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里头只有一本小学生的暑假日记,一条相当陈旧的手帕,不有一只已经完全停电的手表而已。
但当我看到那些东西时,却顿时大吃一惊,因为那条陈旧手帕,正是我先前帮小铃铛绑伤口用的。
而那只手表则是我留给她的纪念品。我赶紧翻开那本暑假日记,由于里头有不少错字和注音符号,所以读起来相当吃力,但翻没几页之后。
只见在七月*日的那一页上,赫然写着:“今天早上,我带着英雄到附近的公园玩,但帽子却不小心被风吹到树上,幸好有一位亲切的大哥哥帮我拿下来”后面所记载的内容,居然跟我这两天所经历的一模一样。
我看到最后,不禁傻了眼,莫非我先前遇到的那名叫小铃铛的小女孩,根本就是小时候的小灵。
“你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偷看我最宝贝的东西”正当我沉浸在感伤的回忆中时,某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却突然在我背后响起。
“小灵,你误会了,我就是当时候的大哥哥啊,我说好要来见你的啊!”我颤抖着跟她解释了这两天的经过。小灵静静地听着,听到最后,却杀气腾腾地望着我说:“你偷看了我小时候的日记,当然有新办法编出这么一套谎言,你以为老娘有那么好骗吗?”
这小鬼压根就不相信我的说词,随即将我狠狠海扁了一顿。我一边挨着她的拳头,心中却忍不住感慨,她小时候明明那么可爱,为什么长大之后,却忽然变得如此粗暴呢?莫非她还将我先前所说的期望,一直放在心上吗?那我还真是自作自受啊!
就在我狂喷鼻血,头晕脑涨之际,那只已经停电很久的手表,却突然发出“哔哔哔”的响铃声。“咦!我记得这只手表,很久以前就已经没电啦,怎么现丰又忽然响起来了呢?”小灵停下来说道,又伸手在脸颊上擦了擦说:“奇怪!
我的眼泪怎么突然间一直流个不停啊?”“你看吧!我没说谎吧,我遵守当时的约定,当闹铃响的时候,我会来看你的。”我则温言安慰着她。
“你还说!你是被我扁得不过瘾吗?”小灵根本就不领情,反而愤怒地咆哮着。结果她的感伤,只维持不到十秒钟而已,拳脚又往我身上招呼。事情到最后,只见小灵一手拿着圣诞树,一手抓着我的脚,就这样一路拖出血痕走出这座地下仓库。
当然啰,那些血痕都是从我身上滴下来的,原来我就是当初跟小灵借了五百块的高利贷没还,所以今天才会落到这种下场,刚好应验了当时所发的誓言,也就是要当她一辈子的奴隶,然而,这个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
降头小鬼糊里糊涂之间,久旧的一年总算又过去了,但懊恼的寒冬,却似乎没有随着日历更新而交替,相反的却随着新年的到来,更加放肆地展现它的寒威。
新一年的月末,我拉紧紧厚的大衣,龟缩在墙角不停发抖,因为我的位置靠近窗户,刚好正迎着凛冽寒风的无情吹拂。眼看着寒假即将来临。
但大学里裹剩余的几堂必修科目却又还未修完,早知如此,上个星期就应该一口气选修,也省的现在还要窝在这个空旷的教室里,跟大伙儿一起听着昏昏欲睡的课程。
今天这堂国文课的课程内容,主题是无聊的文学创作和赏析探讨。上课的教授,要我们每个各自准备一篇喜欢的小说作品,好做为这次讨论和研究的报告内容,不过,由于最近几天,我一直跟小灵忙着到处捉妖除魔,害我每天回家都累的半死,根本就没那个时间精力去准备做月报告。所以。
看着教授在台上口沫横飞,不时又点人起来询问意见,这更让两手空空的我,感到有点做贼心虚的恐慌,然后说句实在话,其实大学生的上课态度,通常是看老师的严格度来决定。
如果是个性比较龟毛又机车的教授,那大伙儿自然是皮绷得较紧一点,认真准备上头所交待的功课作业,就连点名出席率都不敢跷课马虎。
要是再加上这名教授的课程,又刚好是那种必修学分,那众学生们更是战战兢兢不敢稍有得罪,生怕万一学期末的时候,教授心情不爽,狠狠给你来个死当,到那时候,恐怕想哭都流不出眼泪来。
但相反的,如果教授个性是属于那种既惰性又懒散的人,那学生们的口味,自然也是挑软柿子吃。能跷课的跷课,不想来就不想来,又有甚者,干脆整个学期都不露脸,连作业都是委托别人代交。
反正只要老师高兴,学分照样就能通过。可惜很不幸的,今天我所遇上的这名教授,刚好就是属于第一种既难缠又龟毛的类型。因此,为了怕被他发觉我没准备功课,所以只好一直低着头,故意装作不显眼的模样,好避免教授发觉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