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穿着小裙子的少女,撑在男人的办公桌上,不介意向他大方展示自己性感的躯体。
粉红色裙摆包裹着的小屁股。
莹白如玉的两只纤细胳膊。
裙摆以下,线条优美的大长腿。
她翘着臀,微扬着下巴,媚眼如丝。
仿佛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不能看出她的意图,谢庭柯就真不是男人了。
她真的满是邪恶,欲气。
她在邀请他,掀开她的裙摆,与她共赴欲海。
“疯子。”谢庭柯第一次说了这两个字。
“你不想吗?”
谢时鸢却是道:“我五岁就看过男人和女人欢好的场景,以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眼神,什么样的动作。”
“我五岁时,就知道变态男人和变态女人喜欢用什么样的眼神看着我,他们眼里都写着兴奋,他们在缠绵时,就把我放在边上看着,这样会更兴奋。”
“那个女人最爱做的事,就是把我扒光衣服关到笼子里,她告诉我,在妓院里长大的小孩都是小贱人,小贱人不用穿衣服,穿上的衣服迟早都要脱掉。”
“哥哥,这就是我接受的教育,错了吗?”
谢庭柯脸色更难看了,拿起桌上的电话直接打到保安部,刚刚举起听筒,谢时鸢就掐断了电话线。
转过身来,面对着男人。
“想叫保安来把我抓走?哥哥,你的冷漠无情真是超出我的想象。”
“我的痛苦遭遇,得不到你的怜惜。”
“这一招你已经用过了。”谢庭柯冷然,“我说了,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她搬出那位故去的谢夫人,以此让他庇护她,逃脱了被谢武德打骂的下场。
不然她下药的事,还没得完。
白老爷子的性格,都不会轻易饶她。
“我知道你喜欢白嘉述,我同意你去照顾他,但我没同意你可以从媛媛身边抢走他。”
“你越界了,谢时鸢。”
不论是在白家骂人,打人,还是把谢媛媛气哭,她都越界了。
他知道她生得好看,这张脸越来越会迷惑人了,她脑子清醒后,也知道把这张脸当做工具用来迷惑人,诱惑人。
白嘉述就是个病秧子,没个几年可活,他不觉得那样的男人会被引诱。
他同意她去白家,不过是.....阴暗点想,觉得谢时鸢会做更疯狂的事伤害白嘉述,同时重新审视她,究竟能不能成为一个有用的花瓶。
她的美貌,值钱与否,需要上流社会的鉴定。
她若能勾得白嘉述待她有一丝不同,那也算她生而为人的一点价值了。
他花掉的那么多公关费,也算有了作用。
不过,做什么事都不能超出它本质的范围。
他从来都没有打算让谢时鸢把白嘉述撬走,毁了这门联姻。
继续把她留在国内,迟早还会闯祸,不如送出去,还能让花瓶学点规矩,学点知识。
男人的眼神如同冰冷的钢铁,没有一丝温度,审视着每个人都像打量一件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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