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丹期的模样,但踉跄不稳,与先前的雷铭昭差距颇大,而且看起来似乎先前受过伤。】
【“切磋之前服用临时突破境界的丹药这合乎规矩吗?”你朝着木秀灵问道。】
【“自是不能容忍。”木秀灵答道。】
【你拂袖一抬,只见张然倒退数步,轻轻推往了远处,这力道你控制得非常精准。】
【李褚江见状有些异议,立刻虚抬右手,似乎想要将张然从远处拉回来。】
【但你推出去的那股轻盈力道在李褚江面前宛如泰山压顶一般,张然依旧是不急不缓地被送到台下。】
【你看了李褚江一眼。】
【那双眼眸中的目光似乎不容任何人为之质疑。】
【李褚江心里已是翻江倒海般的自我推算,片刻后略有些迟疑地问道:“顾师兄...他...他有什么问题吗?”】
【在他的言语中多了份恭顺。】
【“我是体修,他的气息不稳,经脉应该有损伤,先前又看了名册,在宗门大比最早的时候...他只是结晶期大圆满,如今却是金丹期。”顾江明继续说道:“一个受伤的人是有可能突破,但问题就出在他的气息太弱。”】
【龙相心生里所修行的内容中,有一种无形的势,它能清楚地分别出敌人的强弱。】
【强者的气息掩盖不掉,弱者的气息无所遁形。】
【李褚江不敢辩驳,其实他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张然的气息上有所问题,在他的感知下,张然就跟寻常的金丹期没有什么区别。】
【可是刚刚的斗法中,他察觉到了自己与眼前这位声名并不算太好的顾师兄有着极大的实力差距。】
【顾江明的话,李褚江至少现在是没有质疑的勇气,而且真是出了什么差失的话,那也是怪罪在顾江明的头上。】
【张然微微苦笑道:“果真是没有避开师兄们的天眼。”】
【“在下前些日子受了伤,今生无望再有更大的突破,便想着晋升内门寻求渺茫的机会,吞服了玄极丹一试,本以为可与瞒天过海,没想到还是被觉察到了,惭愧。”张然朝着比试的另一人抱拳致歉,旋即避着人群离开。】
【就在这时,你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法力从另外一边传来。】
【是/否选择离开你所在的区域?】
顾江明冷笑一声,在整个正罡派,还有谁的法力能是他熟悉的法力?
有没有一点点的意识?
好兄弟不管流言蜚语...以两肋插刀的态度厚待他,关键时刻...哥们岂能背弃自己的好兄弟!
这种东西是相互的。
你对兄弟讲义气,兄弟自然不会亏待你。
【你不疑有他,立刻赶了过去。】
【王清河正在与张玄珺门下的三弟子青阳子交手。】
【“王师妹,我师弟真阳子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青阳子冷声问道:“师父正在闭关,不能向你讨个说法问个明白,我作为真阳子的师兄,这件事,我定然要问个一清二楚!!!”】
【张玄珺乃是正罡派出了名的武痴,日夜沉浸在修行之道上,他的弟子同样不遑多让,故此行事风格很是相似。】
【而真阳子可不光是青阳子的师弟,他们二人还是同父异母的同宗兄弟。】
【如此重要的场合公然发作,怕是积怨已久。】
【元婴期大圆满的气压就此释放,丝毫不顾及场边的其他弟子。】
【你没有半点的犹豫,就此相视。】
【同为元婴期大圆满的气压紧随其后,只不过你的释放更加狂暴,更加暴戾,更加恣意妄为。】
【龙相心生的功法,毕竟是修龙之道。】
【龙乃至尊,哪有与他人让步的道理。】
【故此,它的气势可不光是普普通通的霸道那么简单。】
【“你是何人?”青阳子微眯双眼道,手上的剑鞘脱落,三尺青锋剑就此握在了他的手上。】
【“她家男人。”】
【你微微扬起头颅。】
【“看你也是个剑修。”青阳子的目光注意到了你身后背负着的长剑,“我也不欺负你,出剑吧。”】
【“对付你,无须出剑。”】
【你深知你的剑招只有一式,出剑非死即伤,这毕竟是正罡派的地方,不必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何况,龙相心生就足以应付眼前之人。】
【“好——”青阳子大喝一声。】
【扬手一剑,重力千钧。】
【青阳子收敛了些许力道,显然他也不想把事情惹得太大。】
【“噹——”】
【青阳子的剑落在了你的肩膀上,发出了震耳欲聋般的巨响,可你的身影依旧岿然不动。】
【闻讯赶来的木秀灵和李褚江目睹眼前发生的这一幕,顿时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眼前发生的事情。】
【而此刻的青阳子瞳孔微微一缩,固然他收敛了部分的力道,可这也不是寻常人能够轻易接下的一剑,何况是顾江明这种靠着肉体生生硬抗的情况。】
【既然这样,他也不必收招。】
【今日,他青阳子誓要讨个说法!】
与此同时。
王清河紧张地盯着画面前的每一幕动作,竟是一刻都没有分神,就连手里拿着的糕点都停了下来。
这个男人,为什么那么有魅力。
这这这这就是蜀山道尊的前世吗?
爱了爱了。
姐姐我是真没白疼你啊。
关键时刻站得出来!
这就是顾!江!明!
给姐姐狠狠地展示!
打烂这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
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在王清河心里油然而生。
爽到了。
这培养前世夫婿实在是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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