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对女人用刑似乎是大毛他们最大的乐趣,他和戴眼镜根本不管我老婆不住地哭喊哀求,居然还拿一根电击棍出来,对着我老婆两腿分开露出的阴部凑近“啪啪”两个声响随着电击光在我老婆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闪动着,我的全身肌肉紧绷,眼前金星乱冒,眼球也好象要从瞪大的眼眶中滚出来。
下体发出剧烈颤抖,喷射出一道尿液戴眼镜手里又重新攥着电击棍,不断靠近我老婆的肥屄的上面点启开关,我老婆的身体伴随着电击棍每一下击打的声音,下体在极度的害怕和痛苦中控制不住的射出一道道尿液,她嘶喊声和求饶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让变态的大毛和戴眼镜开怀大笑。
我老婆已经无法琢磨自己面临的究竟是怎样一种处境,但隐隐意识到按事实说话可能会很不妙,自己面临的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她觉得自己的精神快要崩溃了。
头脑里好像打翻了一盆浆糊,在苦苦哀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同时,她把心一横,认命似地哭泣着主动说出自己还偷有二百元、两个戒指“把整个偷东西的过程,从头到尾说清楚!”
戴眼镜一边厉声呵斥我老婆,一边把电击器拿给大毛,然后就到审讯桌记笔录,而大毛依然拿着电击棍,我老婆交代稍有不对,耳边就会响起充满威胁的咆哮声,大毛手里的电击器就马上凑近,我老婆吓得全身每个毛孔都在淌汗,汇成一颗颗豆粒大的水珠滴落到地下,她已经处于力不从心的地步,只能按照提醒供认著作案过程。
我老婆胆战心惊的述说着,大毛看着她痛苦的样子,毫不怜悯,对我老婆说错的时候,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极其恶毒的专挑我老婆身上最敏感、最脆弱、最羞于见人的部位玩弄和侮辱。
而对女人来说,遭受折磨时的那种羞辱、那种惨痛就可想而知了,就这样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戴眼镜基本把笔录做好,他有些谦虚地又问大毛是否要补充,大毛思索一下走到审讯桌坐下,他一本正经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偷东西呢?”
我老婆顿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大毛突然大吼一声说:“你为什么会来这里是谁叫你过来的呢?”他把来这里‘偷东西’故意省了。
诱导我老婆说出是她姐姐要她来这里偷东西。没什么文化的我老婆当然不知道大毛这样问法的目的,她连忙说:“是我姐姐阿丽要我来的!”
“偷来的东西要带到哪里呢?”他说后又诱导讲:“如果你没被抓,你会到哪里呢?”“我姐姐阿丽哪里。”
我老婆迟疑了一下。听了我老婆的回答,大毛有些满意,他瞧了瞧戴眼镜写在笔录上的内容:问:你为什么要来这里偷东西呢?”答:“是我姐姐阿丽要我来的!”
问:“偷来的东西要带到哪里呢?”答:“我姐姐阿丽哪里。”大毛看后,跟戴眼镜有些默契的会心一笑,戴眼镜接着把笔录尾部几个问题又补上去。
然后走到我老婆身边,把她背后的手铐打开,腰部的约束带解了,固定双腿的两个铁箍都解开。
我老婆身体和四种被松开束缚,双手立刻按着审讯凳的扶手,有些吃力撑起屁股,把插在肛门的黑色塑料警棍抽出,全身赤裸站起来的时候,她的肛门依然残留着被东西贯穿一样的刺痛和扩张感觉。
经过这样的审讯,我老婆的尊严和人格已经被完全剥夺,当她一丝不挂、光着身子站在大毛和戴眼镜面前时,一种难以名状的悲哀和恐惧感撕扯着她的心。
只见我老婆羞得无地自容,双手连搓一下刺痛的肛门的勇气都不敢,更不敢对自己暴露的隐私部位进行遮挡,当她看到他们狰狞的嘴脸,只能害怕地低头垂手不语。
“哈哈!现在舒服了是吗?”戴眼镜眼神充满了变态的欲望,欣赏着我老婆被玩弄后的丑态又淫笑问:“同志有没打你呢?”
我老婆被戴眼镜如戏弄般的打量着,听到提问,她显得又紧张又害怕,完全赤裸着的光身子上也不住地冒着冷汗,我老婆连忙边摇头边回答:“没有同志没打人没打我”
“这就对了吗?同志是对事不对人呀!如果你老实说,态度好了,尊重人,人家就尊重你吗?
不能瞎编乱说呀?现在你能站着说明我们还是对你不错,前几个女的被审讯后,整个人都像瘫痪一样躺在地上抽搐。”
大毛语重心长吓唬着我老婆,她被说得心理产生巨大的恐惧感,身体有些啰嗦。大毛看了手表,他本想差不多要收手,因为他有些尿感,觉得还有点时间,他恶地笑笑问:“口渴了吗?要不要喝点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