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雨甯沉默半晌“我也有同样的感觉,这颗龙血丹究竟是由何物炼制?”“龙血丹龙血丹”花娘也喃喃道“难道真如其名般,这是由龙血炼制?”秦雨甯秀眉一蹙:“自古以来,九洲大陆不乏有炼丹术师,将西大陆那些大蜥蜴的血用作炼丹之途。
但事实证明,西大陆那些罕见的飞龙,体内的血肉并无特别功效,而我们东方的龙,自古以来只是一种传说,从未有人亲眼见过。”
“丹药之学非我等所擅长,夫人还是将此丹药交给真人更好。”秦雨甯点头道:“我正有此打算,这龙血丹非寻常之物,还是亲自交给真人更为妥当。”两人在亭中闲聊了一阵,花娘突然开口问道。
“是了,夫人,那件事您考虑得怎么样了?”秦雨甯裙下的美腿轻翘,纤指把玩着龙眼大小的丹药,浑不在意地回答说。
“他快活安逸得太久,应该给他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了,背着老娘偷腥也就算了,竟还打算包养仙儿,让她给这家伙生孩子,如意算盘打得真响。”
听得这话,花娘抿嘴一笑,道:“我早便与夫人说了,天下男人,是没几个能经受得住考验的,更何况陆中铭一心想要夫人给他生个孩子,而夫人您又不愿,他自然会把这主意打到别的女人身上去,此事真怨不得他。”
“哦?”秦雨甯讶然地望向她“听花娘的意思,竟是认为姓陆的行为可以理解?我以为花娘与我想法一致,却没想到花娘竟是持另一番看法。”花娘笑吟吟道:“夫人,您到目前为止,仅有过两个男人。
而我经历过的男人却是多不胜数。论对男人的了解,就连媚娘她也比不过我。所以在这之前,我才会劝说夫人,不必作无谓的考验,因结合目前的情况,陆中铭必定过不了关。”
秦雨甯听得感兴趣起来,终于合上玉盒,道:“那莫非花娘认为,姓陆的此番行为能够得到原谅?”
花娘吃吃一笑“夫人,您跟陆中铭同床共枕足足有两年,哪怕夫人美艳依旧,但在床上对着同一个女人这么久,他多少总会有些腻味。我太了解男人的心理了。
男人都是吃着碗里的瞧着锅里的,这是他们的天性和通病,难以更改的。夫人不肯给他受孕,只是提供一个给他出轨的契机罢了,即使夫人答应给他生孩子,他想必仍会背着夫人,偶尔出去偷腥。”
见秦雨甯红唇一扬,泛起冷笑,花娘又微笑道:“夫人不必为此而生气,事实上这是男女热恋过后一定要经历的,不止男人,就连女人也同样会受此困扰。
花娘斗胆反过来问夫人一句,两年时间一直对着陆中铭,夫人是否偶尔也会感到厌倦,甚或间中会生出要换一换床第间对手的想法?”秦雨甯认真听着。
好半晌,她才轻点螓首:“诚如花娘所言,对着同一个男人久了,也确会感觉到一定的厌倦。
只是看在陆中铭这两年来在我身边一直很殷勤,且他各方各面也都还不错,便与他相处至今。”顿了顿,秦雨甯续道:“但今趟姓陆的行为,实在太过份,因此我不打算轻易原谅他。我会让他明白,我蓬莱剑姬没了他,照样有大把男人追求。”
“明白了,夫人。”花娘抿嘴轻笑“陆中铭定作梦也想不到,他正风流快活之时,一转眼就情敌就出现了,这样也好,有一个各方面都能与他相提并论的情敌出现,能给这家伙造成极大的压力。至于将来的发展,便要看他的造化了。”
秦雨甯红唇微微一扬,轻笑道:“你都知道啦?”花娘笑着点头。“刚才银花岛的朱贺来找夫人,我仍能从他的眼中看到他对夫人炽热无比的爱意。虽说朱贺身后的银花岛远比不上蓬莱宫,且他本身的武功也比夫人逊了半筹有余。
但自夫人十六岁到大陆游历初遇他时起,朱贺便对夫人一见钟情,并从此修身养性,不再流连于花丛之中,至今不渝,单从这点看,反而胜过陆中铭不止一筹。”
秦雨甯螓首微点道:“不错,正是因为他这点,我才一直对朱贺另眼相看。当年我在大陆上初遇他时,那年我十六岁,而他大了我整整十七岁,女儿都比我小不了多少岁。
朱贺本身风流多情,他的原配因难产过身,无人约束下更显不羁。是以当年他苦苦追求于我,并立下重誓,从此洗心革面,我全然不信。”
顿了顿,她的美眸溢出笑意“如今十七年过去了,当年他立下的誓言,想不到他真做到了,两年前我曾在陆中铭与他之间举棋不定,现在看来,当初的我又再度选错。”“时间是检验一个人最好的方式,这样的男人确实少有。”花娘也赞同地道。
接着她略有些遗憾地说“可惜的便是,朱贺年岁大了您不少,且他长得有些矮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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