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先生,我们知道有一位肯定是您,不知道另一位演奏的女士是哪一位?”内耶斯尽量显得彬彬有礼的问道。我皱了皱眉,并不回答他。别纳内一看急了,激动的冲到我面前,拉起我的手,恳切的道:“柳先生,请您一定要答应我,当我的老师好不好?”
“对不起,我不打算收学生。”我武断的拒绝了,刚才埃布尔已经把明天早上返回中国的机票订好,我哪有时间来教人家?
“哦,您一定要指点我,我想要继承您音乐的灵魂!”别纳内有着艺术家的执着,他期盼而哀求的望着我,希望我答应,但我这次还是摇头道:“老实跟你说吧,我明天就要回中国了,你就死了那条心吧!”
继承音乐灵魂?我还没死呢,年轻人真不会说话!别纳内想了想,毅然道:“那我跟您去中国,我有时间等到您肯教我为止。”
“你去中国干什么!”我哭笑不得,敢情这家伙还把我当成专职教习音乐的人了,可我这一次回去,就会陪在老婆们的身边,好好的过两年清静日子,哪还有闲心找个学生来辛劳自己?
“不管怎么说,我是跟定您了,一天学不到您的音乐造诣,我就一天不罢休。”别纳内毫不退让的道。
“柳先生,作为一个父亲,我也为小儿恳请您,求您教他一下吧,您的音乐简直达到了人类的颠峰,连神都忍不住会欢笑赞叹。”
内耶斯来到我身边,不住的鞠躬拜托道:“就如同您美丽的妻子一样,要您放弃她,肯定不可能吧?而音乐在小儿心中的地位,就如同妻子那般的重要。小儿自小就痴迷于音乐,如果您不让他学,那是多么大的打击啊!”我听得微微一动,这老头子的比喻还是蛮恰当的,别纳内如果真如他所说那样,对音乐有这般的执着,那好像也和我有些相似──千年以来,我从来没有放弃过对梦儿和烟儿的等待,这才换来了今生的重逢。
“你现在是“法国本土最年轻的特级小提琴大师”吧?”心中有了计较后,我这样问道。别纳内楞了楞,随即答道:“是的。”
“两年之后,我会再来一次法国”说到这儿,我问了问怀中的依莲法国大学毕业的时间,得到答案后又道:“两年之后的六月,如果那时你成为了法国第一的音乐家,我就答应指点你一番。”
“两年?”别纳内思索了一下,下定决心的说:“请您期待我的表现吧,不是法国第一的音乐家,也不配得到您的指点!”十月二十七日,四川峨嵋山。
初秋的傍晚,峨嵋山显得有些寒冷,在金顶处理峨嵋集团事务的岑依依,抬起一直埋着的头,想要闭目养神一番,却忽的神情一动,拿起身边放着的“浮云金光剑”推开房门,走出了院子。
此时,一个紫衣的中年人正背对着她,望向金顶远方的朦胧月色。听见脚步声,他缓缓回头,当看清楚岑依依的绝美容颜,他眼中顿时露出惊艳之色的道:“岑依依?”
紫衣人面貌英俊,可眉宇之间有着一道黑气,让人看着有些不舒服。岑依依不用多看第二眼,只用瞧见紫衣人右手的一根骷髅杖,就知道他是谁了。
“君无邪!”岑依依冷哼一声“苍啷”一声,拔出了金色的宝剑“我今天要为峨嵋几百条人命讨回公道。”
“今日月色美好,君无邪遇到像岑掌门这样的美女,本当饮酒高歌,怎奈造化弄人”君无邪说话之间,手中骷髅杖一挥,一股凝聚成形的黑气,恍若一条出柙的蛟龙,猝然射出。
黑气去势之快,几乎已不是言语能形容,空气仿佛也被这锐风撕裂开来,发出一阵极为刺耳的“嗤嗤”之声。岑依依肃立不动,只是在黑气临体的时候,金色宝剑划出一道厉芒,金黑之气瞬间碰撞到了一起。
“波!”两人同时后退一步。君无邪眼中异芒连闪“岑掌门端实好功夫,自从日前君某‘日月心法’大成以来,没想到以你的年轻,竟然也能接得下我全力一击!”岑依依并没有理会他的惊叹。
而是低沉的道:“此地地方太小,前面就是金顶顶峰,你可敢与我上去一搏?”在她的身后是掌门办公的房间,而再往后去,就是众多峨嵋弟子所居住的地方。
岑依依怕待会儿的打斗会惊动她们,武功到了她和君无邪这种地步的,靠着人多势众想要压倒对方,已经是不可能了。
如果她们上来围攻君无邪,反而会令她分心来照顾她们,故而岑依依想要选择一个安静的场所,与敌人决一死战。她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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