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了握自己的男根,抬首又看往丹玛的脸蛋,惊见她的脸蛋红扑扑的,连脖子和胸胸都红透了。
他忍不住喊道:“哇,丹玛,你昏迷了还害羞?”其实,这是因为淫香的作用已经在发挥,而他所施放的迷香正慢慢地减弱,此消彼长的,淫香就把昏昏沉沉中的丹玛燃烧到极点“原来你也会害羞,这正合我意!
丹玛,接纳一个杂种的淫根吧,我会让你生出另一个杂种的,让这里以后都是杂种的世界,看你们是否还敢轻视杂种!你们总是纯种才好,我偏偏要让你知道,杂种才是最优良的插了!”
布鲁右手撑着床板,左手托起丹玛的右腿,趴身上前,左手松开,她的右腿自然地曲撑着,他手握着肉棒顶开她的大阴唇,继而撩翻她的小阴唇裂缝,直抵裂缝底部的位置,他觉得应该是校正洞口了的。
可是老是顶不进去,使劲过头,那沾了她的体液的guī头又会沿着阴裂滑上滑下的“啊”蓦然听到丹玛强烈的呻吟,布鲁惊得抬起脸。
这一看的,吓得他的jī巴几乎阳萎丹玛的眼睛是睁开的,那双眼睛直直地瞪着他,两颗眼球就像是烧着的火珠一般。
(虽然他说他懂得很多)他难以了解这样的眼睛,是代表愤怒还是说明欲火就在他惊疑之时,丹玛张嘴淫叫道:“噢!我要我要噢,我要”她要什么,她没有说清楚。但她在此时仰起半身,右手伸到她的蜜穴里就刺扣
“我要我要”“噢”布鲁愕然一怔,终于明白丹玛要的是什么,心头狂喜之时,他也抛开一切,高呼道:“丹玛,这是你自己跑到我的床上,亲自向我强烈要求的,事后你如果不认帐,我也不怕你!”
拿开她的手,他立即全身趴到她的身上,她的双手就像是抓到救命草一般紧搂着他的身体。并且仰首上来,用她的胸脯磨蹭他强壮的胸膛,同时像饿狗般狂吻着他的脸庞,嘴上发出一种含糊的语言:“噢,我要噢、喔要给我”
“丹玛,你别急,给我点时间!再怎么要,也得我找到洞口进入啊!谁叫你生得这么小的?要是曼莎,我早就插烂她了。”
布鲁喘着气,拱着屁股,手持着肉棒尽力地往里挤,折腾了一会,他的guī头挤进那小小的肉嘴,就在此时,丹玛迷迷地喊出一声:“疼”强烈的压迫感由guī头传来,那种像是被柔嫩的肉嘴紧咬的感觉让布鲁舒服得呻吟,他知道他已经进入洞口,臀部毫不犹豫地暴然压挺,整根肉棒进入女人的肉壁,就像是把女人的身体在瞬间分开两半,那种撕裂的感觉传到他的脑中枢竟
然是如此的清晰:处女闭合的yīn道终于被强劲的男性生殖器撕分开来“好痛”木屋里响起丹玛那撕心裂肺的痛呼,狂智中的她不顾一切地抓爪住布鲁的背部,十个纤指在他的背部刮划出十道鲜明的血痕,痛得他反射性地甩了她一个耳光,骂道:“抓我”
没有丝毫的犹豫,进到她紧窄的肉道,布鲁开始一种狂乱的刺插,丹玛的十指抓得他的背有些痛,他认为她这是要跟他比拼,然而给了她一个耳光,她却没有在意,他觉得不应该用“耳光”来征服她,应该用下身的肉棒穿烂她的阴户,叫她知道他布鲁也不是好惹的。
“丹玛,你的穴儿超紧的,比曼莎的紧多了,真不愧是处女”布鲁呼喝着,双手撑在丹玛的两颗乳房旁边的床板上,臀部剧烈耸动,巨根迅速地撞入、抽出,再撞入、再抽出性器相撞的“啪滋、啪滋”之声响个不停,丹玛痛得眼泪狂流。
可是情欲迷智的她顾不得初次破瓜之痛,在她燃烧的肉体和疯狂的内心里,只有这样的一个念头:插我,狠狠地插我噢啊,插我吧,插破我的身体,插破我的灵魂,让燃烧的情欲得到最强烈的放纵
布鲁同样浓喘着、呼喝着“贱妇,婊子,装什么高贵,说我不能够给你提鞋,我插烂你呼嘿我插!插插插”“啊痛!啊噢,啊噢!插得我舒服,我要插插噢!噢啊,噢啊插”虽然是初次。
然而因为淫香的迷智作用,丹玛根本就不在乎下体的裂伤,她体内燃烧的火焰,仿佛把她的身体全部烧空,只留下一个空荡荡的躯壳,她只想让外界的什么物体充塞进来,胀满她燃烧的空虚的身心,只想得到一种疯狂的、胀实的冲撞,从而释放她内心那奇妙的火焰
“看起来你还蛮享受的,怎么你现在就不讨厌我这个贱种?你享受了,我就不爽了!”布鲁看着丹玛褐宝石似的眼睛迷离艳红,她的脸蛋也娇嫩绯然,轻微着红润的嘴儿发现一种喘息似的呻吟、时不时地疯狂的叫喊几声,有时候还伸出舌头舔吻嘴唇,像是吃了好东西后留恋唇上的味道一般。
从她的脸上,他看不到她的痛苦,而是一种极度的欢乐和享受虽然肉棒被她的嫩穴夹得紧紧的,舒爽无比,可是他的心头却有些不爽了,分开她紧搂在他身体上的一双嫩手,他毅然地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