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贤,张贤!”一个汉子拿电筒扫着四周,疯狂叫着。
老牛眼中露出一丝狡黠,拍着大超的肩膀道:“你们兄弟情谊都很深吧!”
大超愣了一下,转头道:“这个看的出来的吗?”
老牛阴阴诡笑道:“看的出来,看的出来,就像你这位兄弟,叫一个死了半天的人,还跟叫活人用一样的方法。不是你们兄弟情深,就是他的脑袋是被门夹了……”
老牛说话的时候,声音很大,像是生怕别人听不到,顿时招致所有人愤恨的眼光,叫张贤名字那汉子更是怒目喷火,似乎准备把老牛撕碎。我打个哆嗦,赶紧一手拉着大超,一手拖住老牛,岔开话题道:“今天晚上真冷哪,还是让大超兄弟赶紧给咱们找条裤子穿吧,冻感冒就不好了,身体可是革命的本钱哪。”
“咕,咕……”一串奇怪的声音突然响起,像是人肚子饿时发出来的。
因为只顾着走路,没注意声音是从哪儿传过来的,以为是老牛,便向他道:“老牛,咱争点气行不,你怎么老是偷偷发表意见,搞的像是被虐待了……”
“铁炎,你哪只耳朵听到是我了?”不等我说完,老牛就抢断我的话,并且显的很委屈。
“那是什么?”大超一下站住,伸手指着前面。
我们昨天晚上呆过的那个洞口两丈外的一块儿巨石上,爬着个什么东西,体形巨大,背上鼓胀着很多大大小小将近透明的疙瘩。它身体最前面是个人头样的脑袋,脑袋上少皮没肉,白花花还渗着血,多少有点肉的地方都严重水肿。在我这个角度看不到它的脖子,感觉它的头和后背连在一起。它用前肢撑着地,胸部不断起伏,声音从那里面发出来。
它的胸部每起伏一下,半透明的身体里便渗出一些带着血丝的粘稠脓液,顺着它身体往下流,远远的,便闻到一股腥臭之味,几欲作呕,恶心无比。
我被这东西吓的不轻,可看的久了,又觉得见过那个脑袋,轻轻用肩膀扛了扛身边的大超:“这,这是什么玩意儿?难道是张贤?他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大超目瞪口呆,摇着头没说出话来。倒是老牛不紧不慢道:“铁炎,他这,这叫蛤蟆功吧!练到这程度,你说有没有第九层?”
“一般人练功都是冬练三伏,夏练三九,你看人家死了还在练,这精神,这境界就算练到九九八十九层都不为怪!”我感觉自己有点语无伦次,却不知道自己是哪儿说错了。
那蛤蟆似乎发现我们在看它,把头轻轻一转,四肢撑着身体“咕、咕”叫着,往洞口方向爬去,迟缓的动作和之前见到的那些一样笨拙,身体上的粘液在石头上留下一道宽宽的湿痕。
“莫叔叔还在里面!”不知道谁喊了一句,然后,枪声便如鞭炮一样响了起来,他们拿的都是微冲,威力不算太大,但是距离很近,子弹轻松穿过蛤蟆的身体,带出一股粘稠液体,劲势依然不减,在石头上反弹回来,顿时烟石激溅,流弹纷飞,周围噼里啪啦跟爆米花一样,吓的我们没武器的赶紧爬地上。
老牛突然在我耳边道:“铁炎,这人是中了尸咒吧!”
“尸咒?”我喃喃重复着,浑身剧烈一抖:那是我心底永远不愿提起的回忆,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把它当成一个梦,一个连想都不敢想的恶梦。我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因为这故事真真切切在我生活中出现,并且折磨我一个小玩伴半个月久,那期间,他的家人为他操碎了心,受尽耻辱,他的命才勉强保下来,时至今日,我都不愿提起。
巫妪看家三件宝,血海、尸咒、魂不老!
我小时候有个很好的玩伴,叫江帅,比我大三岁,我们两家离的不远,父辈交情深厚,经常串门,跟他是光屁股就认识的,因为他比我大,主意也比我多,所以我经常跟着他玩儿。
那年我八岁,他十一岁,有天他找上我,说他妈妈要带他去大舅家,问我要不要去,出去玩和的事我自然不会错过,没想就答应了。其实,那时候我虽然小,却也猾的很,心里想的是到别人家去串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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