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儿亦懒得说一句。只觉丈夫今日于此处流连颇久,不似平日耍得片刻,便要撩裙干事。突地乳尖一热一痛,估摸是教他噙了,不免娇吟一声,勉力将美目挣开一线,双手不由自主,已抱住身上男子身躯。
谭生一时色胆包天,突听她吐气出声,又觉她双臂环抱,吓得魂飞天外,浑身僵硬,垂首不敢稍抬,口中犹含了她乳首,亦不知当松口否。林氏醉眼瞥来,只见纶巾乌发,宽额隐见,瞧来颇是眼生。
此时心思混乱,半晌不得要领,暗忖:“莫非我做梦么,怎地仿佛是谭叔叔?”复又瞧来,突地有一念清明,大惊道:“是他!”
不由发一声喊,一双柔荑变抱为挡,奋力的推拒。谭生听她喊叫,惊得面如土色,滚倒在地,急声哀告道:“嫂嫂莫喊!
小生一时糊涂,罪无可恕,只是哥哥顷刻便回,若污了嫂嫂清誉,小生万死莫赎!”林氏方掩起衣衫,待要坐起,却是气力不济,谭生觑见,有心伸手相扶,又恐林氏厌恶,不敢造次。
妇人挣扎起身,耳中听他求恳,心中气苦,怪他行止有亏,又怪丈夫久去不回,使他乘虚而入,涩声喘道:“你自去罢我不想见你。”
谭生闻听,心中忐忑,踌躇道:“哥哥片刻返来,若见我独去,留嫂嫂无人看护,须要怪罪则个。”林氏闻言,闭目不语。
醉中螓首无力,只得倚于廊柱之侧。谭生心中羞惭惶恐,忽听远处似有脚步声响,抬头见花木之后人影一晃,惊道:“哥哥来了!”腾地站起。
林氏闻言一惊,亦勉力坐直身子,偷眼低头见衣襟端正,略略放下心来。老远便听林生呼唤:“贤弟!贤弟!”
他二人却不知林生故意弄出些声响,又出言警示,以免撞见尴尬。林生迤逦行来,见妇人坐起,喜道:“夫人醒了?”林氏面上发烫,所幸本已带了醺然之色。
瞧不出甚端倪,只低低应了一声。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时醒转,知否遭他轻薄?”谭生却是面如土色,犹自揣摩林氏心意,会否揭他丑事,竟不敢同林生对视。林生只作不见,坐于林氏声旁,笑道:“厨下片刻便有热汤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罢。”
林氏听他软语温存,心头一松,挣过身来歪倒在他肩头。谭生见状,干咳一声,拱手道:“夫人无恙,小弟先告辞了。”
林生知他如坐针毡,亦不阻拦。林氏心下怔忡,并不理他。此后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听奶奶醉倒,一并过来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将林氏扶送回屋,宽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毕,尚无睡意,和衣躺于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但见粉腮绯红,酣态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
再看颌下,雪白的一段脖项胸脯,又想:“这一片白玉无瑕,闺房之私,今夜却教旁人瞧了去。”
翻来覆去,回想起方才谭生狎戏夫人,亵玩玉乳之状。他本有意引谭生入港,只是初见夫人玉洁冰清,终遭男子亵渎,不免难舍。
此时狭隘之心渐去,淫邪之念顿长,暗想当时谭生将娇妻丰乳拿于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销魂,自已眼睁睁于一旁窥视,羞惭中自有一番难言快美。
愈想愈是动兴,裆里一根尘柄悄然而起,腹中无名淫火烧心燎肺,辄欲渲泄。怎奈此时妇人犹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记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云细雨,暗道:“便是她了!”
起身犹瞧了妇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须不算偷。”当下蹑手蹑脚,潜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轻扣,低声唤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犹自胡思乱想,听他呼唤,起身挑灯来迎。方开得门,见林生径自入了屋,将门扉掩了,正自心下疑惑,却见他甫一转身,便将自已搂了,腹皮上一条硬物直直戳来,哪里还不知主人心意?不由心慌气促,嘤咛道:“少爷”
便自垂下头去,林生见她娇羞,一手轻抬她下颚,灯下见她容颜秀丽,颇有可观,心下一喜,不由分说,将她香吻噙了,双掌游移,于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于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来偷自己,心中虽惧夫人呷醋,亦有几分的欢喜。
又想今夜须逃不过破瓜之厄,颇有几分忐忑。心境既异,又兼林生风月娴熟,此番与主人交颈缠绵,滋味便与早先同清茗不同。林生吻得片刻,觉她尚拙于逢迎,反觉有趣。手中娇躯柔弱,不似夫人的膏腴,然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