过来的舌尖,人却如过电般彻底瘫软在别玉寒的身上。
亲吻着,别玉寒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双腿跪在王幽兰的双腿之间,一只手将睡裙拉上,直接抚摸王幽兰光滑如丝的屁股,一只手握住了她前胸一团结实的丰满。
王幽兰呼吸顿时更加急促,忙艰难地移动自己无力的小手,要推开他,却碰到腿间直挺挺的坚硬,手竟不自觉地抓住不再松手。
王幽兰这主动的一抓,别玉寒热血沸腾的要涨破身子,扭动屁股将抓紧着肉团的手揉捏的更紧,另一只手自臀后滑过股沟,来到桃花源处,在早已洪水泛滥的岸边徘徊起来,王幽兰呻吟起来,如小鸟叫春般欢快。
伴着呻吟,抓着别玉寒硬物的手上下乱搓起来,二人你揉我抓,你摸我搓,彼此相激,热血更加沸腾,激情更加高涨,彼此都无法控制自己。
睡裙早已被揉搓得衣不遮体,望着因呼吸急促而上下剧烈起伏的雪白如玉般一对小山,被丹田之火焚烧的别玉寒再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欲,扭动屁股调整自己的体位,将肉棒顶到王幽兰的腿间,小亵裤早已被别玉寒用内力自中掐断,脱落一旁。
别玉寒此刻再也等待不了,屁股往前一挺,冲了过去。却碰到一物拦住自己的硬物,却是王幽兰的手,此刻王幽兰一只手挡在自己隐私处,一手抓住了别玉寒的长枪,不胜娇羞却又坚定地对别玉寒说道:“寒哥哥,幽兰不是一个不知自重的女孩子。
虽然深爱寒哥哥,却要禀明师父允许才行。对不起,请寒哥哥再等上一等,忍上一忍才是。”
想起在黄山她的师父对自己说的话,如被当头泼了一头冷水,万丈热火立刻冷却,翻身从王幽兰身上下来,仰面躺倒呆呆注视屋顶不语。
王幽兰见别玉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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