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垂败,无人疑心其亡故另有隐情罢了。
孟安深悉老夫人心思,知她乍闻长子亡故,定然更加坚信此乃妖邪为祸之故,为顾全孟府脸面,决计秘不发丧,且会执意迎娶方媛入门。此后孟管家便在孟守礼面前煽风点火,暗示那新官人如何美貌脱俗,更巧言唆使其趁夜潜入洞房越俎代庖。
孟守礼得尝美人初夜滋味,心中念念不忘,然此事被小菊撞破倒使他有些紧张。孟安一直从旁窥测,知道丫鬟小菊得悉孟守礼秘事,便向二公子进言,声称此婢女有心攀附,乃是个信手拈来的货色。孟守礼被一语点破,这才提拔小菊,并借此将之收纳。
然二公子对自己那俏丽非常之嫂嫂一直朝思暮想,正自思量如何做得长久夫妻之时,孟安恰逢其会似有若无提及鸦片之功效,更似为孟守礼出谋划策一般,孟二少尚以为是自身聪慧过人,且不知他素日脾气秉性早被孟安利用。
当孟管家陪同老夫人自沂水返回之时,果见方氏状若疯癫裸身出现在孟守礼房中,他心知计谋已成,便将此事密告府上老佣常婆,更借托付看管为名,予常婆和方氏诸多见面机会,实则暗盼二女同仇敌忾合谋毒害孟守礼,他便可从旁渔利。
“岂料那老妈子居然早将自身受辱之事忘却,竟是未曾起过半分歹毒念头”孟安一面挺腰向方氏秘洞中抽送,一面言道:“当时老夫心中亦自佩服,人言‘人善被人欺’。
其实大善之人无欲无求,欲行欺诈实属不易,反是那些心存不轨之辈,方可善加引诱!”“嘿嘿!”骆文斌值此笑道:“若说‘人善被人欺’恐未必如此,然‘人贱被人骑’则是至理名言。
现如今师尊与我所骑之人,不正是一淫贱浪荡女子么?你看她即便口不能言,尚自想要淫叫出声呢,这是何等淫荡啊,哈哈!”“确是如此,此淫女这下体已自颇为湿滑了。当真是浪荡非常!”
孟安接道,跟着便猛一挺腰,竟是将一直留在外面那半根阳物,伴着汁液润滑直直插入了女子蜜穴。
“呃咯咯”方氏乍闻此事前情,惊得心房乱颤,直想高喊:“原来尔等才是幕后黑手!”更深悔自身一时生出贪恶之念,招致奸人利用。怎奈力所不及,义愤填膺之际只得不停惨哼,却招来两个恶人一阵调笑,更惹得孟安粗暴摧残。
当下私处宛如被撕裂一般剧痛,直比初夜破瓜之时更甚。“妙啊,此女体内深处别有洞天,浑然似欲将男子阳jù吸入一般,好生受用!”
孟管家舒爽之余不禁赞道:“好个天生仙人洞,真乃男子淫乐至宝,难怪那孟守礼一心想要与之乐朝夕与共!”骆文斌接道:“恩师此言不虚,这妇人不但女阴销魂,且这喉头亦是绝佳。
随着徒儿进出不断蠕动,不亚于下身那骚洞呢!”言及此处更是一阵狂插猛戳。“哎老夫深悔陪同孟老太出行,否则这等销魂滋味你我二人怕是早两月便已尝到了!”孟安拦腰将妇人抱住,恣意向方氏密洞深处肆虐,口中言道:“当时老夫暗中观察,发现常婆不但未曾与汝谋和,反而帮你戒除毒瘾,真是吃惊非小。
无奈间只得跑去孟老太那老虔婆面前说项,言汝不守妇道暗中与孟守礼私通,坏了门风乱了伦常。老虔婆真乃可用之人,登时便火冒三丈,着我找寻孟守礼说教。
岂料与此同时汝竟然自己寻得上门,这岂不是自投罗网,当免不了为孟老太一顿疾言训教了!”
“那常婆心地太过良善,实难加以利用,故此师尊只得逼你铤而走险。”骆文斌敛住方氏一只玉乳用力揉搓,更将那粒樱珠抓捏起来恣意亵玩,同时一记凶狠插入,直将肉棒顶入妇人喉咙深处,言道:“可笑你这贱人兀自不知,乖乖落入师尊彀中!”
种种过往袭上妇人心头,未料想自己被迎娶进孟府本就是这滔天阴谋的一部分,且她在懵然不知之下一直被这恶人利用,可怜自己几个时辰之前,尚且以为所做之事天知地知,兀自期盼逃过杀人罪责逍遥度日呢!
方氏心中怒极,直想将此人淫物狠狠咬下,怎奈口中塞着卡模之物,齿间无法并拢,只恨得周身栗抖,眼泪扑簌簌流下。
“哟这便哭将出来了?”骆文斌戏谑一笑,两腿夹紧方氏头颅,肉棒顶在妇人喉咙之中一阵研磨,口中蔑道:“汝尚且不知,那董四实为本县表兄,乃是家师恐汝毒杀之计不成,特地命他前去暗中相助的,哈哈!”“确是如此!”孟安接道:“其实昨夜那场漫天大火便是此人趁乱放的,为的是消弭一切证物,也好令他人从此再不知那名册尚存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