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金人女子不像汉人那样从小受到极严格的礼教教养,加上女真族就在几十年前女人的贞操观还极为淡薄,先嫁父再嫁子的事也视作平常,耶律绣虽然觉得受到如此侮辱,羞愤难当,也是因为本性端庄娴和的缘故,比起她那些后来被完颜亮称帝后强行占有的各位亲戚女性来,已是难得之极了。
并不是受到多少天理人伦的说教。耶律绍觉得姑姑躺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不动,反不如强行挣扎时来得刺激。
可是他强行占有亲姑姑的身体,已是鼓足了勇气,怎敢枉想她会配合自己?他于是也学着完颜亮的样子,把手伸到姑姑那两瓣丰腴柔美的臀肉下面,用力把姑姑的屁股托起来。
让那芳草中的狭缝突出来,迎凑着自已的阳jù,接触的感觉更加真实、更加紧密。他双手抓住了姑姑结实的臀肉,抬得和自已的胯部平齐,耶律绣如果不做配合,身体软垂下来,手腕就会痛苦不堪,只好双手撑在案上,腰部的肌肉也紧绷起来。
使身体可以挺起来些,不至于已经破皮流血的手腕再添痛楚,可是这一来,耶律绍的阳jù插在小嫩穴里,那感觉可是妙不可言,只觉小穴内的肌肉收紧了起来。
进出之间,guī头可以感受到一股很明显的压迫感,比处子的yīn道还要有力,可是又滑腻犹有胜之,的确是逼中极品,不禁暗思虽然背负了奸淫姑母的莫大罪名,能够玩到如此美妙的女人身体,也算得有所偿了。
耶律绍胯部贴着姑姑大张的结实饱满的大腿,开始疯狂地挺动起来“啊好姑姑,侄儿爱死你了,你的小穴太美了,姑姑呀,侄儿情愿死在你的胯下,啊,好姑姑,你美不美?”他一边颠送。
感觉着姑姑美妙的yīn道里滑腻腻、柔软紧室的快感,一边兴奋地狂叫,淫性已经大发,什么伦理道德、亲情友爱都已抛到九宵云外了。
耶律绣乌油油的秀发披散在案上,映着她端庄妩媚、白里透红的脸庞,透着一种艳入骨髓的美丽,那尖挺红润的一对乳头,就像雪峰顶上的一朵红花,在狂风中摇摆,圆润挺拔的晶莹玉乳沉甸甸的,在侄儿强有力的抽chā下极有力度地晃动着,带动美丽的胸部像波浪一般潮起潮落。
耳听着侄儿如此无耻的话语,她只能绝望地闭上一双美眸,珠泪涔涔而下:“畜生,无耻的畜生连亲姑姑你也不放过,你你还不如杀了我,杀了我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一定”
她的痛心不只是受到奸淫侮辱,更强烈的痛苦感觉是,她无法忍受亲人对自已的背叛。这个坚贞的、爱憎分明的女人,从小就驰骋在大草原上,比起英勇的战士也毫不逊色,她有着极强的血性和烈性,完颜亮杀了她的家人,凌辱了她,对她来说,那是仇敌间的事,她的族人对待战败的敌人和俘虏,对待被打败的敌族的女人,是如何凌辱强奸的,她是从小耳濡目染的,说实话,像她今天这样的遭遇,算是最幸运的了,可是耶律绍不同,他们流着一样的血,姓着同一个姓氏,是同一家的亲人,他对自已的背叛和凌辱已经使得耶律绣心中强烈的恨意远远超过了对完颜亮的恨意,敌人的凌辱她可以放却,亲人的背后一刀她是无论如何是忘不掉的。
她的心中,真的充满了强烈的杀意,她已经下定决心,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杀掉这个自已从小疼爱的侄儿。耶律绍怎想得到毫不反抗,任由自已尽情奸污的姑姑心中转着这样可怕的念头?
他捧着姑姑雪白丰满的大屁股,淫笑着挺耸,直着硬梆梆的阳jù在小穴里转动,磨擦,向上、向下、向左右挑动她那娇嫩幽深的穴心,发出快活的喘息。
耶律绣的花蕊被他花样百出的肉棒挑弄着,酥麻无比,心中虽是恨得像是一块寒冰,已经没有一丝感情。
可是那成熟的身体已不由自主地流出汩汩爱液,面对身体的诚实反映,冰清玉洁的耶律绣毫无办法,白生生的玉体任由亲侄儿疯狂地采摘操弄着,她娇喘着,把一腔羞耻都化作仇恨,紧咬牙关,强忍着身体传来的强烈快感,在心底里呐喊着:“报仇,我要亲手杀了他,杀了这个畜生。”
“喔喔好爽,好紧呀姑姑”耶律绍把姑姑的沉默不语视做无声的允许,把她俏脸上气怒的红晕当成了被自已挑逗得性起的征兆,他拢紧了姑姑丰腴柔软的圆臀,用力地挺进姑姑的穴心狂插了几下,叫道:“好姑姑,太美了我想要射进你的身体,啊姑姑”
耶律绍终于到了极乐的巅峰,他搂紧了姑姑的丰硕圆臀,用力挺进她小腹下那丛神秘的草溪峡谷里,狠狠地向前顶着,顶得耶律绣一对丰腴的阴唇向两旁裂开,露出了那颗阴秘的红豆,他的guī头深深探进姑姑痉挛颤抖着的子宫口,恨不得连两只车轮都一起送进姑姑的下体,激奋昂扬的脸上渗着大颗的汗珠:“喔小姑我射进去了你那里好紧呃、呃、呃射射多一点,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