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王府拐一弯右一拐,直到拐过一小道门洞,引领的郭直孝比着一片枯黄的后园景致笑道:“真哥,这就是直孝的后园了。”
“好大一处枯场啊。”阿真惊叹不已,沿着湖泊慢吞吞的逛,慢吞吞的看。
不明所以的一群人愣头愣脑的跟在他身后,不明白一大片哀草枯杨有什么可赏的,但见他如此兴致也不太好意思说不好看。
踩踏在一排排倒地的败竹上面,阿真笑的非常的开心。双眼寒芒万丈地看着几根被压断的败竹,单只一眼他便可以肯定这些被压断的竹竿,就是昨晚令马车连续颠簸的最魁祸首。
从青竹上收回眼光,阿真转身笑问:“直孝,你府内没有瀑布吗?”
“没有。”
“太寒酸了吧?”果然,案情的一现场是在别处。
柳风扬不明情况,大嘴的笑道:“真哥,金陵有瀑布的府抵,只有燃柳山庄与大司马府。”
“是吗?”亏柳风扬的大嘴巴,阿真笑的更灿烂了。大司马府?这倒有趣了。
“错了。”阿真摇头反驳道:“还有皇宫。”
“皇宫是宫,不是府。”柳风扬死不认输。
阿真心情很好,不想与他计较,转身朝郭直孝询问道:“莫苦和莫愁呢,怎么没见他们?”
“喔。”郭直孝抿笑回道:“昨天我派他们出去办些事,可能明日便回来了。”
“原来如此。”虚伪地点了点头,收集完证剧,不再说话地负手向远处的那道后门走去。
走到后门口,守门的两名王府侍卫立即跪磕:“磕见吐蕃皇上。”
“起来。”阿真看着这两名壮实的侍卫,眼内寒冷地问道:“多久换班?”
“正午替牌。”侍卫老实回答。
阿真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两名侍卫,再询问道:“几个时辰替换?”
“六个时辰。”
“也就是说,从昨夜子时,你们便守到现在了。”
“是。”
跟在身后的所有人大愣,齐狐疑地看着阿真,不明白他要干什么?怎么问的如此仔细?
“真哥,你这是?”柳风扬眼内盛着浓浓的疑惑。
“呵”转过身,阿真看着这一张张讷讷的老脸,裂着开心的嘴笑道:“与我的兀鹰换班一样,都是六个时辰。”
晕
不明白他要干什么的三人齐翻白眼,侍卫谁不是六个时辰换一次班的。
笑着说完后,阿真转身冷瞪着眼前这两名侍卫“把门打开。”昨晚他就怀疑,那两名敲晕他的老头肯定是扮的,老头子怎么会灵敏的手撑车板一跃而下,而且力道更是十足十。不用说,那两名老头肯定就是眼前这两人扮的。
吱呀
后门一开,他立即跨上台阶,站在石门槛儿上,左右看了看。心头一定,温和地笑道:“直孝,你的后门比别人大多了。”
柳风扬很是奇怪,为他解惑道:“真哥,官抵的门是按官职大小而设的。如正门十尺,那小门便是五尺。”
“原来如此。”恍然大悟走下台阶,安放木板于两旁台阶,马车便可以通过了。
跟在身后的柳风扬、郭直孝、向少云见他走出府外,面面相觑后跟着跨出后门。
“真哥,你这是?”柳风扬非常非常的疑惑,怎么今早的真哥这么不对劲呀?
“反正也无事,走走喽。”搂过柳风扬的肩,阿真比着幽静的石道问道:“此路通向哪里呀?”
跟着他的手指看去,柳风扬自然说道:“这全都是后门。”边走边指着两旁的建筑物讲道:“太子太保的府抵、常王的王府、颖郡王的府抵”
“喔。”观看一扇扇后门,认真听讲的阿真搂着柳风扬走了好大一段路,直到
“呃!”走出幽静的石道,阿真咋舌的看着眼前熟悉的那间小茶楼。此间茶楼不是别的茶楼,就是大司马府门口不远处的茶楼。“好熟悉呀。”
听闻他叨念熟悉,柳风扬捂着额头丢脸道:“真哥,这就是大司马府道的茶楼。”
“可不就是嘛。”向左边远方眺去,人来人往的石道不就是白虎道吗?扭头朝右看去,枯叶洒满一地,大门上贴着皇封,匾额的金箔已暗淡无光了。
见到这一幕,阿真突然转身朝郭直孝射去,见站在向少云身后的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挂着溥溥冷汗,低垂的头颅,一双黑眸正上吊看着他。
阿真突然的转身,躲避不及的郭直孝,顿时与他四目交接,随后赶紧低下头,冷冷站着不吭不动,不知在想些什么。
见前面的真哥突然转身,向少云强忍住要转身的**,自从进入这条幽道,郭直孝就开始不对劲。跟了真哥这么久,他多多少少也有点了明,只是没想到郭直孝竟如此的大胆。
“呵”不打算戳破的阿真撂起一丝笑,朝要拔剑的向少云唤道:“少云啊,前面就是白虎道了,我有些累了,你们回去吧。”
转身的柳风扬朝所有人的身上看了一眼,顿时也头皮发麻,所有人都不对劲了。真哥笑的太虚伪了,向少云为何如此冷峻,直郭他在颤抖吗?
“真哥,那个王府的”他们瞒着他什么事吗?
“喔。”想到那个十五岁的美女,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笑道:“风扬,你要把她送给我吗?”
“对呀。”柳风扬自然的点头。
阿真抿着笑,看了垂头的郭直孝一眼,指着他笑道:“那我就把此女送给直孝吧。”
“什么?”柳风扬震惊地朝郭直孝看去。
“直孝啊。”阿真见他依然低垂着头,笑着问道:“风扬用了七百万两买来此女,你不喜欢吗?”
“不不不”心脏病快发作的郭直孝双手捏拳,扭曲的俊脸扬起艰难的笑,提起极大的勇气与阿真对看。“谢谢真哥。”
“呵”前跨了几步,阿真轻拍了他僵硬的肩膀,安抚道:“没事的。”
“真哥”郭直孝出口的话已是颤粟。
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阿真笑的更加的灿烂,张开双臂搂抱住僵如岩石的他,咬牙齿切地小声再安慰:“没事的,不要害怕,乖”
他越这样,郭直孝越害怕,差点瘫倒在地小声唤道:“真真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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