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周昌也是面露得色,安南一活,则整个南洋全盘皆活,明军再要想吞并整个南洋,已经是不可能了。再说了,请神容易送神难,清兵一旦进入安南,再想这么轻易的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顿时,心中飘然,打开折扇,微微的扇了两扇,仿佛他真是张仪在世,苏秦重生一般。
正在此时,那名哨探总算是缓过神来,看着郑王和清使相互祝贺,颇有点丈二摸不着头脑的感觉,于是心中忐忑,小心翼翼的说道“启禀郑王,北边人是来了,不过不是清兵,是明军。”
郑柞没有说话,只的千里镜“哐”的一声落在地上。
周昌也是冷汗涔涔而下,朝着四周瞧了一瞧,特别是看向跟自己一起来到安南的绿营兵,然后对着那名哨探说道“你看到的明军有多少,是不是只有少量兵马,或者根本就是明军哨探。你贪生怕死,没敢探清楚便跑了回来。”
那名哨探听了,急忙大声申诉着说道“郑王,我冤枉啊,你休要听这鞑子胡说。咱们一队兵马十几个人,若不是为了探清敌军状况,怎么可能只有我一个跑回来,这支军队足有万人之众,而且他们还有莫氏军队带路,已经朝着我们这边杀了过来,顶多还有一日的路程。”
周昌的冷汗流得更多了,倏然间便汗流浃背,手脚有一点哆嗦。不过,他能出使安南,毕竟还是极为机灵的人儿,急忙又是说道“这万余明军定然是被咱大清兵马打败的溃兵,走投无路,从莫氏控制的边关,一头扎进安南。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一举灭了这支溃兵。”
郑柞脸色阴晴不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时,那名哨探听到周昌的话,却是不依,一口咬定的说道“启禀郑王,这支明军兵马严整,那里有半点溃兵的样子。郑王休要听这鞑子胡说,这可是咱们弟兄用性命换回来的消息,还请郑王早作准备,免得遭受明军突袭,依小的看,这支明军恐怕只是先锋,后方不知有多少大队兵马呢。”
郑柞倒还没有说什么,周昌则一边贼溜溜的四处打量,一边厉声呵斥到“你一个小小的哨探,懂得什么,国家大事,自有上位者谋划,什么时候轮到你们指手画脚了。”
话音刚落,那名哨探不仅没有被吓退,反而说道“启禀郑王,有一件事小的不知该说不该说。”
听到他的语气,周昌便知不妙,再度厉声呵斥到“小小的一名哨探,汇报完了便该退下,剩下的事,郑王自会处理。”
话还没有说完,郑柞将手微微一抬,冷声说道“清使大人,我很想知道,这里什么时候成了满清的地方了?”
周昌闻言,打了一个寒颤,再看周围侍卫的目光,那里还敢多嘴,忙稍稍的朝身边的绿营兵示意。
此处异样,那些绿营兵皆是看在眼里,虽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察觉到了一丝寒意,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