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9班的班主任是个很凶悍的女的,叫刘玉梅。刘玉梅和李庆河关系还不错,和李庆河一起审七个少年。
贺明、白伶和李庆河说了一声,就朝令小雷的宿舍走去。
“89班那几个人太过分了!”白伶无奈说。
“他们就是找死!”贺明的声音还是那么苍白。
“贺明,你别乱来了,双方都挨了打,事情闹这么大,教导处肯定也要经手。”白伶说。
“是啊!”贺明心里说,不会这么便宜他们的。教导处经手,无非是一人一个记过,这已经是惯例了。
“也不知道他们几个是不是疯了,大白天闹事。”白伶很不理解,很是无法接受。
贺明心里说,那是个小团体呢!估计是刚成立兴奋过头了,很快就要夭折了。
话说89班的小团体,由赵雄风、杜刚、郝卫利、田小同杨伟、计明光组成。
其中赵雄风、贾东林和计明光是县城的家,其余四个是乡下的。
七个人的小团体美其名曰北斗七星,按照年龄排大小,可是凑巧的是,赵雄风和杜刚是一天生的。
赵雄风说他比杜刚大几个小时,杜刚说他比赵雄风大几个小时,于是这个老大就没法选下去了。
最终决定。拿86班的騒女孩子曾爱开刀,在他们心里此时地曾爱还很騒呢!
此时的他们,对曾爱已经发生了改变并不是很了解,很久没有见人摸过曾爱,以为是人们对曾爱失去了兴趣。
赵雄风对杜刚说,如果你敢大白天的摸曾爱的脸摸曾爱的胸摸曾爱的两腿中间,你就是老大!
杜刚说没问题,绝对是小意思。
于是,壮烈的一幕就发生了。
贺明和白伶到男生宿舍的时候。曾爱还在握着令小雷的手,贺明和白伶都很感动。
李先锋朝贺明走了过来,怒声说:“贺明,事情不能就这么过去。89班那几个小子还要继续修!”
“以后地事先让学校处理吧!教导处肯定要插手了。”贺明说。
“贺明,你的意思是,教导处处理完了就这么过去了?”李先锋冷声说。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我会处理的!”贺明给了李先锋一个特别地眼神。
李先锋从贺明的眼里读出来了一些东西。不说什么了。
贺明坐到了令小雷的身边,白伶站在贺明的身边。
“小雷,头疼吗?”贺明说。
“不疼!”令小雷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贺明地瞬间就很想哭。终于还是痛哭了起来。
“小雷,没事的,小雷。别哭!”贺明说着就动手给令小雷擦眼泪。曾爱一边哭着一边给令小雷擦眼泪。
“我以后要变丑了。”令小雷哽咽着说。
“不管到什么时候。我们的小雷都是最帅的!最勇敢地!大家说是吗?”贺明冷飕飕的声音。
“是!”几个少年的合音。
贺明仰起头,尽力不让自己流泪:“白伶。曾爱,你们两个都回去吧!”
曾爱有些不理解,认为自己留在令小雷身边才是最重要地,令小雷现在最需要地就是自己:“我也回去吗?”
“对,回去!”贺明说。
白伶和曾爱回去了,贺明和李先锋留在令小雷地身边。
“贺明,你要为我报仇,这口气我咽不下去。”令小雷哽咽着说。
“是为自己咽不下去,还是为曾爱?”贺明看着令小雷满是伤痕的脸,额头缠绕地白布是那么刺眼。
“都为。”令小雷哭着说。
“哪个更重一些?”贺明说。
“曾爱!”令小雷不假思索说。
“是个有情有义的小子,撞了南墙还这么痴情,好小子!”贺明心里说,要是以后把这股劲儿用到事业上,想不成功,上天都不答应啊!
“贺明,接下来怎么办?”李先锋说。
“凉拌。”贺明淡淡的口气。
“什么意思?”李先锋急声说。
“继续修理!”贺明停顿片刻:“不过你不要管了,先等事情过一段时间再说,等教导处处理完之后,我会继续处理的!”
听贺明这么说,李先锋高兴了:“修到什么程度?”
“修停为止!”贺明说。
李庆河和刘玉梅对七个少年狠批之后,直接送到了教导处。
两天之后,教导处的处理意见下来了,一人一个记过处分,集体清扫厕所一个月。
但是,教导处还有李庆河、刘玉梅并不知道这是个小团体呢,还***北斗七星。
周末到了,令小雷本来想着这个星期回家呢,但是伤成了这个样子还怎么回去,他不想让父母操心,想等好一点儿再说。
周五放学的时候,贺明和白伶到了男生宿舍,去叫令小雷了,贺明打算这个周末让令小雷在他的家里度过。
小丫头要回家,贺明打算这个周末好好照顾令小雷,让妈妈给令小雷弄点好吃的。李先锋和曾爱都想留下来的,但是贺明非要他们回家。
一路上,白伶一直在想,贺明为什么非要让李先锋和曾爱回家呢?尤其是曾爱,留在令小雷身边照顾他不是更好吗?晚上的时候曾爱可以住到自己家的,也不远:“贺明,你是怎么想的。”
没怎么想,这个周末,就我和小雷两个度过。你们两个。”贺明说。
“大讨厌。”白伶说。
本来是在没人的时候白伶才偶尔这么叫贺明地,可是实在是忍不住了,叫了一声。
此时,白伶对令小雷的印象也好多了。
虽然白伶对打架没好感,可是令小雷是为了保护曾爱才伤成这个样子的,心里很佩服令小雷。
“贺明,到了你家,要是你爸妈问我是怎么伤的,我该说什么?”令小雷难为情说。觉得就这么出现在贺明的爸妈面前是很丢人的事。
“该怎么说就怎么说。”贺明说。
快到贺明家了,白伶想跟过去,硬是让贺明给轰跑了。白伶心里一点都不怨贺明,反而觉得贺明轰她的样子很可爱。
张桂芬看到跟在贺明身边的令小雷伤成了那个样子。赶紧跑了过来,扶住令小雷的胳膊,急声说:“小雷,这是怎么弄地?”
贺明笑呵呵说:“小雷。快告诉我妈,你是为了保护女同学才伤成这样的!”
于是,令小雷把事情的大概说了一下,张桂芬几乎是不敢相信。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呢?
到了客厅里,贺明和张桂芬扶着令小雷的胳膊让他坐到了沙发上,赶紧去给令小雷弄糖水了。
张桂芬把糖水放到了令小雷面前:“小雷。饭马上就好了。”
令小雷不好意思笑着说:“婶儿。你也别太忙了。我也不是外人。”
这几天身上有伤,令小雷吃什么都不香。到了贺明家里,终于是吃到了可口地东西,吃了很多。
张桂芬一边吃一边叨叨着,说是现在的少年太放肆了,并告诫贺明和令小雷,以后千万别打架了。
虽然贺明心里并不赞同妈妈的观点,但嘴上还是顺着妈妈的,不想让妈妈过多地操心。
晚上睡觉的时候,贺明和令小雷在一张床上。两个少年都脱了个精光。
听到隔壁房间里贺大山的呼噜声,令小雷的胆子大了起来,小声说:“贺明,你知道吗?特别小地时候,村里有个大孩子把我拉到了柴草堆里,捅我的屁眼!”
贺明轻声说:“捅进去了?”
令小雷宛如气流的声音:“没啊,他地那么大,怎么能捅进去地,就是磨蹭了好一会儿,现在想起来真他妈地恶心。”
说了很多小时候的事,话题到了令小雷地伤上。
贺明叹息一声说:“小雷,要是你额头留下了大长疤,你千万别消沉了,其实疤痕是勇敢的象征,勇敢的人才会有疤痕呢!”
令小雷切了一声,笑着说:“贺明,我知道你这次单独让我和你过周末是要劝我呢!我不用你劝,我都想开了,留下疤就留下吧!难看就难看吧!要是曾爱不嫁给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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