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媛媛最近愁云密布的心情,终于雨过天晴了。
她和陈婉如特意起了个大早,等着看谢时鸢打包行李滚出谢家的狼狈样。
她就知道哥哥是偏爱她的,特意为谢时鸢选了个最远的国度,还要把谢时鸢送到军事化管理的尼姑庵大学,多人种混杂,霸凌暴力最为严重的地方。
等谢时鸢进去,收买几个外国人,就让那些人好好教训她一顿,不至于把她打死,废了那张勾搭人的脸便好。
没了那张脸,谢时鸢就生不如死了。
真是无比厌恶她那副,全世界她最漂亮的得意嘴脸啊。
以前的谢时鸢自卑,身上的光芒都被掩盖,只是个陪衬和笑料。
现在的谢时鸢一扫之前的疯癫,开始梳妆打扮,谢媛媛觉得好像又回到了小时候,她又看到了那只美丽骄傲的白天鹅。
绝不。
她最厌恶的便是,五岁以前的生活。
谢时鸢的走失,于她而言,才是新生。
早上七点,谢时鸢被女佣叫了起来。
照例,她起床的时间,谢庭柯已经去公司了。
男人把张特助派了过来,带她办理入学手续。
谢庭柯同意她和谢媛媛一起上学。
不过,他再一次强调,她必须保证从今以后,不能和白嘉述接触,也不能再欺负谢媛媛,还有以后她闯祸,他不会花一分钱公关费了。
她闹事打人,就自己召开发布会面向公众道歉。
这些要求,谢时鸢都嘴上接受。
至于谢媛媛.....她从来没有欺负过对方,她每次都是和谢媛媛陈述事实,告诉谢媛媛她就是一个秘书小三上位的私生女,谢媛媛如今的婚配对象,也是抢了她的。
她每次陈述事实,谢媛媛就觉得被欺负了,然后找谢庭柯告状。
可笑。
谢时鸢换上了一件奶白色长裙,在楼下餐厅,看到陈婉如母女一副喜气洋洋的嘴脸,不由觉得更可笑。
“二位这一脸掩饰不住的兴奋,这是巴不得我赶紧滚蛋,死在国外呢?”
一听这个声音,陈婉如脸上的喜色瞬间没了,换成一副关心,“时鸢啊,你怎么能这样想,虽然我是你的继母,但我打心眼里就把你当作我的亲女儿一样了,你现在要去国外——”
谢时鸢端起桌上的热牛奶就泼了过去,“行了,知道我为什么不把你们这种货色当人看吗?假得要死,还想要名声。”
“当着外人的面,净说些冠冕堂皇的恶心话。”
看到谢庭柯身边的特助在场,就一副关心的嘴脸,以为张特助来接她去机场。
“以后我和妹妹就是校友了,在学校见到我滚远点,我不想看到你,明白?”
在绝对的武力压制下,她浪费时间打嘴仗,不如抽她们几个大耳光。
说完,戴上一副白色墨镜,从女佣手里接过皮包,踩着高跟鞋扬长而去。
眼神轻蔑,语气不屑,嘴脸嚣张。
陈婉如笑脸僵了,抹了把脸。
谢媛媛瞪大了眼睛,惊愕的看向张特助,“哥哥他,这,这是——”反悔了!?
张特助摇摇头,“谢总的决定,我也是临时得到的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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