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天衢山门人的注意力则全被衲罗达陀扛在肩上的那具赤裸女尸吸引过去。
只见那具被剥得精光的女尸面朝下趴在衲罗达陀的肩上,双臂和脑袋软绵绵地垂在他背后,她的脸被披散垂落的乌黑秀发遮掩。
因此看不清究竟是谁,唯有她那朝天撅起的雪白屁股正对众多天衢山门人,一大股浓稠的精液正从她的屁股缝间呈溅射状溢流出来。
众人又见她赤裸的双腿上沾了不少灰尘,显然死前或死后惨遭衲罗达陀奸淫,饱受淫辱后又被剥光衣衫扛在肩上示众羞辱。
“你这贼和尚!你把她怎么了?”几个天衢山门人义愤填膺,厉声呵斥。衲罗达陀闻言阴森冷笑几声,手扳裸尸腰肢抛掷于地。众人见那女尸就地连滚几圈,仰面朝天一动不动。
臻首歪在一旁,鬓发蓬乱,一双翻白美目半睁,朱唇间更是精液垂涎,一条沾满灰尘的手臂软搭在丰盈雪乳上,另一只雪乳则毫无遮掩,粉红乳珠耸立,周围尽是衲罗达陀所留咬痕,一双沾满污垢的大腿曲膝分岔两边,两腿间那原本紧窄的粉屄。
此时早已被奸得闭合不拢,一股浓稠精液正沿着臀沟汩汩溢流下来。“玉音师姐!”张诗瑶凝神看时,这才发觉仰卧地上饱受奸淫的女尸正是同门师姐玉音,不由得悲怒交加。
接过弟子奉上佩剑,纤手握住剑柄“呛啷”一声,一泓秋水般的寒光长剑早已出鞘,迈步纵身迎面冲上:“拆我山门,辱我门人!今日,我就在此除魔正道!”
衲罗达陀见张诗瑶俏面含怒,一双饱满丝袜美腿纵身如飞,也不惊慌,挥手一扬,那块一人多高的巨大牌匾嗖的一声迎面砸向飞身扑来的张诗瑶。
张诗瑶见牌匾势大力沉,不敢直撄其锋,曼妙身姿当空轻扭,竟在避无可避之隙闪身躲过牌匾,她那裙摆被牌匾带起疾风舞动,让她那翘挺的雪臀毫无遮掩尽显在门人眼中,只不过此时战况凶险,门人们瞧在眼里也难有半点遐思。
张诗瑶见对方内力雄浑,绝非易于之辈,正要沉下身子游走躲闪,却不料玉足刚踏地面,正要纵身之时,衲罗达陀身影一晃,竟早已闪在张诗瑶身后。张诗瑶惊怒之下,纤腰一拧,云袖飞舞间,手中长剑如同闪电般横扫身畔。
衲罗达陀似是早已料到张诗瑶长剑来势,将身一矮,那长剑竟从他头上掠过,不等张诗瑶来得及变招,衲罗达陀左手疾伸,一只铁钳般的大手早已将张诗瑶刚才飞踢宋皮皮而被对方抓掉丝履的丝袜脚踝抓在手中。
张诗瑶脚踝被人制住,不由大惊失色,正要挣扎。衲罗达陀早已用力向后一扯,张诗瑶重心顿失,站立不稳,整个人被迫身子前倾,险些跌倒在地。
衲罗达陀见状狞笑一声,竟硬生生将张诗瑶的丝袜美足向后抬起到眼前,将鼻子凑到张诗瑶丝袜美足趾缝间深吸几口,发出沙哑地淫亵笑声。
被人抓住纤纤玉足,又被这般公然亵玩,张诗瑶顿时被羞辱得面红耳赤,单足踏地用力一挣,竟从衲罗达陀的手中挣脱出来。
曼妙身姿凌空翻飞,弯腰落在一旁,衣衫高高飘扬起来,那两瓣向后撅出的雪白美臀更是毫无遮掩,尽现众人眼中。张诗瑶正要仗剑再刺。
忽然惊觉小腹间一阵难言的酥麻沿着脊柱直冲脑海,随即便觉得如蜜糖般黏稠蚀骨的快活感在周身肆意蔓延开来。
张诗瑶心中一惊,知晓已被对方暗中下毒,正要运气调息抵抗,随即身子一震,两腿便觉得绵软无力,险些屈膝瘫在地上。
“什么?我这是中毒了?”张诗瑶大惊失色,急忙背靠着校武场的巨大立柱,低头看时,只见紫色裙衫下摆内勉强遮掩住粉屄的内裤早已淫湿一大片。
一道晶莹的淫水正止不住地渗透内裤,沿着雪白的大腿噼里啪啦洒在脚下地面:“究竟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