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转身踉跄走了两步一头栽到了床上,整个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没有半点停顿,看来是蓄谋已久,暗中积攒了不少力气啊!
敢招呼都不打的甩脱我?!不给丫一点颜色看看还叫男人吗?我一个箭步跟了上去,随手打开房间的电灯,郭丽趴在床上一动不动,睡衣卷了起来,露出雪白高翘的屁股,股间狼籍一片。
原本闭合的峡谷此时露出一丝缝隙,里面的红嫩媚肉显露无遗,龙身跳了几下,双手分开玉人双腿,身体随之爬在她的身上,龙头找到那个散发着湿润香气的地方,摩擦了两下,屁股一沉,嗞的一声再次钻了进去!“死钢子臭钢子!”
房间的严密让郭丽没有了顾忌,在我插入的瞬间身体紧绷起来,娇吟着骂了我几句。我嘿嘿一笑,双手搂住郭丽的小腰,把她拉的跪了起来,上身趴下,屁股高高翘起,我光着双脚站在床下,龙根深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开始快速大力的抽chā。
“钢子,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就是那里对好麻老公!我爱你!不要停”郭丽开始嘶喊起来。
她的叫床特点是胡言乱语,完全没有章法,有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后来干脆置之不理,埋头猛干,关她喊什么!感觉拉着她的腰后撤已经不能满足我蓬勃的欲望了,我干脆扯起她的胳膊,双手用力往后拉着,让她的上身扬起来。
跟我的身体成九十度直角,屁股如打桩机一般不停耸动,疯狂撞击中身前女人的爱液不断飞溅,噗噗落在下面的床单上,瞬间就浸湿了一大片。
酒精的作用让我根本没有喷发的欲望,只是不停的耸动着自己的下体。空调开到了最低,却还是不能让我有半点凉气,浑身的汗如雨下,被单都被浸的湿透,皱巴巴的缩成一团。郭丽不知道已经高潮了几次。
此时正瘫软在床上,仰面朝天,修长的双腿无力的搭在我的肩膀上,随着我的猛攻不时滑落下来,又被我迅速的抗了上去。她双眼失神,不时翻起一道白眼,嘴里喃喃叫道:“老公不要了戴套套吧”
这是她高潮后的正常反应,平常的时候我都会听从她的话,可是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不想戴套,郭丽做了我情人这么久,我从来没从她身体里面喷射过。
但是今晚,我想尝试一次,说实话,我并不是想让她怀孕,我只是舍不得拔出来,我享受内射的快感,那种在身体深处无拘无束尽情喷发的快感是带上那层小雨衣无法比拟的。
何况我和诗雅每次都不戴套,三年了也没见她怀上过,我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生育能力,莫非我的喷射之物真的不能让人成功受孕?
我把目光移向别处,像是躲开郭丽的哀求,龙根依然在她已经炙热的腔道里抽送,这妮子,刚才还想让我尽快完事,自不量力的坐在我的身上,想用女上位摆平我,被我顶起屁股一阵猛顶,哀叫连连的败退下来。
吊灯很亮,把房间的各个角落都照射的清清楚楚,双人床的上面墙壁,挂着一张放大的结婚照,上面的小胡子搂着我身下的女人摆出一副幸福的神态,可惜,你的老婆现在正在我的胯下求饶不止,不知道你看到这一幕还能做出那副幸福的笑容吗?
真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总喜欢把结婚照摆在自己的床头上面,搞得卧室像个殡仪馆,上床之前先膜拜一番!我就不挂,我和诗雅的结婚照就一个八寸相框,摆在床头柜上,易收易擦,多方便!
紫烟的结婚相片也是挂在床头,我们就在那个眼睛像我的家伙注视下偷情了一晚,想起那个晚上销魂的一幕,我脑中突然一声轰鸣,一股难以抑制的舒爽感觉从下身连接处传来,我暗道不好,压在郭丽的身上一阵拼命的抽chā,郭丽已经无力支撑了。
浑身瘫软的任我强攻,在一声低吼中,我终于把龙根紧插进郭丽的密道深处,龙根欢快的跳动起来,顶端开始强烈的喷射!两人都是浑身汗水流淌,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虽然身体疲惫的不行,我还是提起精神,把郭丽抱了起来,走到卫生间,让已经近乎昏迷的她坐在小方凳上,打开莲蓬头调好水温,开始冲洗两人的身体。郭丽的下身一片红肿,原来紧密厚实的肉唇被我蹂躏的瘫软翻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和指甲大小的洞口,一股白色的浊液从洞内流了出来。
这是我刚才喷射而出的精华。我蹲下身子,让郭丽倚在墙壁上,用手接了些水,轻柔的盖在她的下体上,看着白色的浊液被水一点点冲走,我突然觉得可惜,这些可都是我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