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钗看清了毛坑蹲处,小心翼翼地踩了上去,手停在腰边,悉悉嗦嗦半天,才退下裤子,露出水红色底裤,手从臀后往前一勾,蹲低了身子,露出一截白白的屁股,嘶嘶声响,很文静的小便着。猪舍光线不是很亮,本来很灰暗的空间,添了宝钗水红底裤半掩的红白屁股,一下显得暧昧起来。
隐秘地布满性的诱惑。宝玉胯下有些按耐不住,却不敢轻举妄动,他私下心里很有些惧着这位娴静端庄的姐姐。老半天,英巧等不及,在外叫了:“宝钗姐姐,好了没有。”宝钗笑道:“就好了!”毕竟挨了些时候,才开了门放英巧进来。
这回轮到英巧蹲上,她本来很急,蹲下身却老半天不见动静,害得宝玉都替她着急,终于“嘘”的一声,喷出一股水来,英巧“唉”的一声叹出,身子放松许多,小脸看上去挺好玩的。
宝玉底下硬了半天,心想英巧性子柔顺,应该没事。于是闪身出来,英巧听到声响,就要惊叫,宝玉忙“嘘”了声,手指竖在唇上,示意她噤声。
英巧见是宝玉,又惊又羞,蹲在那儿,却没叫出声。宝玉心头落地,走上前,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此时的情形很古怪,把英巧羞得晕红了脸,有趣的是她却没有起身,想是还要大解呢。
宝玉掏出根半硬半软的东西,在她的脸上碰碰触触,下巴,唇边,鼻子,眼睛,眉毛,额头无所不至。
英巧就那样蹲着将他宝贝含在口里,宝玉晃动腰身,一进一出,只觉这般情形,即古怪又刺激,更难得的是英巧肯配合,于是足足弄了好半响。
最后还是担心舅父大人如果光临,他那屁股可让人欣赏不了,这才加快地耸弄几把,泄了,出来时一路想,英巧当真是一尤物,性子又和顺,说不定哪天偷偷摸进她房间,同时搂着她和玉钏两人睡,估计也没事。
元春回来了!要经过省城。宝玉从小卖部打完电话回来,脸上还是兴奋的神色。宝钗正与玉钏英巧剥豆荚呢,回头一眼见了,笑问道:“什么事呀?这么高兴。”宝玉口没遮挡:“我大姐回来了!咱们明天回省城!”
话一说完,见玉钏和英巧都低下了头,心头不禁一黯。宝钗却很高兴:“回家?好啊,宝琴一个人在家闷得慌,前天还打电话催来着呢!”
宝玉呆呆的,似乎没听清:“哦?”宝玉在旁边坐下,玉钏咬着唇不说话,只一个劲儿低着头剥豆荚,宝玉心中有些酸,默默看着。下午在厨房,碰见玉钏进来喝水,宝玉忍不住叫了声:“钏儿―――”玉钏背对着他,不吭声。
宝玉叹了口气,走过去掰她的小肩膀,柔声说:“钏儿―――我,我可要走啦。”玉钏转过身,埋在他怀里,宝玉拂了拂她的耳边细发,见她眼旁是泪,粘湿了几根头发,心痛不已。
却又不知如何安慰,只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一会,玉钏扬起倔强的小脸儿,说道:“今晚!―――今晚我全给你!”眼儿盯着宝玉。宝玉避开了,摇摇头。
玉钏不服气似的望着,宝玉叹口气:“以后―――也许―――?”玉钏的眼泪重又流下,宝玉不忍看,躲了,这一晚宝玉将自己关在屋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第二天辞行时,玉钏还没梳洗,倚在自己房门远远看,宝钗喊:“表妹来省城玩!”
她也只是嘴角懒懒的笑。宝玉两人走到没人时,宝钗忽然道:“都怪你!”宝玉心一跳,知道宝钗早已看出自己与玉钏之间的异样了,默默无答,一路到了省城。宝钗倒也没多为难宝玉,神色如常,宝玉稍稍放下心来。在学校住下了,专等元春到来。连着几夜,宝玉都睡不着,翻来覆去,尽是儿时与元春在一块的情景。
童年的天总是很蓝,大地空旷开阔。宝玉记得自己的小手总被元春牵着,姐姐的手儿很轻柔,出了汗,两人的手粘粘的,却舍不得分开。站在大风里,元春的头发衣角不断拂在宝玉脸上,宝玉就这样一年年长大。
元春比宝玉大七岁,宝玉小时候,母亲王氏忙着家务,一般由元春带着。二姐迎春内向,三姐探春性犟不让人,只有元春,温和明理,又最疼宝玉,吃饭穿衣,换洗衣裤,几乎包了。
长姐似母,形容元春最贴切不过了,宝玉最爱在清晨,钻进姐姐们的被窝里,靠在元春软软的胸肋间,觉得姐姐身上有股香气,很好闻,迷糊中还能睡个回笼觉。
元春去田里山上干活时,也常带着宝玉,元春做事,他就玩耍。山上的野草,田里的泥鳅,河里的小鱼,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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