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惊讶地问道。
年轻妇人轻柔地说道:“姐姐累了,所以就坐在这里休息下呀。”
“可是妈妈不是说,不要随便坐下,地上很脏吗?”小女孩的声音清脆犹如黄莺出谷,如果不是小手无邪地指着自己,温钰会对她更有好感了。
而此刻……
可能是看到温钰有些尴尬地样子,年轻妇人也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抱起小女孩:“妈妈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啊,妞妞,妈妈带你买糖吃好不?”
小女孩顿时忘记了刚才的事情,眉开眼笑:“妈妈,妞妞要吃水果糖,还有吃软糖。”
“好,好。妈妈给你买。”年轻妇人对着温钰歉然一笑,这才抱着小女孩走了,远远的还能听到小女生银铃般地笑声回荡在空气中。
温钰看看自己散落的头发,还有被汗浸湿的体恤,坐在地上弄脏的牛仔裤,不由地苦笑了下,自己现在这个形象,还真实不敢恭维啊。
想到了刚才那对母女,温钰的鼻子也慢慢变得酸涩起来:妈妈,如果你在的话,我是不是,就不会这么孤单?
是不是,也可以在找不到工作的时候,回家撒娇;也可以喝上一碗凉凉的绿豆汤?也可以象张思嘉那样,整天呆在家里吃喝玩乐,享受着父母的呵护关爱?
温钰把脸埋到了膝盖里,遮住了满脸的泪水。妈妈,我只是偶尔懦弱一下,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只是,突然就觉得很难过。妈妈,你要在天堂里过得快乐。
半天之后,温钰终于重新抬起了头,虽然眼睛有些红肿,但是面上却又带了坚定地笑容。我一定会找到工作的,一定!她握紧了拳头,还没等发誓完毕,肚子却突然开始咕咕叫了起来。温钰有些懊恼,这也太会凑趣了。算了,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回家!
两个小时之后,温钰吃饱喝足地躺在了自己家的床上。旁边的电扇呼呼地吹着,却更是显得房间燥热不已。心静自然凉,温钰坐在床上默念几遍,然后又开始了每天的必修课,先把一套动作做完,然后又开始吹笛。
自从那天晚上的玄妙境界结束之后,这一个月的时间,温钰逐渐也摸索到了规律:只要自己心平气和,即便是不用做那套准备工作,也是可以在吹笛的过程中达到那种境界,而只要达到那种境界,笛音就一定会改变,但是并没有规律,而是随着那种莫名的情绪变得高低起伏。
比如今天的温钰,在中午经过那一段时间的心神不定,现在吹出来的曲子就带着对母亲的思念和祝福。笛音好像有了灵性般,一遍遍地洗涤着她的心灵,好像母亲在耳边轻声低语:“小钰,你是最棒的,加油。”
一曲完毕,温钰一边笑一边流泪,猛地跳下床来,高声喊道:“妈妈!你放心!我会加油!会努力!我是你最值得骄傲的女儿!”
楼下猛地推开窗来:“温钰!你个死丫头!再蹦就地震了!”
温钰猛地住了嘴,跑到窗前:“林大妈,对不起对不起。”
虽然嘴上连连道歉,但是她的心里却是难得的神清气爽,后天的招聘会,继续加油!
“天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温钰一遍遍地默念。不提这些先人前辈,李嘉诚最开始也是塑胶厂推销员,马云曾经也只是一个英文老师,南存辉在最开始也只是个修鞋匠……成功,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温钰慢慢坐了下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自己到底想要在那条路上走下去?商贸?老师?文员?还是……
温钰的手象是有了自主意识般摸到了床垫下的一个存折,但是马上的,就像是被烫着般缩了回去。不可以!那是妈妈留给你的最后一点东西了!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动用。
在这两百块钱用完之前,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一定。温钰地眼神无意间看到了那支竹笛,猛地亮了起来:自己现在吹笛子的水平,应该也可以做个家教了吧?她想到了那种奇妙的感觉,那种玄之又玄地境界,不由地边抚mo着边喃喃自语:“可是,我为什么有种感觉,好像委屈了你呢?”
她闷闷地叹了口气:“笛子啊笛子,既然出现这种情况,那你肯定是有特殊的用途,可是,你到底是用在哪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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