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峨嵋掌门的大弟子,高翔是峨嵋年轻一代第一高手,已得峨嵋武功的真传,江湖上义侠的名声也赫赫,拼起命从来奋不顾身,面对武功高出自己许多的对手,此刻也要拼命,不管不顾了。
可惜双方武功相差还是太远,别玉寒身子一晃,手一扬,高翔人便飞了回去。高翔连着拼了三会命,被扔回了三次,瞪着别玉寒,嘶声叫道:“姓别的有种就杀了我。”
“你虽有过,但罪不致死,那两耳光也是提醒你以后在女人面前说话积点德。”“高某武功虽然不及,今天必死之心已定,有种你就成全了高某。”一挥剑就要再次冲上。
“阁下刻意要死,手中的剑往脖子上一抹不就自行了断了,何必非要在下帮这个忙。”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高翔一向心高气傲,怕听了别玉寒的话真的自刎,静云师太带鞘长剑压住高翔的剑:“这笔帐七大剑派记下了,走。”随着静云师太一挥手,七大剑派门下纷纷勒马随着三大掌门向来的方向驶去。
高翔瞪了别玉寒一眼,咬牙切齿道:“此仇不报,高翔誓不罢休。”燕家姐妹怎么也没想到别玉寒为师兄口出恶言而扇了师兄两个耳光,丢尽了脸,更必与峨嵋和七大剑派结下新仇,一时脸色黯然。
再想想马车里的漂亮女孩,更是怨恨,望了一眼别玉寒,翻身上马追随七大剑派离去。看到别玉寒的出手如此高深莫测,郑南也暗暗吃惊,庆幸自己没有轻率动手,冲柳三清一抱拳,带领镖局的人匆匆离开。
众人刚走,一直直坐着的舞清影人就歪下去,被别玉寒一把扶住,原来舞清影就坐在裘飞腾的身上。别玉寒看到镖局的人接连骑马驶过,怕对方发现裘飞腾的行踪而打草惊蛇,坏了吕大人的案子,便将裘飞腾盖住,让舞清影坐上面。
此刻众人一走,舞清影一直提到嗓子眼的心一松,便瘫软了下来,毕竟从小到大没见过这么样的阵势。柳三清摇摇头,觉得别玉寒如此必与峨嵋和七大剑派结怨,却也放了心。
七大剑派没有看到车里的裘飞,又被别玉寒如此一镇,剩下的路肯定好走了,转过山坡,路旁树林里突然跃出一人,却是荒唐公子,背上背着一大麻袋。
别玉寒方要开口,荒唐公子气喘吁吁地喊道:“看到了还不来帮忙?要死了,你?”“什么破东西让你这么卖命背着,难道是黄金?”别玉寒接过麻布袋,一惦还挺沉,信口开玩笑道。
“给你黄金你也不会换的。”荒唐公子揉揉肩膀:“妈呀,累死我了,这家伙这么死沉死沉的。”
“好人好事做到底了。以后要好好谢我才是,告辞了。”说着人一闪入林不见。“好俊的轻功!”柳三清望着对方轻盈的身姿消失处,情不自禁地赞道。别玉寒解开麻布袋子一看,吓一跳,里面却是一名大汉,昏迷不醒,显然被点了穴道。别玉寒点开那人的穴道,那名大汉立刻跳了起来,双手成拳,对准别玉寒和柳三清。
“你是?”柳三清问道。“你们把大爷弄来了还不知道大爷是谁?”大汉怒叫:“老子坐不改名,行不改姓,凤舞镖局荆州镖局镖头陶彤,这笔帐凤舞镖局一定会与你们算的。”陶彤?原来劫镖抓走陶彤的竟然是荒唐公子。
众人堆里寻你千百度,此刻得来全不费功夫,别玉寒与柳三清对望一眼,别玉寒突然伸手点去。
陶彤刚解了套,提足十分精神,准备一战,战不过就跑,见别玉寒手指隔空点来,就要闪身躲闪,腰刚一扭,人已倒地,昏迷不醒。
这陶彤也是倒霉,醒来还没伸展伸展腿脚,原来刚才解开的十几处穴道便又被点着。天近黄昏时,赶到了武昌府,众人直奔别府而去。路上柳三清提出裘飞腾师徒对吕大人命案至关重要,押在大牢人多事杂,出了事无法向皇上交待,谁都担待不起。
别玉寒听出他是怕担不起责任,便答应将二人关在别府的暗室里。到了别府,别玉寒暗中叮嘱祝伯悄悄将车内二人带到密室好好看管,不准任何人知道。听说老公回来了,五位夫人急急忙忙跑出来,突然看到一位美丽文静的姑娘坐在大厅,吃了一惊。
阿娇的嘴翘起老高,嘟囔道:“刚出去几天就给我们又舔一妹妹,表哥你喜新厌旧的速度也忒快了吧。”
只有这表妹一向仗着父母和姨母姨父的宠爱,胆大妄为,毛毛躁躁的,一点不给表哥留面子。
别玉寒脸一红,冲阿娇喝道:“阿娇,不许胡闹,你们几个快来见过舞夫人和舞妹妹。”转头对坐在正中的舞夫人道:“这是在下的几位内人,我那表妹自小就被惯坏了,爱胡说八道,请舞夫人和舞姑娘见谅。”
听别玉寒如此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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