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别玉寒一起过来的朝阳公主看到昏迷不醒、面如白纸的黄山神尼,伤心的两行热泪流出美丽的双眼,滑过润如羊脂的面颊。
“公主不必过于担心。”别玉寒劝道,让王幽兰将师父扶起。“我来给神尼运功疗伤。”端坐在黄山神尼身后。
“寒郎激战半宿,听说还在江边应战一位世外高手,要不要先休息一下?”千叶影儿关心地问。
“我没事。影儿和兰儿留下,如玉、阿娇和阿隽陪公主去好好休息。告诉婆婆和明镜她们,传令下去任何人不准进听蝉小居,擅闯者杀无赦。”
运足气,双掌缓缓抵在黄山神尼的后背,驱动内力,别玉寒的真气徐徐进入黄山神尼体内,沿着,来到,最后到达天庭,返回丹田。运功一周天,别玉寒收回双掌,王幽兰轻轻将师父放回到榻上。
千叶影儿连忙叫明镜端来参汤让别玉寒喝下,别玉寒喝下,看看黄山神尼,对千叶影儿道:“我傍晚再来给神尼疗伤,辛苦影儿了。”
转身将王幽兰揽在怀里,轻轻擦去仍然挂在脸上的泪珠:“兰儿,你放心,我和影儿一定会治好你师父的。”
王幽兰呜咽着点点头。公主乃是金枝玉叶,身份特殊,不能住在内宅里,传出去有损公主的清誉,别玉寒和父母、冷大人商议后决定让公主搬往驿馆去住,公主还没有说话,冷如心不干了。
历经磨难才见到自己的沈哥哥,又要离开?当时就磨蹭爹爹留在别府。冷大人刚要开口训斥,朝阳公主开口道:“冷大人,别伯伯,大家说的不无道理,但敏儿私自离京,去驿站恐怕太过张扬了。
我看别府的观鹤仙斋地处前院,即可避嫌又可观赏黄鹤美景,不如我就住在那里吧。即方便,有肃静,就让冷妹妹和我住在一起,别伯伯和冷大人看如何?”
“既然公主不嫌弃我儿寒舍,那就委屈公主殿下了。”公主说话虽然客气,但却是懿旨,别蓝心只好如此。大家如此决定。
立刻让霁月、如月带领几名丫环打扫布置,着胖婆带领霁月、如月搬过去负责公主和冷如心的安全,别院外布置了大内侍卫,外加五百禁卫军分布在江边到别府四周,整个别府犹如铜墙铁壁,冷大人立刻派人九百里加急飞报皇上公主平安喜讯。
别玉寒除每日早晚给黄山神尼过气疗伤外,就处处陪着公主,反正这时冷如心早跑得没了影,会她的沈哥哥去了,几位夫人都知公主此番私自出京经历大难都是为了别玉寒,便故意躲开,让二人单独相处。
二人诗琴书画,无所不谈,可说是卿卿我我。别玉寒还陪公主游玩了黄鹤楼、归元寺和当年高山流水会面的琴台等武昌府名胜古迹。南方如水如雨如梦如诗如画让朝阳公主不胜欢喜。
“看把公主高兴的,这里虽好,但比起扬州的瘦西湖,留都的秦淮河,美丽甲天下的苏杭远是不如。”别玉寒笑道。“那当然,本来我和冷妹妹也是要到扬州找寒兄的,只是听说寒兄定居武昌府,才奔这里。
不如咱们明天动身,到南京扬州、苏杭一游如何?”朱由敏为自己的提议高兴地跳了起来,信口吟出了南唐后主的望江南: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滚轻尘,忙杀看花人!
“妈呀,公主,你饶了玉寒吧,这次好不容易救出你公主殿下,还是赶快回京,别再惹事生非了。”别玉寒连忙求饶。
“娶了五位如花似玉的老婆就嫌弃我了,这么着急赶我走?”朝阳公主将嘴高高厥起:“早知如此,我就不该来,自作多情。”“公主说笑了,玉寒的爹娘再多给玉寒生十个胆,玉寒也不敢对公主不敬。”
“是吗?我看你现在就在对我不敬。”朱由敏冲别玉寒叫着,小粉拳在别玉寒面前晃来晃去。
别玉寒还真怕她在自己美死女人的鼻子上来一拳,忙向后退一步。朱由敏得寸进尺,逼进一步,别玉寒嘿嘿一笑再退一步,三退两退,一屁股坐在公主的床上,放要慌忙起身,朱由敏又逼了过来,将别玉寒压倒在床上,小粉拳在离别玉寒的鼻子不到三寸的地方晃来晃去,故作狠状:“说,你陪我去不去?
千万别说不,小心你这美死女人的鼻子,她们五个到时只有守着这鼻子哭的份了。”看着近在咫尺那张秀美绝伦的脸,眉挑双目,鼻高唇红,如凝脂般光滑的双颊使被上苍精心雕刻的脸庞秀丽清雅,脱尘脱俗,故作凶狠状的娇憨模样让骄傲冷孤的朱由敏露出少女的娇媚。
离自己如此近的她说话时洁白整洁的贝齿微露,吐气若兰,处女的气息吸入自己的鼻中,丹田立刻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不该硬的东西突然怒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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