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手上就撕了一块:“那我也吃。”
晚上,宝玉和秦钟一起在灯下做作业。可卿进来了,宝玉心怦怦跳:“她会不会找我算帐?”可卿却绕过他们,到了里屋,一会小便的声音就传过来。秦钟将书一放,拉着宝玉的手:“快来!”两人凑到里屋门边,探了半个头进去。
可卿已经完了,正站起来,宝玉只看到白白的一闪,就被裤子遮住了,可卿的手停在腰旁,系着裤带,腰胯提起些,奶子往前耸,样子好诱人。
两人做了个鬼脸,蹑手蹑脚的走回来。秦钟轻声问:“大不大?”宝玉摇头:“没看清。”秦钟遗憾地说:“她这次太快啦。”
宝玉点点头,往里屋看了一眼,可卿就站在门口,吓了一跳,忙低头写作业。可卿笑吟吟地走过来:“哟,好认真呀,让我看看你们的作业。”
四只小手几乎同时盖在本子上,可卿笑得腰肢乱摆:“好稀罕么!人家还不爱看呢!”秦钟说:“姐,别笑磕过去了!”村里的老头贾郝就是在前年笑磕过气。
突然死的。可卿扭着腰,挨上前,说:“看我撕你的嘴!”隔着宝玉去抓秦钟,秦钟歪开身,脑袋远远的躲开。可卿往前探,整个身子压在宝玉背上,奶子就在宝玉耳边,有股说不清的淡淡香气,宝玉只要一转头,就可以叼住一个,脑袋不由就晕晕忽忽起来。
可卿抓不着秦钟,手收回来,却在宝玉脸上狠狠拧了一把:“你也不是好货!”宝玉知道她说的是中午的事,红着脸不敢吭声,脸上热辣辣的疼,却还想可卿再拧一下。可卿却没有再拧了,退坐在床边,双腿直摇晃,盯着宝玉看,脸上红红的,似笑非笑,没有说话。宝玉不能再写作业了。
脑子里乱着一团。老半天没写出一个字。只看见可卿脚上的蓝花布鞋,一踢一踢的。晚上宝玉回去,睡不着,脑子里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轻飘飘的,说不清有什么实在东西,后来就做了一堆乱梦,醒来时胯下潮粘乎乎的,没换内裤,一整天两腿间都很不舒服。夏天到了。
家家忙农活。宝玉在家中是娇惯着的,没事,折到秦钟家来了,秦钟一家都到田里收稻谷了,只留一向娇弱多病的可卿在家晒谷子。宝玉却不知秦钟也去了帮忙,上下找了一遍,见不着人,就到秦钟房里来。
屋里也静悄悄的,好像没人,门却开着,宝玉到了里屋,见床上躺着一人,心里笑:“好小子,还午睡呢!”
悄悄走近,就要弄他。手伸到脸旁,却呆住了,原来不是秦钟而是他姐姐可卿。她睡得很酣,仰躺着,细细的喷着呼吸。
因是大热天,一张脸儿,两颊醉红,鼻尖渗着细汗,十分娇艳动人。没盖被子,手脚伸开,裤带处漏了一截肚皮,白白的,鼓鼓的,下边,薄裤摺叠,两腿交汇处微微坟起。
宝玉心怦怦乱跳,嗓子眼发干。秦钟曾给他说过,女孩那儿是: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估计也是偷看的他姐姐吧?空气越来越热,外头楼下的声音传来,远远的、零零碎碎的一两声,越发显得这屋里静悄悄。宝玉浑身燥热,走到屋外看了看,太阳刺眼,路面上不见人影,一颗心止不住狂跳起来。
关了门,轻手轻脚的回到里屋,可卿还是那个姿势,睡得很香。腰旁的裤带打着松结,似乎很容易就解开。
宝玉胆子大了些,屏着呼吸,一边偷看着可卿脸上动静,一边悄悄解她的裤带,老半天,不知道怎么弄,裤带竟变成了死结。宝玉急了,不再去看可卿,低下头专心解裤带,好不容易解开了,宝玉却发现无法把裤子剥下来,除非抬高可卿的屁股。
可卿会不会被弄醒?宝玉喘着粗气,心头已快发疯了,凑近可卿脸旁一看,没什么动静,手就伸到她腰背上,抬高了,去脱她裤子。可卿的呼吸声忽然停了一下,宝玉吓了一跳,往她脸上看去,见她神色一切如常,稍稍放下心来。
直等到可卿又开始了呼吸声,才继续把她裤子褪到腿弯,雪白的腿儿露出来了,底下还有薄薄羞羞的裤衩,宝玉的心又开始忍不住狂跳,先从裤衩两边拨开看。
除了鼓着的白肉,什么也看不清。宝玉这时已把可卿看作死人一样,什么也不管了,拉着裤衩往下扯。
终于全部露出来,可卿两腿间光溜溜的什么也没穿了,宝玉的心已停住,看见可卿那儿清光光的,一道红白的竖缝,缝隙靠上边是一髻肉疙瘩儿,紧闭成一团。手指拨开,那儿如婴儿的小嘴,柔嫩无比。宝玉屏着呼吸,一动也不敢动了。
天啊,那儿既不象焦大说的一样,是个长胡须的嘴,也不象秦钟说的一样,两边隆隆突,中间一条槽。只象婴儿的小嘴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