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做事。”
“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巍恩嘴里默念了两遍,若有所思。
若拉继续道:“对于普通人来说,父母的话远比神的教诲要重要的多。”顿了一顿,若拉扁了扁嘴:“在我心里,神怎么能跟我爸比?神能给我衣服穿,供我去上学?”
巍恩眼睛一亮:“而且,大多数人的父母在教育他们的孩子时,差不多都会像你爸一样,要求他们的孩子堂堂正正做人,清清白白做事吧。”
“那当然了。难道天底下还会有父母会让他们的孩子将来长大了去奸懒滑馋、坑蒙拐骗吗?”说着,若拉轻轻拂了拂鬓边的金发。
“哈哈。我明白了。”巍恩两手突然一把抓住了若拉的手,高兴地上下摇晃着:“若拉女士,我代表祖国,代表人民,向你致以最深切的感谢和最崇高的敬意。”
若拉脸上一红,挣开了手,啐道:“干嘛啊你?又说莫名其妙的疯话。”
巍恩哈哈大笑,仿佛一下子卸去了重担,起身道:“什么神的教诲,其实说穿了,不就是做人要坚守道德的底线,别做畜生才会做的事吗?”
“要不人与畜生还有什么区别?”若拉道:“你干什么去?”
“我?当然是回去吃早饭了。”巍恩揉了揉肚子:“我饿了。”
若拉望着他轻松前行的背影,摇摇头跳下石台,追了过去。二人回到屋子,走进饭厅,只见大伙都已经起来了,正围坐在饭桌旁边,正在等他们开饭。芬妮坐在餐桌旁边的凳子上,一眼便看见了二人,嚷道:“叔叔,若拉阿姨,早上好。”
巍恩走过去,弯腰在芬妮白净光滑的小脸上“叭”地亲了一口,笑道:“早上好,可爱的小芬妮。”
诛情看着巍恩,奇怪道:“巍恩,我说叫你起床怎么没看见人呢?难道你和若拉去晨练了?真是太阳从西边升起来了。”
巍恩正色道:“当然不是。我昨晚偷偷出去和若拉说了一晚上的心事,现在才回来。”说着故意打了个呵欠:“好累啊,我等下要补个觉。”
众人愕然,若拉脸上飞快地升起两朵红云,一拳打了过去,怒道:“鬼才和你去说心事。”
巍恩揉着肩膀,哀声道:“是的。鬼才和我去谈心事!”
卡门啐道:“别瞎说了,小心教坏了孩子。”
芬妮睁着一双天真的大眼睛,惊奇道:“叔叔,你和鬼说了整整一晚上?那很可怕吧?以后你要说心事,就和芬妮说吧,别去见鬼拉。”
大家哄然大笑,巍恩老脸也飞起一朵半红云,尴尬道:“这个嘛,等你以后长大再说吧。好了,好了,闲话少提,咱们开饭!”
吃完早饭,巍恩忆起一声,对文森特道:“昨天箫特来过。”
“我知道。”文森特负责现场的安全,这点事自然瞒不过他的眼睛。
“他跟我说他爸回来了,让咱们明天下午去一趟箫府。”巍恩耍了个滑头,要拉个垫背的。
文森特神情一凝,道:“箫特他爸?范德亲王?”
“我不知道什么亲王不亲王,反正是箫特的父亲想要见……见咱们一面。”
文森特沉吟着:“巍恩,这两天我忙着给芬妮找学校,见面的事,你一个人去就行了,有什么事情回来跟我说说就成。”
巍恩有些奇怪,还想再说什么。文森特断然道:“别说了,这事就这么着吧。”
巍恩无奈,道:“okay。这范德亲王是什么背景,听上去好像很威风。今天正好有时间,你给我说说。”
文森特道:“好吧,那我就跟你说说他的事情。箫家作为康德王国的第一贵族,目前有两位站在权力巅峰的人物。一位是你已经知道的,当今的玛丽王太后,另一位则是她的哥哥,范德亲王。”
“嗬,一个是王太后,另一位又是亲王殿下,这天下真是箫家一个人说了算了。”
“那也不尽然,且不说王廷还有其它的大小贵族,就是玛丽太后与范德亲王之间,据说也经常政见不和。”
“那为什么,他们不是亲兄妹吗?”
“皇族世家之中,血缘的亲情本就淡得可有可无,何况新教之争早已剑拔弩张,已经不是一两句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了。”
“新教之争?什么新教?”巍恩问道。
“巍恩,你别打岔行不行?”文森特皱眉道
巍恩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道:“我这人,就是心急口快了些。你接着讲吧。”
“范德亲王现在手握王国近一半的兵权,一生戎马天下,战功赫赫,是大陆久负盛名的无敌统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