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云雨来。
林氏尚未得抚弄,便被夫君一根物事强入了来,自觉仍颇有些艰涩,不由哎呀一声,哀声道:“相公,轻些”林生平日里是极疼夫人的。
此时见她被自己按倒动弹不得,发髻散乱,口中娇声不绝。衣衫零乱,露了右边一片雪肩,下身两瓣玉股滑若凝脂,中间更不时露出一截自己黝黑的阳物,情状淫糜已极,腹中便有一股邪火直窜上来,竟是不依不饶地自顾抽添不止,口中故意粗鄙道:“小淫妇,捅捅便爽利些个。”
林氏闻听他言语轻薄,挣着不依,却吃不住丈夫一柄尘根在膣腔内乱捣,手脚俱都软了,渐渐有些汁液。林生弄得舒爽,忽然心念一闪,闷声道:“今日我那贤弟,你看如何?”
妇人方得了些快美,听他如此问起,心中不禁一突,埋怨道:“这时分说旁人作甚?”林生耸动不止,笑道:“他今日见了你,倒似有些魂不守舍。”林氏不防被他说中心事,登时面红耳赤,强道:“莫乱说!”
林生见她娇羞,添油加醋地将谭生偷眼瞧她的形状说了几句,羞得林氏芳心乱跳,喘息间道:“岂有此理好个轻薄儿下回再莫要请来家里!”
林生见她口中虽骂,却不似真的恼了,心中一动,暗忖:“若让贤弟瞧见鸣儿此刻这副模样,他不知要如何沉迷。”心中愈想愈觉兴动,却终不敢说与夫人听。林氏见丈夫住了口不言语,隐隐觉得有些古怪,却不便相问,勉力挨着丈夫肏弄。
林生心中默想夫人脱得赤条条,被谭生瞧了白生生的身子,乃至赤裸相拥,行那苟且之事,竟觉比平日快美百倍,于是奋起神威,大开大合,片刻便守不住精关,不由大吼数声,将一袋子孙尽灌入夫人牝内。
那妇人下身犹自麻痒难耐,林生却已趴于身后喘气不动,不禁有些惆怅,口中不由问道:“今日怎地恁般快?”林生面上一红,支吾了几句,林氏方悔失言,便不多问。
他二人这厢各自心生异样,谭生却又如何能得太平?这一夜翻来覆去,竟不能将林氏的影子略略放下半分。辗转挨到天色将明,自叹了一声:“罢了!”
遂起身挑灯磨墨,将心中所记林氏形容绘成一幅美人图。痴痴看了半晌,又恐被童子瞧见多嘴,待墨迹干透,便自藏起不提。
忽忽旬月,谭生见林生仍是三两日便来寻他玩耍,却每每邀在酒楼食肆,再不请去府上。他本有几分心虚,暗忖:“莫非前次教林兄瞧出甚端倪来?”不由心下惴惴。
却不知林生自上回与夫人云雨时动了念,竟是一发不可收拾,整日里想着妇人与谭生眉来眼去,自己却在一旁窥视,瞧谭生如何调戏他娇妻,便兴动不已,想得狠了,与夫人云雨时便张狂些,有时也故意露些口风试探她。林氏一颗玲珑心生有七窍,自是察觉了,她虽亦觉谭生俊俏风流。
毕竟有几分妇人家廉耻,每每止了丈夫的话头,却逗得林生一股子邪火无处排遣,愈发心痒难耐。他心里有鬼,自不敢请谭生到家。无巧不成书,时值谭生赁的馆舍到了约期,待要续时,主人却已将屋子售了与人。要再寻过,一时却又不得合意。
恰逢林生府上本有一处客馆闲置,听谭生言及,不由分说将他并下人接来住下,并不要他一文钱。
谭生好说歹说,方约定每月五两银子,兼膳食一并在内。谭生心下感激,抖擞精神作了一幅岁寒三友,裱了与林生作礼。林生见了,啧啧称善不已,那林氏先前闻听谭生要搬来家中住,口中不言,心中却有惴惴,暗忖:“他如言行端正,那便罢了。若他举止轻浮,却如何是好?”
一忽儿想:“我少去外间走动,当自无事。”一忽儿又想:“他若见了我,不知会如何?”忆及上回谭生情状,不由脸红心跳,亦不知是惧是喜。谭生自住了别院,每每思及佳人,便心中翻涌不止。白日里念她一颦一笑,绰约袅娜。
到得夜里,便寻思妇人是否正与林生交媾,想她美目含春,浑身粉堆玉琢,袒露一双雪乳,张了两条白生生的腿儿任凭采撷的娇态,不由淫念大炽,无法自持。
每当如此,必要取了林氏画像,观之自渎至泻身方罢。他血气方刚,有时兴动非常,竟需弄个两三回方可平复,渐渐有些懈怠,将那画像不似从前深藏,这一日谭生出外,恰逢林生提了一幅禽鸟图踱过来寻他品鉴。
正值那童子解手,唤了数声无人。林生见门扉半掩,他二人又是随意惯了,遂推门而入。见屋内无人,方要离去,忽见案上几幅新作,不由驻足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