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鸯就这么在李家住下来了 ,成日的凑在颂贤的跟前,若说不发生点什么事儿,那才真真个不大对劲哩、
颂贤允诺了她待他成婚后就把她抬做姨娘,池鸳伺候着颂贤倒无怨言。
就是有一点池鸯心里头有些不大舒坦,颂贤让她每回房事后都得喝一碗避子汤药。这做妾的,可不就是图个孩子傍身嘛,她听颂贤这么一说就是红了眼。
颂贤也是个讲理的,好生同她说着。这嫡子还未出生庶子就先有了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再说他往后还要找个得力的妻族来倚靠,这种糊涂事是决计不能发生的。
池鸯也不敢不听颂贤的话,这年头男人就是天啊。她老老实实地去医馆里抓了避子汤药来吃,倒是那老大夫还好心地宽慰了她几句,说她年纪尚小,如此早生产也不是件好事。
这么一听,她心里稍微好受些。再加上晚上颂贤这么一哄,答应等嫡长子出生后一定让她生一个孩子,这事才算安安生生的了解了。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家里边不多不少,正好三个。
不过三个女人各有男人,也就不会彼此看着碍眼了。
倒是时常聚在一块儿说说吃穿什么的。家里边有两个考生,因此吃的不能差,穿的也得好,家里边的读书氛围也得有。
这转眼就五月天了,离科举也不过数月。
红豆索性勒令自个儿两个哥哥老老实实呆在家里,不许外出。这当然是针对颂贤的。也就他成日里的往外跑。
要说这处人脉,他们在这儿处了都快三年了,不是几个月就能断的了的。再说科考临近,身为应届考生,理所应当在家温习功课,人家也找不出错来。
这红豆都替他考虑的面面俱到了,颂贤还能说什么呢。只能乖乖的坐房里念书,不过这心啊还时不时地往外飘。
他这分明就是玩野了,就像前世那些学生放寒暑假回来的第一次考试总是不尽如人意。为了避免颂贤在科举考试中不尽如人意,红豆也就狠狠心。给他禁足了。不过房里还有块温香软玉伺候。读书之余还能享受闺房之乐,美得他了。
时不时的,崔小姐也总是上门来探望。她的终身也是押在了颂贤身上,自然是对红豆的这番做法十分赞同。
颂贤房里的池鸳。她也晓得了。她一个从小被当做大妇教养的嫡女。自然是容得下妾室。不过这心里边还是有些小吃味。毕竟颂贤向她讨要人的时候没和她说个明白。
若是晓得了,这身契她是断断要捏在自个儿手里的,是自己的人。那谅她也翻不出大风浪。不过木已成舟,她此刻也只希望这个丫头能是个安份的。
果然都是大家出来的,红豆也暗暗佩服这位未来的二嫂。二人世界里出现小三,她不仅没有揪着颂贤大吵大闹,甚至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
不亏是读女诫、烈女传出身的大家闺秀,就这份气度,她李红豆就是活了两世也是不曾有的。
不过红豆也为她觉着悲哀,如此也太丧失本心了。
颂贤虽然被禁足了,但小日子实在过得不错。平日里就研读一下那些个考官作的文章,以及他们推崇的文章。这就是走捷径啊,她这兄长真是会投机取巧,红豆不得不说,这是一门技术。
崔小姐不仅人来,还隔三差五地送些补品过来,连她都沾了颂贤的光,有幸时不时地吃碗雪蛤,喝完燕窝的。
好命的颂贤如今还左拥右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大气运者。
颂贤摇头晃脑地说道:“非也非也,此乃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出了盯着家里边两个考生念书,做营养餐外,红豆还有一项任务,就是培养裴子望。
比如去河边洗衣裳的时候带上他啦。
“这位小娘子啊,你真是好命啊,你这相公还陪你出来洗衣裳。”河岸边一位大娘使劲儿地抡着衣槌,抬眼对红豆同裴子望说道。
“呵呵”红豆也就是笑笑,也不否认,她今日里用布包了头发,也无法让人从法式上分辨出是个少女还是少妇。
对于大娘说红豆是他娘子的话,裴子望爱听,也就乐意当个勤奋的郎君。
“啊哟哟,瞧见没,那个大男人啊还居然跟个女人似的出来洗衣裳,真是孬!”
这世间最不缺的就是损人的人了,这不马上就有刻薄的声音传到裴子望的耳朵里。
那个妇人说的也不轻,红豆都能听到个大概,更别说一代少侠裴子望了。那真是字字句句,清清楚楚的。
裴子望立马就白了脸,抛了个杀气腾腾的眼神给那个多舌的妇人。
那妇人嘟囔了句“还怪凶的。”就不再言语,她虽然嘴碎,但也不是个不知好歹的,若是惹祸上门,她男人还不得拔了她的皮啊。
其实啊,她刚也就是羡慕才那样说的。像她家男人,啥事都不会做,再看看人家男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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