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黄山神尼师徒等离了京,便只剩下一针和自己,于是邀一针坐下和自己一起吃饭。一针摊开宽大的裙摆,轻轻跪下,为主人递上筷子,斟满酒杯,也给自己倒上一杯:“主人辛苦了,喝杯酒吧,一针敬主人。”说着,将酒杯凑到红艳的唇前,一眼大眼美丽无邪地看着别玉寒。
“好,谢谢一针了。”看着眼前美女,别玉寒一饮而尽。吃过饭,一针收拾了碗筷,不久进来:“主人跑了一天了。
一针准备好了热水,请主人洗个澡,代会儿一针给主人拿捏拿捏,让主人解解乏。”“不要老叫主人主人的,就叫别哥哥吧。”
“不,主人就是主人。”一针帮助别玉寒脱下衣服。洗完澡,感觉舒服了许多,别玉寒披上一件一针为自己搭在椅子上的柔软长袍,一裹,来到卧室。
“主人请趴在床上,一针为主人拿捏。”别玉寒放松地趴在床上,一针把别玉寒的长袍褪到臀部,为其细心捏起胳膊和手来。
“一针,虽然高佟林是我杀的,你也不要为誓言所困,把自己当成别某的仆人,我可没福气享受你这个美女啊。”
“誓言只是一方面。一针自小就喜欢英雄,我爸当年就是朝鲜最有名的英雄。主人是大英雄,一针喜欢。”“你在朝鲜还有亲人吗?你该回去和他们团聚才是,一个女孩子,不要这样流落江湖了,江湖很凶险的。”
“一针在朝鲜没有亲人了,主人就是一针的亲人,一针以后跟着主人,怎么会是流落江湖呢。”
没办法,这孩子一根筋,随她去吧。别玉寒不再劝她,闭眼享受一针给他拿捏,此刻一针撩起自己的长裙,上了床,跪坐在别玉寒的身上。裙子里的一针竟然是光着两条腿,那双腿一定很美丽,因为别玉寒透过肌肤能感觉到只有美女才有的那种冰清玉洁,光滑柔润。
方才洗澡洗掉的那股火又在丹田升起。“你们朝鲜女孩子都像你这么漂亮吗?”别玉寒好奇地问道。
“当然了,我妈妈据说当年曾是朝鲜有名的美女,就是仰慕父亲的英名才嫁给他的。”原来是遗传,怪不得一针这么喜欢江湖英雄呢。“一针,你有心属的人吗?”“有啊。”“说出来,我给你说媒去。”
“不,一针不告诉你。”“为什么,快说出来,免得到时被别人抢走了,你就晚了。”“已经晚了,但一针就喜欢现在这样。”
“原来你喜欢上一个有妇之夫,看来是做偏房的命了。”“做妾人家也不一定要呢。”“是吗,谁这么牛,竟然看不上我们这个朝鲜大美人。那就留给我吧。”“主人才看不上一针呢。一针命薄无福啊。”
一针叹口气,她的心上人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眼前的主人,所以才会拒绝别玉寒认她为妹妹。自别玉寒身上挪开:“后面好了,该前面了,翻过身来。”
别玉寒翻过身,一针像是被钉住了怔在那里,原来别玉寒是裹着薄袍进来的,趴下时并没有系上。
此刻一翻身,因为丹田之火而坚硬的巨龙此刻不再被压在身下,窜出长袍,弯曲着傲然而立。一针的脸突然涨得通红,惊吓之后是扭捏,尴尬,连忙把头低下,闭上双眼,难为情地嗔道:“主人,你真是的。”
别玉寒此刻涨得难受,一骨碌坐了起来,冲一针一笑:“还是我伺候你吧。”“一针哪能让主人侍候,应该是一针侍候主人的。”一针慌忙的爬起来,站在床上,要从别玉寒的身上跨过,跳下床。
别玉寒一把抓住她的手,一只手掀开一针的裙子,一头扎了进去。一针一惊,突然身子抖了起来,两腿软得无法站住,赶紧一只手隔着裙子搂住了别玉寒的脑袋,不让自己摔倒。
原来别玉寒此刻用舌头拨开了一针的阴唇,裹住了她的阴核,虽然因为从来还没有男人碰过自己那里而特别紧张。
但别玉寒的舌头柔软地挑着裹着自己的某一处,一股从未有过的感觉自那里散布全身,舒服而又奇异,痒,酸,有点想要撒尿的样子,却又想憋住了才好,别提这种感觉有多特别了。
立刻双手按住别玉寒的头,难受却又快乐无比地呻吟起来:“主人,主人你碰哪儿了,一针难受,主人,一针难受。啊,难受死了,主人。”
当别玉寒自一针的裙子里扔出一针的内裤,从裙子里钻出来一把抱住那双刚才骑在自己身上的美腿时,一针已经晕过一次。别玉寒把一针拉向自己,看了看一针的私处。
芳草很茂盛,两瓣肉被自己亲得此刻红红的膨胀着,因为微张的小缝缝往外冒着爱液而湿润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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