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霆正埋首忙著一件事关数亿儿的大案子。
突然,开门的声音令他皱起了眉头“陈秘书,我不是要你跟国科会的蒋先生联络,怎么到现在都还没有接上线?”
“陈秘书现在正忙著和美国的客户接治事情,你要我叫她进来吗?”童秋人替他递上公文,笑吟吟的顺手奉上一杯热咖啡。
“怎么是你?”雷霆见到是她,并没有特别高兴,反倒觉得讶异。
“下课没事了,所以过来看看雷哥,”童秋人皱皱眉“最近你这么忙,很多事都错过了,连昨天雷大哥的生日你也没去。”
最近忙得天昏地暗的雷霆自觉是有点冷落她。“我派人送了礼物过去,相信大哥会喜欢那辆黑得发亮的积架。”
“那我呢?”童秋人坐在他的椅背上,撒娇道:“你要送我什么生日礼物?”
“你的生日还早咧!我不打算这时候伤脑筋。”雷霆取饼公文仔细翻看。
“雷哥,你该不会是还在生我的气吧?”童秋人仔细凝望着他脸上的表情“人家已经知道错了嘛!而且,你也不能怪人家啊!在校园里谈一场纯纯的恋爱,是人家好久以前就有的心愿。”
雷霆看了她一眼“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种事情说得太白就不浪漫了嘛!雷哥,你有没有想过,我们这样到底算不算一对恋人?”
说实在的,他也有了不确定之感。他一直以为自己将来会娶童秋人,会忠心于她一人,但最近,他时常想起那个时而脆弱、时而坚强的小女人,以及她那轻如羽毛般的吻。
“雷哥,下午我回了圣风学园一趟。”童秋人皱皱鼻子“其实,你不该故意不让我知道李泰生被退学的事,你知道吗?李泰生才不是最惨的呢!至少李家因为丢不起这个睑,马上将李泰生送到国外去念书,不用面对大家的指指点点,算是便宜他了。”
“哦?对于这件事,他知之甚详,因为是他在背后大力促成李泰生远走他乡,免得他哪天回过头来再找上童秋人。
“我现在才明白,我根本不爱李泰生,只不过他是我第一次看顺眼的人,身处在封闭的校园里,才会让我误以为我很爱他。”现在想想,还真有点蠢。童秋人顽皮的吐吐舌,笑了。
“我一直想问你,暑假那几天,你到底跟他做了些什么?”他终于问出梗在心头许久的疑问。
“没做什么啊!只是跑到中部玩了几天罢了。”童秋人想过过外宿的瘾,所以,才说服李泰生带她去玩,结果,一路上两人吵吵闹闹的,倒是颇有小情侣的模样。
他深深的望了她一眼“那就好,等过了这一阵子,我带你出国看服装秀。”
“好啊!可是雷哥每次出国脸都臭臭的。”童秋人嘟起小嘴,不满的说。
“我对服装没兴趣,怛是为了你,我可以忍耐。”他宠溺的揉揉她的俏鼻尖。
她笑着闪躲“真是委屈你了,雷哥。”忽然,她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对了,雷哥,我还没告诉你我下午瞧见的事呢!”
“哦!很重要吗?”他再次将心思放在批阅公文上,只打算花一点点小精神应付她。
童秋人不怎么确定的说:“我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很重要啦!是是关于应有悔的事,不晓得雷哥还记不记得她?”
应有悔?雷霆的头马上抬起来,被自己心底忽然涌上来的担忧骇住了,这是二十七年来不曾有过的感觉,他觉得心好酸楚、好软弱,好像在期待些什么、又害怕些什么。
他强自按捺住所有的不安,没想到这些日子没见到她,思念竟然已经这么深了。“她怎么样了?”
“很糟,她和李泰生的事被传开了,王家的人坚持要退掉这门婚事,所以应家老太爷下午就到校园里狠狠的打了应有悔一顿!还打算替她办休学,带她回应家。”她虽然没有亲眼瞧见,不过,校长室外多的是八卦消息,校园里传得绘声绘色的,想不知道都难。
“她被打了?”雷霆感到一股难以掩饰的愤怒在胸口间激荡,浑身散发出会令人战栗的压迫感,连空气也为之凝结,语气却温和得一反常态。
“是啊!”童秋人靠在办公桌边,深思的瞧着他冷峻的表情“老太爷用拐杖打了她好几下,听说,打得她连站都站不起来呢!应家的人认为她丢尽了应家的脸,所以坚持要带她回家,而她不肯,后来”
“怎么样?”他始终冷著一张脸,但眸中微露的焦急泄漏出他的关切。
“听说她逃了,现在下落不明,应老太爷正式将她逐出家门,声明今后她是生是死,都与应家人无关。”
懊死的!雷霆心头一凛,倏地站起身!连外套都不拿便甩门出去了。
“雷哥,你要去哪里?”童秋人及时在门边拉住他。
“我去找她。”他抛下一句话,想争取包多找她的时间,他知道她根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唯一的可能,就是到这里,他的怀抱。
“何必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这么费心?”童秋人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她不算是不相干的人,我曾经照顾过她。”雷霆觉得自己的脸微微的发热,俊美的脸上泄漏出浓烈的爱恋,只是,他却自欺欺人的一直以为那与爱无关。
童秋人听得似懂非懂,但不一会儿,她便愉悦的笑说:“去吧!我不知道你们在我不在的时候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我会耐心等候,等到你愿意说的时候。”
雷霆无暇顾及她的感受,只担心应有悔会出事,以及她身上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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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山,与应承中分别的时候,应有悔第一次违背不为自己哭泣的誓言,硬是哭得凄凄惨惨。那时,应承中也被她的泪水吓了好大一跳,从小到大,他一直以为她是个不哭的孩子,哪知道她不哭则已,一哭就怎么也止不住。
“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剩下的就靠你自己了。”应承中带著两名手下离开,准备回去应付老太爷的冲天怒火。
深吸口气,她的背上仍是火辣辣的疼,应有悔浑身痛得扛不动那只背包,只好拖在地上行走,或许是泪水使得她的脑袋昏昏沉沉,脚步重得跟铅块一样。
她必须尽快赶到雷氏科技大楼,因为她很清楚老太爷绝不会这么轻易死心的,没人能违背老太爷的圣旨,也没人敢挑战老太爷的权威,所以,她必须赶紧逃!逃得远远的,否则下场一定会更惨。
她问明方向,慢慢的走着,颊上被掌掴的红肿相当明显,引来路人好奇的侧目,不过,她已顾不了这许多,拖著摇摇欲坠的身子!心,早已飞向雷霆那里了。
他曾说要她搬到他那里,他会提供她一个安全的避风港她,可以相信他吧?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他应该会收留她吧!
罢认识雷霆时,他是个天生的王者,那股自然流露的尊贵气质,令她自动退却、不敢高攀,因为见到他会令她自怜,身世已够复杂难堪的她,最不需要的就是自怜与同情。
后来,他来找她,给了她所想要的一切,她真的好高兴,以为得到了全世界,就算她知道照他的话做,她终将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她还是这么做了。
雷霆高兴,她便快乐;雷霆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这种感觉如此真实,毫无虚假;然而,她还是会被嫉妒折磨,日日夜夜瘦了自己,为什么呢?因为她心里始终明白,能令雷霆幸福、快乐的,永远不是她应有悔啊!
头顶上的太阳炽烈,晒得她头昏眼花,额上逐渐泛出冷汗,她觉得自己快要支撑不住了,好在雷氏科技大楼已近在眼前。
“小姐,麻烦你先到柜台登记一下,才可以上楼。”
雷氏科技大楼的门禁森严,制服笔挺的警卫阻止了她游魂般的步伐,上下看了她好几眼,他差点误认她是精神异常的女子。
应有悔回过神来,忽地停下脚步,没有勇气看向柜台总机。她该是这栋楼的隐形人啊!雷霆不是早已告诫过她,为什么她竟然会忘了?
扁可鉴人的大理石地板反射出她的迟疑与狼狈。
“小姐,如果你不是来找人的,就请你出去。”
应有悔没有理会趾高气昂的警卫,连总机小姐们轻蔑的目光都不放在心上,她转身离去,心底的不安逐渐扩大,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到哪里去。
“真是的,下次不要随便放人进来,老板会不高兴的。”总机对警卫嘀咕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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