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看我干什么?”林锋行的脸忍不住一红,心里拼命告诉自己没什么,他们不可能会读心术,知道你在心里想这些无聊的问题。但他的眼神却下意识的不敢看着香似雪,沉默的气氛让他越发的羞窘,正要找个话题把这尴尬的气氛给跳过去,就听香似雪大叫道:“干什么?你说干什么?我喊了你好几声,你连头都没有抬,林锋行,你耳朵失聪了?还是……”是字拖了长长的韵,香似雪蓦然欺近林锋行的身边,不怀好意的嘿嘿笑道:“老实交代,刚刚是不是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东西?哼哼,自从来了这里后,你貌似已经很久没有去过花街柳巷了,是不是想那里的姑娘了?快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不然我大刑伺候。”
林锋行气的身子都有些抖了,哆嗦着道:“香似雪,你……你还是不是个女人啊?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你……你竟然堂而皇之的将这种话说出口,什……什么貌似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这丫头就会胡说八道。”他一边说一边就在心里唾弃自己:“呸,林锋行你真是杞人忧天,你看看就这个性子,有人敢要她吗?满嘴里说的尽是些人听不懂的话,切,瞎了眼的家伙才会娶她,不对,就算是瞎了眼,也不会娶她的,哼哼,根本就不用担心……啊呸呸呸,我担心个鬼啊,她能不能嫁人关我什么事。
人就是这样,不走到最后一步,都不肯正视自己的心意,能自欺一阵就自欺一阵,林锋行显然也逃不出这个庸人之念。耳听得香似雪在一旁冷笑道:“咦,念了几天书而已,就变成圣人老夫子了?还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啊,这根本就是伪君子。”一语未完,就听李越微笑道:“姑娘之言委实大胆,甚至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了,只是世人怕大多不会接受,尤其是那些老夫子太学生,听见你这番话,大概要气昏过去,不然就干脆白眼一翻,直接气死了。”
他的话让李江和香似雪都忍不住笑出声来,李江连忙打圆场道:“是啊是啊,我们不说这些了。林大哥,我就是想问问你,那种长耳朵大眼睛矮个子的东西是什么,刚刚我问似雪,她也不认识,你看看就在那里……咦?不见了?这东西走的还真快。”他搔着脑袋,却听香似雪忍不住哼了一声道:“那是,过了这么长时间,乌龟也爬的没影儿了,何况那个……那个……”她说不出来,不过林锋行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笑道:“我明白,那个东西叫做驴,真是的,李江不认识也就罢了,香似雪你怎么也不认识?你平时也没少看见驴啊。”
香似雪还真的看见好几回驴这种东西,只不过每一次身旁都没有人,因为也没放在心上,所以往往等她回去的时候,也就把这个问题丢到脑后了,今天才会在李江面前丢人。此时听见林锋行这么说,她自然不肯示弱,但又不知该怎么反驳,只好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后气鼓鼓的做到旁边背对着林锋行生闷气。
“不是说两句就生气了吧?你平日里说我我都没有生过气,你还常常拿刀来恐吓我,我不也没有生气吗?”林锋行嘟囔着,心想我干什么要哄她啊,她喜欢生气就生好了,难得能有一回将她也气到,平日里她都不把我的挑衅放在眼里,如今好不容易听进去了,说明她也会把我放在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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