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烈见唐以敏怒气而上,便知事情要糟,奈何再想喝止已是不及,于是急忙转对郑珂道:“尽快除去那贱婢,不然小敏危矣。”言毕,他已一个箭步急窜而出,右手微扬之下,一排暗器已向邓小苒身后打去。
这时余下的众位守卫呼应一声,纷纷飞纵而来,随着一阵“丁冬”声响,唐烈打出的一排暗器,已全部四散溅开。
唐以敏出道以来,何曾受过如此奇耻大辱的,当下怒喝一声,反手一剑,左手紧扣着的暗链子立即脱手打出。
邓小苒继续娇媚地轻笑着,柳蛇缠腰不时的摆动,瞬间便避开了唐以敏的连环攻击。转而口中还挑逗道:“哎哟!小兄弟,你心还真狠呢!再如此胡闹,奴家可要罚你了唷!”
此时场中混战着两团,一边唐以敏被邓小苒戏如猴耍,越怒越乱、越急越昏,到后来简直打得不成了个章法。另一边,唐烈和郑珂被金绝步领衔的十名守卫围攻,完全无法抽出身来,心中更是焦急如焚。
郑珂抽得一个空隙,对唐烈道:“怎么大哥他们还没赶来?”
唐烈一掌震开一名守卫,回声道:“这里四周到处是荒漠,咱们若非跟踪那两个掳掠之人,也实难找到该处,想是大哥他们也是因此而耽搁了行程。”
金绝步突然横切而入,一棍斜扫向唐烈肩肘,口中讥刺道:“这么多话说,不如留点口水到阴曹地府告状去吧!”
唐烈冷哼一声,右足点地,弹身而起,人在空中一个翻腾,一把暗器已向金绝步头顶袭来。
金绝步这次已是识得“洒花手”的厉害,棍至半途猛地回转,一招“西风摆柳”便已改向郑珂身上打去。他这招果然阴毒,靠近郑珂攻击,唐烈的暗器定然不敢任意施放。
唐烈见状脱口急呼道:“珂妹,小心!”
郑珂闻声,银梭一圈,一名守卫手中的兵刃已被她银梭中间的链条所缠绑,在她借势一带之下,那名守卫一个拿桩不稳,踉跄之中,便已与郑珂措换了一个身位。
一阵“叮当”之声,伴随着一声惨叫,那名守卫已在郑珂适才的位置被打成了一个人肉“蜂窝煤”。“扑通”一声,面爬于地,死了个彻彻底底。
而那阵“叮当”之声,正是金绝步挥动三截棍把其余的暗器悉数击落所出,于是他也算是侥幸的逃过了一劫。此刻他心中的震惊已非同一般,暗忖道:“适才若非邓小苒相救,只怕此时我也如同此人一样,全身上下都成了马蜂窝了。”想到此处,他心中寒意更盛,寻目瞧准郑珂落脚之处,一个飞纵已扑至了她的跟前,右手一扬,“喀嚓”一声,三截棍头已杵向郑珂腰际。看来他目前已是打定主意,死也不再离开郑珂身躯半步距离了。
这不过是瞬间发生的事情,但由文字表述起来却甚是繁复。
唐烈刚想上前相助其妻,立即四条身影带着四道寒芒,已冲他身上招呼而来。
这边的惨呼引得那边的唐以敏一个分神,原本就乱挥乱打的他,此刻更是大露破绽。邓小苒觅得时机,欺身而前,丝袖之中突然冒出把翠绿的匕首,在他腰间轻轻一划,唐以敏的衣衫便完全的散了开来。
紧接着,邓小苒急速地从他身侧闪过,并吃吃媚笑道:“我说小兄弟啊!你还不承认自己猴急呢,怎么连衣杉都给脱了啊?要知道此处光天化日的,若在这里办事儿你有那个胆儿,奴家还没那个羞呢!哈哈……”
唐以敏闻言俊面绯红,奈何腰带已被邓小苒的匕首所割断,只有怒吼一声,再次如同一头发疯的狮子,狼狈地冲邓小苒扑去。
此时邓小苒更加轻松自如地在唐以敏身侧飞转,不消一刻,唐以敏的上半身已被她锋利的匕首剥了个干干净净,完全成了一个半裸状态。
邓小苒这时猛地一个急退,站在远处冲着唐以敏的胸前一阵放肆的观望。“啧啧啧”开口道:“你比你那兄弟要结实多了,奴家真是越看越喜欢你了。”
唐以敏既羞又气,突然把剑一横,便冲自己颈上抹去,口中呼道:“爹、叔伯,小敏愧对你们多年来的细心栽培了。”
邓小苒估计也没防到唐以敏会有此一着,见状再想要去阻止已是边长莫及,正当她准备暗自叹息时,突然“叮”地一声,唐以敏手中的长剑已脱手飞出,“铮”声之下,已飞插在了丈许外的黄沙土上。
唐以敏愣在当场不知所以,但邓小苒却忽然花容变色,惊声道:“‘弹指神*’!楚留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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