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巧温馨的室内飘散着一股极为浓郁的中葯香,只见水月抛去往日冰冷的外衣,盘腿坐在舒适的沙发上,啃着新荷特地为她准备的葯炖排骨。
“吃慢点!”新荷看她吃得这般狼吞虎咽,成熟的外表此时却透着一股孩子气,昔日的冰冷早已不复见,不由得赞叹起爱情的力量着实让人不敢小觑。
“好久没吃了,当然得多吃点。”水月好不容易啃完一大碗的骨头,再喝下最后一口充满葯香的汤汁,心满意足的将碗递给新荷,饱含祈求的眸中写满了再来一碗的渴望。
“你确定你还要吗?”记忆中,水月一向吃得很少,如今她不但吃完了一碗葯炖排骨,还想再来一碗,怕她吃撑了的新荷忍不住的问。
“当然,我现在可是一人吃,两人补!”挑了挑柳眉,轻抚着自个肚皮的手不自觉的轻柔了起来。
“喔!”了然的点一点头,想起宁宁怀孕时那种能吃的样子,新荷满腔的疑惑终于有了解答。
“你要不要也来一碗?”拿着水月递过来的碗,新荷朝着一直默然坐在一旁的若亚问。
恍若大梦初醒似的,在新荷的问题问了几十秒之后,若亚这才意识到新荷是在和她讲话,于是连忙摇了摇头。
“若亚,你最近是怎么了,总是心不在焉的?”
新荷终于忍不住的问,她这几天已经受够了若亚的恍惚。
自从那天她去参加水月的订婚派对回来之后,一向活泼好动的她便突然安静了下来,不但班不去上,还整天窝在家里,让人看了总觉得担心。
“我没什么。”勉强的牵起一抹笑,对于新荷的关心,她只是搪塞。
“好吧!”对于这意料之中的答案,新荷一如往常的尊重且接受,不再多说的走到厨房为水月重新添上一碗葯炖排骨。
若亚看着新荷的背影,然后再看着正以锐利眸光打量着她的水月,不自觉的撇开了眼,痹篇水月的探究。
“别给我一样的答案。”先做好了声明,水月再一次的问:“你到底是怎么了,你知不知道新荷挺担心你的?”
新荷一向是她们这四个女人之中心思最细腻的人,而最近若亚的反应着实教她担忧,所以她今天才会努力的摆脱以塑的缠功,过来这个小房子一趟。
“我”下意识的,和刚刚相同的答案就要脱口而出,可在意识到水月眸光中那抹强烈的不赞同时,话又被吞了回去。
“有话就说,别闷在肚子里。”水月看着她的吞吞吐吐,直觉认为有某些事发生在若亚的身上,因为以前若业的性子可不是这样小里小气的。
“对不起,那天弄砸了你的派对。”若亚还不知道该怎么启口,只好先拣简单的讲。
水月不在乎的耸了耸肩,然后以轻快的浯调说:“没关系,继续说吧!”
“我”若亚犹豫了一—卜,然后终于下定决心的启口道:“水月,你可不可以帮我跟你老公讲,让我去他的公司上班?”
她得要去搞清楚,那个男人究竟是不是她所要找的男人。
“啊!”原本的樱桃小口张得老大,若亚的要求像足一张定身咒似的让水月的身子僵在原处。
还以为水月这样的反应是不同意,若亚有些着急,一张漂亮的脸蛋全都皱成一团。
“你要去塑方集团上班?你知不知道那天被你打的男人在塑方集团是副总裁的身份。”
“我知道啊!”若是不知道的话,她哪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她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走后门,做事总喜欢凭着实力,要不是因为刑奕磷在那儿上班,她就算找不到工作,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要求。
“那你知不知道他对你很生气,你让他丢了那么大的脸,他是恨不得把你拆吃人腹。”
“我知道啊!”若亚又点丁点头,一点儿也不在意水月所说的事情。
“既然你都知道,为什么还坚持要去塑方集团上班?”一头雾水的水月,不解的看着若亚,甚至还探手摸向若亚的额际,想看看她有没有发烧。
天底下有这么笨的人吗?天堂有路不走,地狱无门又偏要去闯。
她忙着隔开他们两个冤家都已经来不及了,又怎么可能任由若亚落到刑奕磷的手中。
听她老公说,刑奕鳞那个人不发怒则已,一发怒惊人,而这次若亚正巧惹得他火大,所以她确定若亚最好离他远些。
“一句话,你帮不帮?”水月那不敢置信的模样,让若亚懒得多说什么,直接这么问。
“不帮!”想都没想的,水月就拒绝。“除非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千万别说你喜欢上他,我知道你绝对看不上那种轻佻的男人。”若亚的坚持让水月忍不住的好奇起来,所以即便打定主意不帮忙,可仍想探听些什么小道消息。
“不帮就算了,我多的是方法进‘塑方’。”这样的答案,若亚一点儿也不意外,只见她不在乎的耸了耸肩,死也不肯将两人之间的纠葛说出。
“喂,女人!”瞠大了眼瞪着若亚,从没见过求人还求得这么有骨气的,可偏偏若亚愈这样,她就愈想知道为什么她执意要进“塑方”“你现在是在求人耶!有人求得这么傲气的吗?”
“我不是在求人,我只是在告知。”傲然的一笑,只要她章若亚决定要做的事情,没有做不到的。
包何况这件事攸关她心里的一个歉疚,所以她一定要做到。
“你到底说不说?”若亚愈坚持,水月就愈好奇,非要解了心中疑惑不可!
两个女人瞠大了眼,对峙了好一会,直到新荷端着飘着葯香味的碗回来,看着她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情况,这才连忙打断她们之间的怒视。“你们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吵起来了呢?”
说起这两个老大不小的女人,新荷总也会忍不住的摇起头来,毕竟两个女人都已经二十好几了,偏偏有时比孩子还像孩子,总是斗气斗得紧。
瞧瞧她不过才离开了她们两、三分钟的时间,她们也可以吵起来。
“荷,那天她惹怒了我老公的好友兼副总裁的事情你是知道了,可偏偏她现在却坚持要到以塑的公司去上班,然后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说我能把好友往老虎嘴里送吗?”
“喔,有这种事?”新荷一听到水月的话,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脸上的不赞同和水月的一样明显。
这件事她听水月说过,也知道那个叫刑奕磷的男人对这事挺生气的,若亚有必要巴巴的送上门让人发泄怒气吗?“若亚,你做这件事应该有你的理由,你可以告诉我们吗?”
但吃了秤坨的若亚才不理会水月的求援,只是径自的朝水月道:“要我说也行,除非你答应保证帮我进入‘塑方’。”
饼去的那一段故事其实不是不能讲,而是就算要讲也得讲得有价值。
“你”见自己的计谋失效,水月忍不住气结,可偏偏又拿若亚没办法。
自从和以塑再在一起以后,昔日的冷淡早就已经离她远去,现在的她早就被以塑调教成一个十足十的活泼小女人,是一个正符合八卦心态的年纪。
“一个保证换一个故事,应该值得。”若亚一副精打细算的模样,当然还不忘诱着水月吃下饵。
“这”犹豫再犹豫,水月这会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心中的好奇虫都快要饿死了,不喂岂不残忍,而且她已经善尽了告知的义务,将刑奕磷的怒火全都告诉若亚,如果她还执意要去的话,那么她应该已经没有什么责任了吧!
包何况就算她不帮,也不保证若亚没有其他办法进“塑方”与其如此,不如透过她,还可以让以塑多罩着她一点。
心思百转千回,直到新荷开口“水月,你就答应她吧!我想若亚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也有不被伤害的把握,所以你就不必担心了。”
新荷一直就是她们四个人之中最理智的,也是最成熟的,她懂得尊重和不干涉别人的生活,仅是在最适当的时候提出自己的看法。
“好吧!一个故事换一个工作,你快说吧!”既然连新荷都已经帮若亚说话,她又有什么话好说?
就算担心也只好咬着牙答应。
“那就好!”终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若亚投给新荷感激的一眼,然后开始娓娓道来关于她和刑奕磷之间的纠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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褪去笔挺的西装,换上一袭三宅一生的亚麻服饰,俊逸中带着狂野的气质,让人忍不住的想要多瞧上一眼。
以着极为潇洒的姿态,刑奕磷三步并作两步的登上方塑集团大楼前的阶梯,不同于以往的轻松让他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魅力。
今天的他本来不应该出现在公司,因为那日的威胁,他得到难得的长假,预计准备搭乘下午的班机出国度假。
会来公司只是想趁着他还待在这里的最后半个早上,找方以塑炫耀一下自己的悠闲,好气死那个即将忙得没有时间陪老婆的男人,以弥补一下自己长期辛劳的可怜。
但是前方一抹红色的背影却让他轻快的脚步倏地顿住,一张带笑的脸冷了下来,微微勾起的唇角让人感受到一股阴冷。
是她!刑奕磷知道自己绝对不会错认,她那抹身影是他发誓要一辈子记在心底的。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呵!
他真没有想到她竟会出现在这儿,难不成以塑以为他不会来公司,所以这才放心大胆的让她来?
可没有想到,还是让他给碰见了,现下他不想出国了,因好玩的事不就在这里了吗?
于是他快步上前,扯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的就将她拉往自己的办公室,完全不理会她的挣扎。
“你你这是干什么?”没料到刑奕磷的手劲大得离谱,不论若亚怎么甩就是甩不开,也只能让他拉着跌跌撞撞的走着。
紧抿着嘴不发一语,刑奕磷不顾公司职员带着疑惑的目光,笔直的走进自己的办公室,在用力甩上办公室大门时,才放开若亚的手。他不发一语的逼视若亚,不怀好意的心思让人一见就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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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亚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平息自己想要回避他的冲动,虽然与他对峙的时间比她预料的来得早些,可她早巳知道那是不可避免的了。
“你不是出国去了吗?”试着冷静些,若亚尝试着问出他此刻会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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