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心理上难以接受母子乱伦这个事实,才顽强坚持着不愿沦陷于禁忌淫欲之中,但觉被窝之中屌儿一柱擎天,硬梆梆地顶在自己大腿上,她忍不住伸出纤纤素手,捞住嫩屌,心中不由吃惊:“老天俊儿这根阳物,比先前至少长出一寸有余!这是怎么回事?若是再捅进去,应该能到底,可以让我满足吧”
她心中不由浮想联翩,已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然而念头一转,她心中暗骂:“我的天!你疯了么!居然兴起这样的念头?他是俊儿,是我儿子啊!我跟他怎能公主偏偏老不肯走,弄得我无法摆脱他的纠缠,再这样下去非出事不可!”
念及于此,忙对赵凤吟说道:“公主不用担心我,您还是忙忙去吧,等我挨过这一阵儿就去找您,还有重要事情向您禀报哩。”
赵凤吟想想也是,自己事务繁忙,待在这儿也于事无补,便起身告辞,盈盈而去。走出卧室,却见影儿俏立门外,正望着暖阁角落那只暖衾呆呆出神,一付失魂落魄的神情。
自己走到她身边,似乎都未曾注意到,原来,影儿随她过来,守在门外之时,偶然瞥见那只暖衾,想起二十多天前无月和衣跳进凤吟湖里冬泳,自己在暖衾上为他烘干衣裳的情景,一时间睹物思人、难以自已!
她心中默念:“想当初,他把盏执酒,我红袖添香。叹如今,数九寒天,一人常伴孤灯,试问,谁人还能拥暖衾呵素手,任凭他红妆盛世,天下倾歌?无月啊无月。
当初你说娶我,全当儿戏么?这么久没音信,给你写信也不回,已把我忘得干干净净了吧?”痴迷之间,赵凤吟那声呼唤,她压根儿就没听见!
赵凤吟有些纳闷儿,仔细看看那只暖衾,却看不出有何奇怪之处,不由心中恼怒,恨不得给她一耳光,叱道:“你在发什么呆!刚才唤你没听见,走到你面前还在发呆,到底还想不想在我身边待了?”
影儿这才如梦方醒,忙唯唯诺诺地直赔不是,总算混了过去,跟着她扬长而去。待赵凤吟走了以后,欧阳俊体内烈性春药已然全面发作,那根火龙棒已又红又肿,膨大到超出他平素水平的三成!
朱若文听见公主出门之后,似在呵斥影儿,并未马上离去,一时间也不敢有所动作。待得听见二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急忙掀开锦被,只想一脚将孽子踹下床去!
然而掀开锦被之后,那根仍被她握在手里的火龙棒,如此吓人的模样顿时暴露,看得她不由一怔,一时竟舍不得放开有些烫手的阳jù,反而下意识地捏了几下棒身!
烈性春药发作,果然非同小可!欧阳俊但觉自己那根棒子就像快爆开一般,已肿得麻木、硬硬地发疼,小腹中一股热气升起,带来阵阵难遏难止的强烈欲望。
他咬住已硬到极限的大乳头猛烈地吮吸着,两根手指在yīn道中抽chā得更加用力!屌儿被妈妈捏了几下之后,他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嚎啕大哭起来:“妈妈行行好,救救我吧!我下面好难受呜实在受不了啦”
朱若文久历江湖,经验丰富,见儿子双眼充血,额头上青筋暴跳,如同一头发情的公牛,再看看手中如此异常的棒儿,不由得沉声道:“瞧你这付模样!分明是中了淫毒,到底怎么回事?”
欧阳俊哭到:“儿子罪该万死,误服了一颗红丸”“红丸!”朱若文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顿时心乱如麻,暗忖:“我在宫中多年,深知红丸烈性无比,中老年男子也还罢了,少年男子服用之后,一炷香功夫之内若不马上和妇人交媾,会七窍流血而死!”
念及于此,忙问道:“服下红丸多长时间了?”欧阳俊哭到:“近一炷香功夫之前我现在心跳得好快,血似乎都涌到嗓子眼儿上!身子就象要炸了,我是不是要死了?妈妈救我啊呜”说完性发如狂,猛地将头钻进妈妈胯间,猛烈地舔舐着滑腻湿热的阴门!朱若文心知,此刻出去找个丫头和儿子合体,时间上根本来不及,护犊本能驱使下,不由长叹一声:“妈妈用嘴帮你吸出来吧,应该也能救你。想和妈妈欢合,却是万万不能!”
说完拉起锦被,将自己连头带脸捂得严严实实,拉过儿子阳jù含进嘴里,母子以六九式相互口交起来
一盏茶功夫之后,没把儿子精液吸出来,反倒被儿子舔屄舔得差点泄身,若是被舔得泄身也还罢了,偏偏舌头太短,始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就跟先前两度春风一般。
宫口之中已痒得难以忍受,却得不到刺激,也无法真正满足!浑身上下裹在黑暗的被窝之中,她的羞辱感减弱不少,恰于此时,欧阳俊已爬到她身上,抱住妈妈索吻。
朱若文意乱情迷、心神不定之下,竟也没有拒绝,性感的殷红双唇微启、香舌微吐,迎上相就,和儿子热吻起来这一下天雷勾动地火,欧阳俊颤声哭到:“妈妈,我难受!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