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虽然是死后,为了奖赏你,我就大发慈悲,告诉你钥匙藏在哪把就在人家的小淫穴里面哦。”
“用你灵巧的手指探索人家的小穴吧,嘻嘻。如果可以的话,请让我的身体为你服务一次。”“不写了,看起来那个急性子的屠宰师已经有点不耐烦,我可不想被绞死后还被他奸尸,该走了。
我会用力夹住小穴里的钥匙不让他掉下去的,不过,要是没夹住,也不要怪我哦,我已经以死谢罪了嘛。好了,这次是真的永别了,死干冰。”柳徴煜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居然把自己的尸体设计成一个这样巧妙的机关的。
要是他没有捧起王梦竹的脑袋,说不定要等到分解她时才能发现这藏在体内的钥匙吧,这样的话他今天就只能穿着普通的衣服去参加沈逸静的婚礼了。
“你这捣蛋鬼,古灵精怪的主意真多。”柳徴煜笑骂着捏了正躺在自己双乳上的王梦竹的脸颊一下,然后分开她的双腿,再次拿起她的脑袋,塞到了尸体的屁股下垫高她的阴户,方便自己寻找藏在里面的钥匙。
他熟练的手指迅速地侵入了王梦竹的蜜穴,很快他就找到藏在蜜洞深处的钥匙,把它取了出来,黄澄澄的钥匙上还沾着一点带着少许白色的透明粘液,柳徴煜一眼就看出这是男人液化了的精液。
看来小秘书还是没逃脱被屠宰师奸尸的命运,这屠宰师还真没职业道德,而且还没技术,偷吃连嘴都擦不干净,柳徴煜有点恼怒地想道。清洗干净钥匙收好,礼服的问题便解决了。
柳徴煜安下了心,被沈逸静和王梦竹激起的欲火又再次燃烧起来,看着王梦竹的艳尸屁股高抬双腿大开,以一副欲求不满的淫荡姿势呈现在他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了。
捧起她那长得有几分像沈逸静的脑袋,吻上了她的双唇。尸体的嘴唇自然是冰冷而干燥的,还带着一点酸涩,这正和柳徴煜今天的心情相称。
他把舌头伸进了王梦竹的口中,用自己的温暖和湿润滋润着她,等王梦竹的口腔变得和他一样温暖湿润时,柳徴煜便把肉棒放入,一边回想着刚才的梦境,一边享受着秘书檀口的服务,胯下的肉棒便渐渐变硬了。
梦中沈逸静那凄惨的样子让柳徴煜很不快,可她那倒吊着的无头艳尸和含着男人肉棒的脑袋却不断撩动柳徴煜心中最深处的欲望。
很快原始的野性掩盖了理性,柳徴煜一甩手丢开了王梦竹的头颅,抱起了那具依然大张双腿等待着他的艳尸,自己躺了下来,让王梦竹坐在自己身上,挺起肉棒插入她已经冰冷的淫穴之中,猛力抽chā起来。
秘书无头的尸身在柳徴煜的活塞运动下激烈地甩动着,双手随着抽chā的节奏优美地舞动,洁白而柔软的身体不断地迎合着柳徴煜的冲刺而前后摆动着纤腰,显得热情而奔放。
渐渐地柳徴煜已经分不清幻想和真实,怀中的艳尸仿佛变成了热情的沈逸静,在猛烈的抽chā和对沈逸静的妄想的双重刺激下柳徴煜达到了顶峰,他直起腰来紧紧抱住王梦竹的尸身,重重地顶了几下便一泻如注。
柳徴煜喘着粗气拔出了疲软下来的肉棒,浓稠的精液从王梦竹的蜜穴中流了出来,他抱着秘书的尸身,疲惫地躺了下去,发泄了激情后,冷酷的现实又回到了柳徴煜的思考回路之中。
是啊,今天是逸静的大喜日子,我却抱着一具冰冷的尸体幻想着和她结合,真是可怜,哈哈,柳徴煜幽幽地想道,一股罪恶感从他心头冒出。
其实王梦竹的尸体并不能说是冰冷,她在柳徴煜不断地拥抱和抚摸之下已经变得有点温暖。于是王梦竹仿佛还活着一般,用她的身体温柔而体贴地抚慰着柳徴煜。
柳徴煜闭起眼睛享受着这空虚的温柔。过了许久,王梦竹的尸体再度变得冰冷,一点晶莹的水珠离开了柳徴煜的眼眶,在他的脸上划出一道同样冰冷的泪迹。又过了许久,柳徴煜爬了起来,开始收拾残局。
全国闻名的女畜屠宰师家中却并没有专门处理和保存完整女畜的用具,他只能把王梦竹的尸身泡进自己用的浴缸里,仔细地清洗干净,然后就地把她彻底地分解处理。
往日的秘书在他纯熟的刀法下迅速变成一块块肉排,躺在一个个保鲜盒里,放入了冰柜,永远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最后,柳徴煜捧着王梦竹仅剩的头颅,望着她紧闭的双目说道:“谢谢你,梦竹,感谢你在这样的一天来抚慰我的心灵。请原谅我以前对你的不假辞色,你是我最出色的秘书,谢谢你优秀的工作和优美的肉体,愿姹女能抚慰你的灵魂。”
说完他把王梦竹的头颅也放入了冰柜,又看了一眼,关上了柜门。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