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足道道:“司徒花晓你不知道,这位老前辈一生所做的事,看起来都是疯疯颠颠,其实没有一件不是大仁大义,是江湖上人人尊敬的长者,他天生诙谐,将来咱们再碰见他,请他讲故事,包管你听得欢喜,笑口大开。”
司徒花晓女孩心性,到底气量狭窄,眼看自己心爱之物被人顺手牵走,何足道却反而称赞偷儿,这口气如何压得下,冷冷地道:“啊哟何公子,你今年才几岁了?你说他卅年前失踪,那时你还没有生出来,怎么知道他所行是真是假,又怎知道他会说笑话,好像是亲耳听过一样。”
何足道被她抢白得答不出话来,司徒花晓见自己话说得重了,过了一会搭讪道:“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好人,拿别人东西总是不该,大哥,他说长安有事,是什么事呢?”
何足道摇头:“这个我也不知,目下咱们横直无事,到长安去瞧瞧看可好?”
次日两人并辔骑在长安而去,不数日来到这关中名城,才一进城,便见街上来往行人中夹着英气勃勃的江湖汉子。
那天下英雄大会已开了十来天,只为盟主问题不能决定,一时拖着不能结束,各路英雄聚会,真可谓高手云集,早传遍了长安城,成为长安人酒余饭后,向人吹嘘的材料,何、司徒两人住定以后,找了一个店小二询问,那店小二听有人打听此事,立刻精神百倍,吐沫满天的大吹起来。
何足道道:“原来天下英雄为选盟主而来,盟主选出来没有?”
店小二道:“如果选出来了,那就不会这么热闹了,就是因为天下英雄分为两派,各自支持一个人,是以争执不下。”
司徒花晓忍不住插口道:“这两人都是些什么人呀?”
店小二见这美若天他的姑娘也来问了,当下更是得意,头一摆道:“说也奇怪,天下这许多英雄好汉,却偏偏会对两个江湖后辈如此尊重,我有个哥哥这次也幸运参加大会,侍候大爷们,两位莫笑,能侍候大爷们可是天大荣幸,弄得那大爷们一个高兴,以后吃喝全不消愁了。”
司徒花晓秀眉一皱,那店小二倒也乖巧,立刻接着道:“我满口废话,该打该打,那两个年轻后辈,听说一个姓方,就是俺们西北人民大恩人,上次打败凌月,便是他先生定的破敌大计;还有一个姓何的,听说是个长得漂漂亮亮的公子,可是本事大得很,那些大爷们,有一半多受过他先生救命大恩,武功之高,听说已和神仙爷爷一样。”
司徒花晓何足道两人相视一眼,会心一笑,那店小二又遭:“那姓何的公子爷长得俊极,皮肤比大姑娘还细,能耐大得很,公子爷您莫见怪,只怕比您老还要俊些?”
司徒花晓噗嗤一笑道:“你是看到何公子了?”
店小二摇头道:“我哪有这大福气?我听人说过,想那何公子年纪轻轻,却能名扬天下,一定是上天星数下凡救人,不然人家山西孟老爷子,一向多么骄傲自负,这次却为了拥戴何公子,不惜和任何反对的人决裂!”
司徒花晓心中大感得意,那店小二谈吐不俗,虽是生得漳头鼠目,司徒花晓听他称赞心上人,也不觉得他十分讨厌了。
那店小二忽然叹口气道:“其实俺长安人倒是希望方天逸公子当盟主,俺们西北人今天能够安居乐业,得他先生所赐,俺们赵元定赵大爷,也是一力赞成的。”
司徒花晓正在高兴,忽闻此语,怒哼一声道:“长安人真是傻瓜!”
那店小二不知她为什么突然发怒,但美人无论轻忧薄怒,都自有一番好看,不察看呆了。司徒花晓凶恨恨地道:“你看什么,再乱看挖掉你眼珠子。”
那店小二伸伸百退走。司徒花晓道:“大哥,咱们去英雄大会。”
何足道天生好胜,他对自己堂弟方天逸虽然有些佩服,可是心中有一种优越感,总以为和自己比还差些,他本来并不一定有要做盟主之心,可是听到有人和自己相争,而且声望超过自己,那便非争胜了。
何足道道:“好,司徒花晓咱们就去。”
两人说走就走,半顿饭时间便走到东大街大会场,那守门的人见两人一表人才,便躬身引进,一进大厅,只见场中高高矮矮总有百条好汉,最前面一排坐着几个年长者,正中是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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