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随着人头的蠕动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下一下抽动着,一种似喜似泣的声音慢慢自女子的鼻子哼出。
这种声音别玉寒一点都不陌生,杜隽、阿娇她们常常发出同样的声音,甚至还要大,还要不管不顾,此刻别玉寒却感到自己有了男人都会有的反应。
埋在两腿之间男人的头并不抬起,一支手伸到枕头下,拽出一东西,别玉寒眼睛一大,却是一个碧玉做成的大阳jù,通体碧绿,在红色的蜡烛下晶莹剔透,绿光一闪不见,进入女人的下体,女人立刻手腿抖动连连,嘴里发出更让人神迷的声音。
一条小小的缝,长不过毛豆,隐藏在凄凄芳草之中,却是生命之源。母性真是伟大,她能尽情地敞开,毫不犹豫地接纳任何的人,任何的物,只要能让生命延续,或者让她欢愉。
随着两腿之间那名男人舌手并用,碧玉阳jù进进出出,女人的呻吟越发浪荡不羁,伴随一声哀嚎,双手紧紧保住男人的头,双腿如蛇般缠住男人结实的背。
一阵颤抖之后,瘫软下来。男人自少妇腿间站起,却是一位年在五旬左右的英俊男人,可说玉树临风,只见这位中年男子撤出碧玉棒,手扶已经坚硬如铁的真家伙,猛刺下去,
此时蒙面人悄悄溜下屋檐,溜进旁边一间房子里,正在猛烈冲刺,突听旁边书房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声响,中年男子立刻离开少女,一撩床旁衬衣,身形飞起,墙上宝剑在手,窜向隔壁。方进隔壁书房,只见地上几件古玩零碎在地,一道黑影破窗而出。
“哪里走!”中年男人大喝一声,身随黑影穿窗而出。破窗声和中年男子的高声大喝惊动了庄园里明岗暗哨,齐齐围向蒙面黑衣人,将起所有的退路堵死。
黑衣人手持大砍刀,身子来回转动,似乎甚是紧张地盯着围观自己的众人。中年男子身穿白色衬衣,手持宝剑,来到黑衣人身前三丈处站立,望着黑衣人左手怀抱的白底蓝花瓷瓶,冷冷笑道:“你的胆子真够大的,敢偷到老夫这里来。”
“您是?”黑衣蒙面人紧张兮兮地问道。“裘飞腾。”中年人双眼一睁,不怒而威,原来这位看起来五十不到的潇洒中年人就是年已六十的荆州大侠裘腾飞。
裘腾飞身为华山派最为杰出的俗家弟子,名震两湖,中原武林道上混的不知道的还真不多。黑衣蒙面人也不例外,听了对方报上名来,双手一颤,差点儿将刀和手中瓷瓶掉到地下,连忙搂紧了。
胆胆怯怯道:“小的不知是裘大侠家里,小的有眼无珠,这瓷瓶再贵重,小的也不敢拿走,请裘大侠收回。”说着将手中瓷瓶往前一送,瓷瓶离手飞向裘飞腾。裘飞腾伸手要接,谁知瓷瓶刚离开盗贼之手不到三尺。
突然坠地,历时一片粉碎。裘飞腾双眼一翻,差点儿晕了过去。要知这瓷瓶乃是府上最为贵重之物,是西汉武帝时的文物,价值连城,是裘飞腾心爱之物。
府中谁都知道裘飞腾喜欢两样东西,死的是这瓷瓶,活的就是刚才床上那位风情万种的小女子,现在的九姨太。
当下大喝一声,挺剑刺向盗贼。盗贼武功看来并不高,轻功却还马马虎虎,几个回合,堪堪躲过裘飞腾的剑,人向外冲去。
慌不择路,冲向刚刚披衣出来观看的九姨太。九姨太脸上红晕尚未退却,恼怒这贼来的不是时候,坏了自己的美事,正要看看相公如何处置这讨厌的小贼,却见小贼冲自己而来,惊得花容失色,尖声大叫。
九姨太是去年六十岁大寿时朋友花了千两银子自岳阳戏班里买来的青涫儿送来的贺礼。这青涫儿不但丰胸细腰长腿,美人中的美人,床上更是有一套,如饥狼饿虎般浪荡万分,成为自己的心爱之物,犹在那碎了的瓷瓶之上,此刻见九姨太有难,立刻天马行空地奔袭蒙面人身后。长剑追向后心。
盗贼心中慌乱,忙将九姨太往裘飞腾的怀中推搡过去。九姨太见自己迎向裘飞腾的剑尖,吓的双腿一软,绝望地闭上了眼,好在裘飞腾在这把剑上浸泡了数十年,得心应手,立刻剑尖向上挑开,左手去接九姨太。
不知是有意无意,披在九姨太身上的长袍挂在盗贼的脚上,滚入裘飞腾怀中的竟是一丝不挂个娇娃。丰胸细腰长腿,双峰挺拔,芳草凄凄,周围的壮丁立刻眼睛发直。
自己的宝物岂能让众人分享,裘飞腾怒火中烧,脚一挑,接住长袍给九姨太裹住,人追向蒙面盗贼。
此刻盗贼身在五丈开外,正被十几名庄丁围住,身上已经挂了彩,鲜血淋淋。裘飞腾长剑带着凌厉的剑气,刺向盗贼后心。盗贼听到身后风声,知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