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便是不动声色取孟二少性命。值此方氏方才大彻大悟,更深悉此‘梦魇罗刹’之可怖,真是杀人于无形,羚羊挂角不着半点痕迹。
此时骆文斌已将精液射入方氏喉咙,眼见妇人头颅后仰,喉结不住蠕动,已被迫将这许多阳精尽皆灌入肚中。他志得意满之下一阵蔑笑,这才放脱妇人上身,提上裤子言道:“恩师在此慢慢享用,徒儿先行告退!”
孟安知他实为有心相让,不忍悖其好意,乃将那印有‘亚圣族谱’实为记载烟土贩运网络之花名册递过,言道:“徒儿且去,尔身为一县之长,当有甚多公务缠身,为师亦自不便相留,且将此物妥善保管,尽快按册索迹运转起来!”
骆文斌双手接过躬身为礼,这才阔步而出,俨然一副正气凛凛模样,仿若从未做过半点亏心之事一般“少奶奶,汝那毒杀之计实在不敢恭维,故此奴才斗胆替您解决此事,想来您老不会怪责吧?”
孟管家待知县走后,乃自托盘之中取过一根蒺藜棒,在方氏面前一晃,言道:“少奶奶与人通奸,按律当判赤身骑在木驴之上,绑锁钉身游街示众,受那木锥穿身之苦。
然老夫念及与少奶奶相识一场,便将那钉身酷刑删去,更免除汝赤身游街的羞辱,只是这锥刺之邢倒难省去,还望少奶奶原宥!”言罢抽出肉棒,竟是对着方氏下阴,将那满是棘刺的木棍塞了进去。
妇人为二男凌辱,更听得这许多真相,心中惊诧激愤已到极点,直想高声狂叫。然时下境况乃不允许,只得高扬脸面向孟安望去,但见这往昔谦卑畏缩貌不惊人之中年男子,此时却恁的意气风发,一双细小眸子放出凛凛寒光,正是韬晦多年之证明。
观此情形方氏不禁豁然省悟,昨日公堂之上,便是此人一再从旁诱导,暗中协助骆文斌一步步将自己定成杀人凶犯。
若不是孟安污指自己乃一淫妇,她与孟守礼秘事怎会曝光?若不是其从旁挑唆,常婆何至身死,那自己毒杀之法怕是便为其点破,她方氏恐成不了替罪羔羊!
若不是其适时道破,使董四出现变得顺理成章,推翻小菊误杀之事,知县便无借口向自己发难!若不是其步步引诱,她方氏又怎会宛如出于自然般,将自身杀人前情过往,尽数和盘托出!
时值此刻,方氏才深深体会到面前这其貌不扬之男子,是何等可怕何等阴险,然如今为时已晚,怕是自己死也不能瞑目了,正自悔恨,突见恶人手持一物向她昭示。
妇人定睛观瞧,见此物甚为狰狞,其状宛如男子阳jù,然周身遍布尖刺,端的是可怖非常。若被此等物事插入体内,想来难有活命,当下妇人面现惊怖,不住摇头惨哼。
怎奈恶人早将方氏当做泄欲肉具,完全不顾其死活,竟在美妇满面乞怜之色下,恶狠狠将那物戳入了方氏阴户之中。
“呃”妇人立时一声嘶厉惨吟,下体奇痛锥心,鲜血止不住自密道之中淌出。孟安淫笑大作,乃将肉棒前端顶在方氏后庭之上研磨,使淫液血渍涂抹其上,问道:“少奶奶可曾受用,相较之下那孟守礼是否太过温柔,辜负了您大好青春美体?莫不如让小人为您破开这菊蕾花径吧!”
言罢面露狰狞用力将阳物向妇人菊门顶去。值此绝境,妇人唯盼速速便死,抑或就此昏厥,总好过这般惨遭凌辱淫虐,只可惜那肉洞之内刺骨剧痛无时无刻不将之自眩晕中拉回现实,被迫间饱受着无尽折磨
知县为报孟安提携之恩眷顾之情,将奸淫美妇之乐拱手让出,此时已天光大亮,其独自款步行去,转过花厅向前院便走。突地迎面急匆匆奔过一人,见大老爷在此立时赶来,口中急道:“贤弟贤弟,不好了,那”
骆文斌眼见此人乃是自己表兄董四,见他性情这般浮躁难免心生不悦,怫然道:“兄长且稍安勿躁,此乃县衙府邸,有话慢讲莫要失了分寸!”
董四这才醒悟自身不识体统,乃肃立调息,待气息匀称这才续道:“贤弟,那丫鬟小菊受不住愚兄及一众差役轮番蹂躏,下体流血不止,此时业已断气了,这”一想到自己荒唐之举,害的女子丧命,董四不由得面似苦瓜,神情甚为难堪。闻听小菊惨死,骆知县倒无半点彷徨,面上尤现平和之色,捻髯笑道:“我当有何大事。
原来不过是死了一个女囚!兄长无需这般大惊小怪。且命人将尸身悬于监牢梁上,我叫师爷拟个本章报请知府衙门,便说她畏罪自尽也就是了。
至于女尸下身,我等可称其小产所致,料来无人问究!”便在此时,前院行来一人,正是师爷孔方舟。见他到来,骆知县微施眼色,那董四立时会意,快步去了“大人,大人!”孔师爷见知县在此。
立刻疾步赶到,面带喜色口中言道:“大人,昨日巧断奇难,县中百姓无不感我皇及老佛爷圣明,委骆老爷您做本县之长,众乡亲乃联名为大人送来匾额一副,此时尚在前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