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我们三人打招呼道。相比之下,荒木就拘束了不少“少爷,老爷也是同样的意思,身为织田家族的女婿,您不能受任何委屈。”
“嗤”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我的腰间软肉就被何惜甜捏了起来,弄得我咬牙切齿的。武扬名等三人都是机警之辈,见状都纷纷装作没有看见,连荒木那小子也扭头和两人说笑着,浑然忘了他刚刚才说的话语。
“你这个花心大萝卜!”何惜甜在我耳边低声的道,手下却一点都没有松劲。痛楚之中,我感觉到美女的那股醋意,于是心中欢喜与肉体痛楚同时并存着,着实让我体会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味道。
“来了!”忽然,三个在寒暄的男子神色一动,眼睛望向了大门,何惜甜听到后,也赶紧松手端坐,一副美丽的高级白领模样儿。不到二十秒钟,大门被人推开了。
随之而入的是一个老者、一个中年人与一位青春貌美的女人。他们看了在场的五个人,互望一眼,脸色带着一丝迷惑,但随即掩饰下来,坐到了我们对面的沙发上。
何惜甜的办公室虽然有三十平方公尺左右,但挤进了这么八个人后,还是显得有些紧凑了,不过我们都没有在意这个问题。
“先自我介绍一下,中国国安局浙江分局副局长元彼客,这位是经济调查科的王和科长,旁边的是他的助手孟心可。”
老者淡淡的说道,语气中有种颐指气使的味道,一听就能知道他身居高位。“少林寺集团苏州分公司总经理武扬名,我身边的是我们少林寺集团的副董事长柳丁先生,他同时也是柳氏商务投资公司的老板,另一位则是柳氏公司的经理何惜甜小姐。”
武扬名彬彬有礼的道。沐长庆微笑着道:“在下武当集团苏州分公司总经理助理沐长庆。”荒木却是冷傲的道:“日本国织田财团总裁助理荒木重秀。”
元彼客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却是吃了一惊。我的背景如何,国安局早就打探清楚了,不然也不会由他这个一省的副局长亲自带队了,但却不料我和武当与日本望族织田家族也有瓜葛。
大家都是聪明人,武当和织田家族的要员出现在这里,代表着什么,元彼客非常清楚,于是早先计划好的方案,说不得要改变一下了“柳先生是吧?我们今天来,是有几个问题想要问您的,请不必担心。”想到这儿,元彼客直接面对着我笑着道。
“请问吧!”我不卑不亢的道。元彼客闻言朝着王和一点头,示意他开始询问。这是他们早就定好的策略,倘若我很好对付,就由元彼客亲自审问,但如果我的背景确实如数据所说的那般深厚,就由王和来当黑脸,这样最后也有挽救与和解的余地。王和肃然问道:“柳丁先生,请你说出你的出生、年龄和来历。”
我答道:“我是个孤儿,自幼被师父圆宁大师抚养,今年年满十六岁,去年十月之前一直在少林寺,十月过后,就来这里读书了。”“据我们调查,前段时间你在美国开了个炒卖期货的帐户,金额达到八千万美金,你的钱是怎么来的?”
我将怎样错买魂浦公司股票,怎样遇到邹红梅的事情都一一说了出来,这样的奇遇武扬名等三人还是第一次听到,故而听得津津有味。
王和却并不满意,他继续询问道:“为什么会错购了魂浦公司的股票,然后事后你还不去纠正?是不是有人给你透了信息?”说着,他凌厉的眼神瞪向了何惜甜,显然他早就调查了何惜甜的身份。中华大地上,自古以来民不和官斗,像是何惜甜这种乖宝宝,连警察都没有打过交道,更何况这种阴森的国安局成员,感受到他冷阴的目光,何惜甜脸色苍白的朝我靠了靠。
见识到他的挑衅,我心中顿时一阵恼怒,奶奶的,我老实回答你,你却得寸进尺的欺负起我的女人来了?
“王和先生,你要搞清楚,你只是了解问题,不是警察询问犯人,如果你再这样,吓着了我的女人,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我将何惜甜搂在怀里,冷声的道。
“大胆!你敢跟国家公务人员这样说话?你是威胁我吗?”王和怒声道:“老实回答问题,不然我可不管你是什么人,哼!”听了这话,我还没有反应,旁边的三人倒是脸色一变,怒色顿现。
“王和,男,四十二岁,祖籍福建福州,大学毕业后加入国安局工作,有“冷面阎罗”之称,夫人李荣就职于苏州市第二人民医院,儿子十八岁,浙江大学工程系新生,上个月因为和同学打架闹事,差点被开除,如果不是王和说动上司元彼客说情,他就是今年浙江大学第一个被开除的学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