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余慕莲小心翼翼,断断续续地问道:“你们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地方吧?”邱玉汝一听就知道余慕莲担心的是什么,不由得轻轻一笑道:“你也别担心了,我不会作出不理智的举动的。”
余慕莲细细地看了看邱玉汝说话时的表情,再确认不似说假时,才安心地说道:“那就好。”接着又似安慰又似劝说地道:“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毕竟生命比什么都可贵”
邱玉汝笑而不语的望着她,余慕莲被她看的很是不自然,到最后只能用一句话概括“你知道我想说什么的。”“知道。”邱玉汝点了点头,认识这么多年了。
两人关系虽然说不上是深交,但也算一般朋友,哪里又不清楚呢。
“那就这样,对了,要是他没问起我的事,你就不要跟他说了,不对,就算问起也不要说什么,就当作什么也不知道一样,我看当时他的模样,也应该不太可能会记得些什么。”
越往下说,语气越是酸溜溜的,邱玉汝听了这话,内心也暗想,要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余慕莲异样的口气,邱玉汝不是没听出,但自己的事都是问题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和精力去理其他的。
“哦,还有一件事,就是那些床单被褥之类的东西,等一下我会过来收拾。”杨牧之望着余慕莲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暗下决定,你一样也是我的女人。
送走余慕莲的邱玉汝回到病床前,刚坐下就忽闻女儿睁开双眼,悄声喊了声:“妈”邱玉汝娇躯一颤。
接着尽可能的转作若无其事整理着额前的发梢,道:“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一会儿。”王琳琳腰身稍稍一用劲,双手扶床想把平躺着的身子微靠在床头,小小的动作却换来下身阵阵疼痛酸涨,浑身酸麻酥软,眉头不禁皱了一下,邱玉汝知道昨晚杨牧之太猛,别说王琳琳还是少女承受不了多久,就连她自己也是红肿疼痛,心中不由得怨恨起杨牧之不知轻重,可以当时情形来说,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从身下取出枕头放在床头,扶起王琳琳让她能舒服的躺着,随着王琳琳起身,盖在她身上那薄细的被单也顺着滑了下来,一头披落的秀发如最高级的黑缎般柔软亮丽,瓜子脸儿轮廊分明,星眸朱唇配上粉藕雪白的肌肤,体态如灵峰秀峦般引人暇思,清丽脱俗的玉容,秀美柔韧并且晶莹润泽的玉颈,圆润香肩下那洁白细腻凝着温滑脂香的高耸玉峰,更极力增加了荡人心魄的诱惑力,圆润娇挺的酥胸颤颤巍巍,雪白的深邃的小乳沟,十分诱人。
而更要命的是香肩半露、酥胸半遮半掩,加上她清纯的面容,性感的身材,更是风情撩人,好不诱惑,秀丽的脸庞楚楚动人,及肩的秀发黑亮顺滑,两颊象染了胭脂般绯红,双眸里含情欲滴,鲜艳的朱唇微启,白皙的脖颈细长优美。
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酥胸饱满而挺拔,显得是那么的文弱娇怯,娇美可怜。邱玉汝难以启齿地说道:“琳琳”
王琳琳打断道:“妈,你不用说了,我什么都知道。”邱玉汝知道女儿跟自己一样对昨晚发生的事都心知肚明,就算在初时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但在经过杨牧之轮番驰骋之后,朦胧不知的意识早就回归了,只是当时情难自禁,或者更恰切的说是春情难耐。
王琳琳轻轻的按了按太阳穴,减轻一觉醒来的胀痛,在没发现杨牧之的身影后,向妈妈发问道:“妈,老公呢?”邱玉汝发觉女儿醒来后,比自己想象中的冷静、理性、坚强,虽然对她来说是一个好现象。
但内心深处却异常的难受,要知道母女同在一张床上,对于王琳琳的打击是多么的大,此时王琳琳醒来就问杨牧之,让她感伤心酸,觉得自己就是罪人一般。
夺走了女儿的幸福,不忍去看她那关切的眼神,因为她怕自己会忍不住痛哭起来,以转头的动作示意杨牧之的方向。
王琳琳爱恋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杨牧之,气宇轩昂,一表人才,英俊潇洒,浓眉大眼,鼻子比较挺,一头乌黑的头发又浓又密,眉宇之间却流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逼人英气,棱角分明的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渐渐的,王琳琳美丽的大眼中泛起了迷离般的水雾,脑海中显现出昨晚羞人的场面,特别是想到昨天晚上母亲在杨牧之身下那幸福的模样,心中感叹万千。
邱玉汝看到女儿伤心的场面,心中下了一个决定,那就是她要将杨牧之还给女儿,为了女儿的幸福,母爱的伟大,让她可以放弃一切,毕竟她伤害女儿伤害得太深了,现在她唯一能做得就是让出自己心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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