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这么多年,她身上有一种成熟女人让人百看不厌的艳丽,既没有鹤立鸡群的冷艳,也没有让人费力伤神的娇纵,她只是怡然、婉约、韵味无穷,却又令人忍不住的想亲近她。
母子两人走出了家门,以往张康都是骑着山地车上学的,今天却硬是跟她腻到一起,他说:“妈妈,让我帮你把车退出来,”
王云的车是她生日时张燕两口子送的,她驾车的技术很糟糕,而宿舍楼的车库经常乱停乱放,每天她都如临大敌一般小心翼翼将车开出来。
王云看着他的钻进了车里,而后熟练地打着引擎,轿车平稳地向前滑去。儿子身材高大,并不是孔武健壮那种,而是匀称,一切都恰到好处,宽肩,长腿,包括他正隆起的喉结和修长的手指。他穿一身名牌的运动服,看上去青春飞扬精力充沛。
那辆宝石蓝的车在张康手里轻便灵活,他很小就在公安局里玩车,尽管还没有驾驶证,但他的驾车技术绝对是一流的。当王云在城市交通高峰的车流里开着车时,她觉得虽然刚洗了一次澡。
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已经脏了,她的内裤里正渗出一股黏黏的淫液,而且心头跟阴户一样空虚得厉害,她不知怎会这样,就因为她的裸体让儿子窥视过?“妈妈,别急,反正我都迟到了。”张康见她额上有轻微的汗珠,而且面颊绯红。
连王云也奇怪,今天身上的乳罩也让她惶恐不安,她很烦,因为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那粗粝的织物难言地刺激着她的乳头。
而且更糟的是,那内裤的褶边不知不觉地爬入了她阴部的缝沟。她的任何动作似乎都会使它贴得更紧,她几乎不敢想像它现在的状态。它很薄,而且她又在流汗,又觉得轻微地被挑起的情欲。没有人知道她的心事。没有人看见她的情欲如海潮起潮落,在这都市滚滚的车流呈现出微妙的变化。
石头全神贯注地开着一辆越野车,就在一个十字路口拐弯时,他跟那辆宝石蓝的轿车擦身而过。小轿车似乎心不在焉的越过了双实线,打了个晃险些刮到了黑色的越野车。
石头嘴里吐出了一句脏话,而这时,后边座位的张燕显得特别激动,她嘴里吁吁啊地,因为让胶带封住了。
听不清她说什么,她扭动着身子拼命地往车窗凑。刘昌把她按压下去,经过了一夜的折磨,张燕面容憔悴形色枯萎,两只眼睛像小灯笼似的,脸色和唇色都极其黯淡,整个人像在沙漠中苦旅而又迷失了方向一样。
就像经历了一场恶梦一样,石头在客厅里将她折磨够了,又把她掳到了床上,他的双手宽大而有力,就像一对熊爪。当他那富有弹性的十指滑过张燕的身体时,她感到一种不可抵御的疲乏涌遍全身,使她虚弱无力,却一点也不害怕。
张燕已不再惊慌,她知道逃不过这恶魔般的惩罚,心里反而平静了下来。石头的手一阵激动地颤栗,张燕那对丰硕的乳房激起了他的渴望。他的唇覆盖在她的唇上,舌头抵入她温软的口中。
刘昌不知什么时候跟着也进了卧室,他的手里拿着大扎啤酒,倒在沙发上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观赏着石头对张燕的蹂躏。石头到底是年轻,张燕的目光从他黑色的头发和晶亮的眼睛移到他紧绷的腹部,健壮的大腿。
从浓密的卷曲的阴毛中伸出一条粗壮、挺直的jī巴。他迅速地压到了她的身上,jī巴顺利地进入她的身体。张燕感到自己身上像是压着一只狼狗,他的jī巴坚硬而粗暴地刺入她的阴户。她扭动着,想翻过身来。
但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使她动弹不得,她也不想动弹,她愿意就当发生在一场恐怖的梦境中,随着石头在她身上的不断冲刺,上下磨擦着,渐渐地她竟有了反应,阴户里的淫液流渗出来了。
濡湿着他的guī头温暧地浸泡着他的jī巴。这个女人把他带入了快乐的仙境,他禁不住呻吟着,一把搂住她的头,痉挛地搓摩着她的头发,嘴里发出让人难以理解的呓语。
这一次,他充满活力的jī巴更加深入地抵放在她的阴户里,这使张燕有了些局促有了些无奈,她的屁股有节奏的扭摆着,全身跟着颤动。这是石头始料不到的,张燕能如此地主动,说明她内心的那幢高傲自尊的大厦已陡然坍塌,成为一片废墟。
张燕的手深深地陷入床单,伴随着不知是痛苦或是欢乐的低声呻吟。这种感觉传递到了石头那儿是那样美妙,无法言喻。她感到他的jī巴在她阴户里越来越挺硬。
随之,一股暖暖的白色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户,张燕又一次感受到了男人的高潮,她痉挛地抓住他的臂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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