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气血沸腾,口中一甜,吐了一口血,对方也被逍遥索紧紧勒住脖子,被借势甩了出去。“你想找死?”
自己念及对方当初的救命之恩,一直没有还手,对方却如此心狠手辣,心中大怒。“白某就没打算活着回去。”
尽管逍遥索几乎勒断自己的脖子,窒息的要死,白天雷咬牙切齿,艰难地一字一字吐出,双目满是怒火。
“总有一天你会知道白馨的事不是我别某干的。”怒目而视,半天,手腕一抖,逍遥索自白天雷的脖子凌空而飞,卷起地上的逍遥芒,人跃入广场边的树丛中一晃不见。望着别玉寒消失的背影。
良久,白天雷默默捡起自己的七星剑,步履艰难地离开黄鹤楼,刹那间,人仿佛老了许多。“令主,要不要趁机杀了白天雷,嫁祸给姓别的?”
黄鹤楼东面不远的茶楼顶层的窗前静立着一位白纱蒙面少女,正是那位神秘的令主,站在身旁霹雳堂二当家薛二躬身问道。
令主悠悠收起一直用来观看二人交战的一只长长的圆筒,身后一名大汉立刻躬身接过,放入腰间一个精致的木匣中。
“杀了姓白的不仅失去一粒用来对付别玉寒的棋子,反而画蛇添足。”令主摇摇头,声音异常冷漠:“现在七大剑派只有飘香剑庄与姓别的无隙了。
从此刻起七大剑派一定会齐心协力对付别玉寒,为我们所用,但也不能便宜了姓别的,此刻他多少受了伤,但愿二老他们能够得手,除去此害。”
“令主英明,二老加上左右信使,这小子的大限到了。”想到三弟死在别玉寒的手中,薛二咬牙切齿。
别玉寒心存善念,反而挨了对方的夺命绝招剑中掌,好在见机的早,又有龙皮护身,没有受了重伤,却也是气血翻腾,挂了内伤。服下一颗影儿放在自己身上的‘还魂丹’,压住内伤,奔往江边。
此刻天晚,无人过江,只有零星几艘小船停放在江边。别玉寒跃上一艘小船只见摆渡的老船头一身蓑衣孤零零地坐在船尾,只有烟袋里的烟丝在漆黑的夜里一明一暗地闪烁着。
“老伯,过江。”老船头不答话,在船舷边敲了敲烟丝,慢慢坐直身子,解开绳索,抓住手边船桨,往码头上一点,船一晃离开码头。坐在船头的别玉寒放松一口气,双眼一眯,两条人影一左一右自旁边船中冲出,带着凌厉的破空杀气扑向别玉寒,正是疯刀和魔手。
未带兵器的别玉寒一提真气,双拳击出。双掌放出,只听砰的一声,老船头手中的船桨裂的粉碎,一柄软剑带着一股阴毒的剑气和特别的香气刺向自己的心房。阴妖!
单凭那股阴毒的剑气和特殊的香味,别玉寒不看也知道是几次想要自己命的阴妖,此刻双拳刚好与疯手和魔刀的掌刀相接,无法及时收回。身子猛地后仰,软剑擦鼻而过。阴妖手腕一抖,化剑为刀就要砍下,别玉寒仰倒时脚已踹向阴妖下阴。
阴妖一侧身,别玉寒一指弹向到了自己面门的软剑上,此刻疯刀和魔手已到了船舷。别玉寒后背用力,船底木板应声而裂。因与龙龟打斗而擅长近身肉搏的别玉寒借此用力,一指点向阴妖的同时,身影连闪,转到魔手身后。
吃过别玉寒苦头的魔手立刻魂飞魄散,仗着一生习得的深厚内功,人向前侧冲去,手向后一甩,点出数指,阻挡别玉寒,同时船舷另一侧的疯刀为救魔手,一刀劈向别玉寒。
别玉寒就是利用魔手吃过自己苦头对自己心存恐惧的心理夺得逃离之路,毕竟对方三人武功太过高强,不知是否还有援手,而自己又受伤在先,入了江湖的他经过这么多次的生死之战此刻早已明白对方几次欲杀自己而后快,跑是最聪明的保命办法。
保命要紧,脚下连点,躲过疯刀的刀风,阴妖的剑气,还有魔手的指风,人窜上岸。脚尖还未着地,左边一道无声无息的压力泰山压顶般压向自己头顶,右侧一道匹练奔向自己前胸,比阴妖之剑更为阴毒。
那股压力能将自己压个粉碎,那道匹练在月光下阴森可怖,更夺人魂魄。阳妖和那个在黄山和清风渡袭击自己的蒙面高手!别玉寒只好乖乖退了回去,只是退的比来的时候还快。
脚尖一点岸边,双掌拍向蒙面人的掌风和阳妖的雄剑,借着那股劲缩着身子用背撞向右后侧的阴妖,同时一指点向疯刀的刀,一指连点魔手击向自己的双手,使出的竟然是少林绝技‘拈花指’。
二人被强烈的指风一挡,阴妖的软剑甩的笔直刺向别玉寒的后背。借着那两指与疯刀魔手的相撞之力身形微转,刺在龟壳上的软剑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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