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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要碰到男人裆中的阳物,不由心中一跳,脸上羞红了起来,她在心中暗啐了自已一口,怎么这般不知羞耻,面前的可是自已的皇叔啊。
虽想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可脚心上传来酥痒的感觉,心中又想到了羞耻之事,不由一颗芳心,小鹿般乱撞了起来。
完颜亮原还加了三分小心,及见这小妮子似也动了春心,俏脸飞红,杏眼含春,红艳艳的小嘴轻轻地张合着,发出的轻吟痛楚少了七分,倒是多了几分旖旎的风光,心中不由大喜。
完颜亮要挑逗这经验不多的含春少女何等容易,一手轻薄地边转动她的脚掌,边搔弄着脚心,另一只手已很自然地握住了她的小腿。
他的大手十分有力,掌心热力迫人,小公主忍不住娇躯一震,心中异样的感觉更加强烈,豆蔻年华的青春少女,已是被引得春心难遏。
完颜亮偷眼看她,见她双腮腻霞,双手支地,小酥胸起伏不定,似是十分难耐,顿觉欲火大炽,不能按捺,忍不住出言挑逗道:“公主的莲足有如玉琢,娇美不可方物,皇叔见过的佳色多矣,只一双莲足亦如此动人的,唯公主一人而已。”
这岂是一位叔父对侄女能说的话?可那完颜水镜已是芳心大动,此刻是心猿意马,情难自禁,羞答答垂下头来,轻声道:“皇叔又未饮酒,怎地说起醉话来了,颠三倒四,成何体统?”
完颜亮见公主羞意迷人,却未见恼意,胆子更大了,手掌沿着纤柔秀美的小腿渐渐上移,缓缓摸到大腿弯上,轻轻抚着她柔韧结实的大腿,只觉滑润如锦,温暖沁香,温暖的热力引发了下腹的三味真火,可怜那昨夜忙碌了半宿的小弟弟。
此刻还自觉酸软,却不得不摇头摆尾,起身应和。完颜亮一语双关地问道:“公主,皇叔如此抚弄,可舒服吗?”完颜水镜被他抚弄得已是十分情动。
虽然不时悄悄咽着香津,那双腿间的蜜处也濡濡然玉露微沁,有了异样的感觉,却羞红了俏脸,不好作答。
完颜亮见状,将她的大腿又往怀里拉了拉,完颜水镜的玉足更加贴近,一下子抵在完颜亮的胯间,完颜水镜只觉得柔嫩的脚掌心忽然触到一个火热、硬挺的柱体上。
这一触弄,那肉柱还跳动了几下,不由一张俏脸腾地红了,娇呼一声,忙缩回了脚。她虽年幼,倒底做了一年的媳妇,虽然不喜那浪荡无为的丈夫,而耶律绍也时常寻花问柳,夜不归宿,到底那桃源蜜洞,不是藏匿深山,无人能觅,早已是渔郎几度问津,玉杵探路年余了。
那双纤纤玉手也是抚弄过男人的阳物的,怎会不知方才莲足所触是何物?这一下芳心跳得更加厉害,她是从未碰过第二个男人的那种地方的。
何况对方又是自己的血亲长辈,只觉得心乱如麻,羞不可抑,忙缩回了脚,捡起袜子穿上,低声对完颜亮道:“皇叔,下人们呆得久了怕要担心寻来,我们快快回去吧。”
完颜亮眼看得手,却是这小妮子胆怯退缩,说的又是实理,倒也不敢就此来个霸王硬上弓。
不过既然小妮子动了春心,来日方长,只消动些手段,必可得手,便按下一腔欲火,站起身来,竟俯身将公主轻盈的玉体拦腰抱起,送上马背。
他这一抱,小公主不由一声呻吟,红了脸不敢言声,直到上了马背,才以异样的目光偷瞄了皇叔结实健壮的身躯一眼,芳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可已是情愫暗生了。
两人一路骑马赶回来,完颜亮言语之间再不及于乱,有意闭口不谈,免得水镜公主心中窘迫不安。水镜芳心中果然稍稍心安,暗以为自已胡思乱想,动了歪念,皇叔并无挑逗之意。
可是这春心既动,再看完颜亮时心中则不免以怀春女性欣赏男人的目光看他了,这男人看美女,常常盯着对方的俏脸红唇、酥胸长腿想得春色无边,其实这女人看男人何尝不是如此?
水镜公主少女情怀,初次有了暗中倾慕的对象,可惜却是她的叔父。她这里胡思乱想,完颜亮更是心潮激荡,对方不但青春貌美,身份尊贵。
而且又和自已有血缘之亲,禁忌之爱使这位淫秽深种于心的完颜亮尝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他开始动用心机,想把这位娇美动人的小公主弄到自己手中了。
两人各怀心事,往宫城里赶,那位驸马爷耶律绍,却正在温柔乡里,乐不思蜀呢。“哦,哦耶律少爷用力”
黛丽丝用带着异国腔调的娇柔嗓音呻吟着,她十一岁来到中土,在这里已经住了十年,本地话已说得十分流利,可是她聪明地发现,来嫖她的人,不但喜欢她金发碧眼的丰腴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