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的,可百密一疏,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在追她时一直保持谦谦君子风度的海波在那个方面却如此的无能。
海波是曲燕的第一个男人,搬到这里的第一夜,也是她交给海波的初夜,那一晚她隐隐觉得有些欲求不满,海波那东西的尺寸很小,塞进去就卡在洞口,进不去出不来的,她在学校听说女孩子嘴大下面也大,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下面开口太大了。
可海波也确实太小了啊,比起自己手指头都不占优势,而且他坚持的时间太短,2、3分钟就忍不住了,自己高潮还没上来就匆匆解决战斗,两人在一起快一个月了。
曲燕从来没有在海波身上得到过哪怕一次做ài的满足感,每每都是欲望刚刚升腾,就被海波软下的jī巴摔倒了地上。
行房之事从期待到忍耐到害怕到绝望。她又想到了下午曹山拉开房门的那一刻,瘦瘦的身子骨让她有种怜爱的感觉,而曹山胯下那让她脸红的小帐篷,不,大帐篷只不经意的扫上一眼就知道比海波的要大上很多。
“唉”黑暗中,曲燕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窗外的月光撒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棱角分明的五官让她看上去有点像希腊女神的样子。她感觉到小腹有一团火在燃烧着,而小腹下面的私处却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她轻轻把手顺着长着浓密阴毛的阴阜,伸到双腿之间,摸到腿间的阴唇滑滑的,黏黏的。今晚她性欲格外高涨,很早就洗了澡,等她洗漱完毕回到房间里,发现海波竟然已经睡下了。
她撒着娇,起着腻,用尽全力想让海波临幸自己,可他没有丝毫兴趣。也许男朋友真的累了,他跑了5家客户,却没有意向,让他很打击。
曲燕甚至放下了矜持,主动给他含jī巴,可那小东西始终不争气的像霜打的茄子一样,她再一次气馁了,曲燕扭头看了一眼海波,鼾声大作。她一手伸到自己饱满的胸脯上,两条大白腿微微叉开,另一只手搓着贴在阴户部位,轻轻的做着动作,她闭上眼睛,她幻想着之前和海波做ài的场面,却始终没有什么亮点,当她脑海里出现曹山的景象时,就感觉yīn道深处一阵阵发暖,yīn道一阵阵酸紧,淫水又源源不断的涌出。
她咬着被子,一双大粗腿紧紧夹着被子,可瘙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曲燕最后还是到了水房,打开水龙头,冲刷着自己白皙高挑的身子,在她拉上浴帘的时候,特意把靠着窗框这边扯过去一些,露出一道不小的缝隙。
她倚靠在墙上,双腿因为兴奋已经酥软,曲燕叉开雪白的大粗腿,将两根手指塞进汁水淋漓的私处,用力的抠着,插着。另一只手抓着饱满的大乳房,较劲似的用力揉着。
她时不时瞥向窗外,多希望能看到那一小面反射着灯光和一双贪婪眼睛的镜子,可什么都没有。
曲燕有些后悔今天下午对曹山说的话了,如果此时曹山偷窥自己,她会更兴奋,她会放肆的将腿叉的开开的,向那面镜子完全暴露自己的私处,向他表演自己手淫的每一步动作。
如果曹山这个血气方刚的小子受不了她的挑逗冲进来,曲燕想,她会挣扎,会反抗,但她不会叫,她希望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两人像深处幻境一样,把这个春梦做完,似真似幻,大不了当作没发生呗。她太喜欢曹山的身体和那肿胀的胯下之物了。
更要命的是,她知道曹山也如此爱怜着自己高高大大的身子,曲燕知道喜欢对方的类型一定是和自身相反的,瘦瘦的曹山一定最喜欢高高壮壮大屁股大奶子的自己。
“嗯”曲燕咬着嘴唇发出了令人销魂的轻轻呻吟,随之宽大的美胯一阵狂顶,带动着大屁股大奶子一通乱颤。她自慰到了高潮和每次与海波做ài以后一样,都要靠这样的方式释放出自己高涨的欲望。清醒之后的曲燕。
看着自己湿淋淋的身子不禁暗暗苦笑,也对刚才精神出轨暗暗自责。她已经把终身托付给了海波,而曹山,只是一个养眼又危险的小伙子,为了自己以后,家庭的完整和幸福,这个危险的苹果,还是不吃为好,敬而远之。
周日上午。曹山倒了两趟公交车终于坐上了四路,他一直很喜欢坐一路和四路公交车,可以横穿祖国的心脏,他被挤在罐头一样的车厢里,那套傻傻的西服已经变皱,车上有好几个人和他是同样的装束,他一直认为穿西服挤公交车简直就是个极其傻逼的行为艺术,西服应该是庄重典雅的,公交车是随意市井的,这两者怎么能混为一谈?
可如今自己就在做这个行为艺术。他看着窗外的风景,路过繁华的西单,路过敲着10下庄严钟响的电报大楼,路过肃穆的西华门,路过让人敬畏的天安门广场。他心里说,妈的,这才是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