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是拍电影啊,我哪里会武功,学会打架不见得是好事,因为你总是想要试试身手,会到处惹麻烦,把自己弄伤,还是不学的好,免得让老爸老妈担心。”
李名深还想再说,方仿岳挪开他的手,走进厨房。
“什么嘛!我又不会让你吃亏!”李名深忍不住碎碎念,忽然想到要给老妈和老爸打个电话报平安。
他刚给父母打完电话,赵敬尚又来了,这次还带着个又矮又胖的女人。
二人笑着跟赵敬邦打招呼,说来借点东西。赵敬邦皮笑肉不笑,知道他们要借什么,只是坐着不动。
李名深看着赵敬尚二人把蔬菜、肉捡进袋子里,有些奇怪。
“你们两个不要太过分了!”忽然厨房那头传来赵杏依的喝斥声。
赵敬尚黑着脸回应:“侄女啊,我们只是借点东西而已,你用不着这么大声吧?你们这也太小气了,想当初不是我们借钱给你们,你们怎么会有今天。”
赵杏依满脸怒容:“这3年来你拿去的东西早就抵去所有的债了,你们怎么还好意思拿?爸,你干嘛不说话,他们就是看你老实好欺负,所以才会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负你。”
“……”赵敬邦没有说话。
李名深知道赵敬邦老实忠厚,不会对人恶语相向,但事情总该有个了结,趁着现在这个好机会,应该好好地把账算清楚,免得日后他们更加过分。
“杏依,你们借了他们多少钱?”
赵杏依眉头一皱,但现在矛头正对准赵敬尚夫妻,有个人帮自己说话,那自己的气势就会更强。“5年前借了700。”
“5年前的700顶多算现在的1200,我想想,如果一星期过来拿一次,一次30块,一年有48个星期,那么一年就拿回1440块,已经回本。你刚才说拿了三年,也就是说拿去4320块,去掉零头,也有4300块了。4300减去1200,好像等于3100,二位,我小学数学是体育老师教的,不知算的对不对?”
赵敬尚怒视李名深,说:“小子,你算哪根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赵杏依笑着说:“他是我爸的干儿子,怎么没资格说话?”
赵敬邦有些愕然。李名深说:“不错,你们这些年来拿走的也够了,我们好好地算算这笔账,免得以后吵起来。”
“大哥,这就是你的好女儿和好干儿子?竟然这么跟长辈说话!”
李名深说:“这跟长辈不长辈没有关系,我们的生意本小利薄,若不把账算清楚,以后很难做生意。”
赵敬尚的妻子冷笑:“大哥,你就不说句话?”
赵敬邦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
赵杏依是:“爸,这种事情早就应该算清楚了,是他们不对在先,你不能老是沉默。”
李名深忽然笑道:“这位说他那边的东西不够,所以过来拿的,那好,我们过去看看他是不是真的不够用。”
赵敬尚想起还有一大堆的蔬菜放在屋中发霉,心想如果被看到,那自己就是有十张嘴也说不清。“好小子,算你狠!我们走。”
赵杏依对李名深露出感激的笑容,李名深顿时心头一震:果然是我梦想中的女孩,不行,我必须尽快赢得她的芳心,免得夜长梦多。
第二天一大早,赵敬邦刚打开店门,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的,值钱的东西都不见了,防盗网被剪了个大口,窗玻璃也被砸烂,后门则敞开着。总计损失3000多。
李名深想到昨天的事,立刻怀疑是赵敬尚做的。
“应该不会是他。算了,收拾收拾。”赵敬邦也想到是他,但二人毕竟是兄弟,而且找到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李名深拉过方仿岳商议一番,决定晚上守一夜,看赵敬尚还来不来。赵敬邦听到他们的话,苦笑着说:“不用了,撕破脸皮不好,快收拾收拾,看还能不能开张。”店内能用的东西基本被砸烂,怎么可能开张?他长长地叹气,坐在烂凳子上抽烟。
李名深说:“赵叔,给我来一根。”
赵敬邦看了他一眼:“你不是说不抽烟的吗?”
“抽一根没事的。”
“师父,也给我来一根。”
一时间来买早点的人看到一个无奈、两个愤怒的人在一个劲地抽烟,又看到店内一片狼藉,都识趣地走了。
收拾好后李名深问方仿岳知不知道赵敬尚住在哪里。方仿岳点点头,二人推说出去散心,转到赵敬尚那边。此时赵敬尚的家是从外面锁着的,二人通过窗户无法看清里面的情况,只好无功而返。
晚上方仿岳先守一晚。然而果然如赵敬邦所想的那样,赵敬尚根本不会再来。他守了一夜,第二天眼睛布满血丝。
赵敬邦看见方仿岳的眼睛,说:“不用浪费精力了,他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