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也映入了我们眼帘:那是并排着数十纵行的老虎机,样式比起拉斯维加斯机场的要大一些。
但上千台机子摆在一起,可比机场井然有序得多了,老虎机的座位上都有人,甚至连他们周围也挤满了围观的赌徒,不时有人尖叫和叹息,构成了人间屡见的悲喜图。
“走啦,去里面再看吧,还有很多好东西呢!”织田夜故作镇静的对我道,要不是挽着我的手微微发抖,还真看不出她是第一次来。就这样,我左右各挽一个老婆,在织田宽带领下,昂首走进了“战国”赌场。
走过上百米空无一物的隔离带,我们终于跨进了赌场的正式范围,眼前金碧辉煌的灯光下,起码有上万人在进行着不同的赌博,极其嘈杂,却没有丝毫气闷的感觉。
“赌场里面的氧气要比外面的多百分之六十,灯光也控制在最佳效果,使人们赌博时从不感到疲劳,永远处于一种亢奋的感觉中。”织田宽是这样回答我们的疑问的。
“宽爷爷,你去忙吧,我们要自由活动了。”说话的时候,织田夜搓着小手,一脸的好奇和兴奋。
“小姐,我没有事儿,还是我陪着你吧,你第一次来,肯定有不熟悉的地方。”织田宽温和的道,在织田夜面前,他就是一个慈祥的老者,丝毫不见“毒蛇”的模样儿。
织田夜想了想,询问的目光随即投向了我。“让宽老一起来吧,只是就辛苦你了。”我看出了织田宽的担心,便顺水推舟的说道。“谢谢姑爷的关心,织田宽还没到老得走不动的时候,请跟我往这边走。”织田宽生怕织田夜再次反对,连忙引着我们往前走去。
“这个是赌骰子大小这是天地至尊牌九这是轮盘赌点数”一路走来,织田宽仔细的替我们讲解着各种赌博方式,却没有注意到两位大小姐跃跃欲试的神情。
“宽爷爷,人家要上场去赌博一番嘛,老听你说有什么意思嘛!”织田夜最终还是忍不住,拿出对付老人的绝招,娇声哀求道。
织田宽果然很疼她,听后立刻笑着吩咐了下去,不到一分钟,下面的人就端出了两个大盘子,里面分别装有红色和黄色的筹码。
“小姐,红色的筹码一个值一百美金,黄色的则是一个值一千,你要哪一种?”“一百的多没有意思,我要一千的。”
织田夜小嘴一翘,让服务生将黄色筹码各装了一百个进入小袋子,签字确认后,朝着织田宽挥挥手道:“宽爷爷,我们走了哦!”说着,她拉着百里娇就跑了出去,一下子就消失在了茫茫人海中。
“呵呵,小姑娘是活泼一点,不过姑爷您放心,安全方面我早就安排下去了,没有人能够在“战国”里面伤害了她们。哦,不,应该说整个拉斯维加斯也是安全的。”织田宽骄傲的对我道,言语中说不出的自信。
“这样也好,让她们去玩玩吧!”我笑道:“我在后面跟着她。”“那姑爷您随意。”织田宽笑笑后转身走了,对他来说,只有自己的小姐才是最重要的,我这个姑爷,虽说人才不凡,但距离他心中那种完美的姑爷,差了不是那么一丁点,所以,态度上自然没有面对织田夜那般的恭敬了。
他的态度我可以理解,在你没有露出相应的实力之前,想要奢望获得别人的尊重,那显然是很困难的。漫步在喧嚣的赌场中,我默默运起了少林独有的清心静气心法,一时间,周围的空间彷佛都静止了一般。
我的耳朵再也听不到除了风声以外的声音,我的眼睛再也看不见除了空气之外的东西。只是一瞬间,我就找到了距离我八十五米的织田夜和百里娇两人,此时她们应该正在赌博,不然心跳不会跳得那么厉害。我不慌不忙的朝她们走去,耳朵和眼睛同时恢复了功能,在行进的过程中感受着各种欢喜、难过、兴奋、恐慌
之类种种的情绪,都进入了我的脑海。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强烈的情绪,那不是一人或者几十人发出来的情感波纹。
而是成千上万的人所发出来的,在这种特定的环境中,足以摧毁任何一人的脑海──当然,如果是有人将这些情绪组合起来,再送到敌人的脑海中的话。数十步之后,我来到了两女的身后。
“三千,押大!”说话的百里娇俏脸通红,有些紧张的望着荷官手中的黑木盒。“那我押六千,小。”她们对面的一个年轻小眼睛白人笑嘻嘻的看着这边,眼神中有着强烈的占有欲望“小姑娘,你已经输了六万多了,还要和我拼下去吗?”“哼,这把谁输谁赢还不知道,你不要太得意了。”织田夜忍不住回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