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枭心中一沉,无奈苦笑。
看来是自己想多了,也是,以冯家的实力和傲气,怎么可能承认并且接受自己的东西?
把壮气液收回来,正要走,门口一个老者背着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男子跑了进来。
中年男子抬头一看,急忙丢下手里的活儿跑上去:“张管家,大少爷这是怎么了?”
老者急目看向四周:“又犯病了,王药师呢?”
胡掌柜眉头紧皱:“糟了,王药师上山采药去了,算算时间,恐怕得明早才赶得回来。”
老者脸色大变:“明早?这怎么来得及!”
“原来是天生寒脉。”
两人闻声,抬头看去,赫然是聂枭正把着年轻男子的脉门。
老者疑惑的看着他:“你是何人,怎知我家少爷的情况。”
胡掌柜冷笑:“张管家不用管他,此人就是个骗子,拿着壮气液跑我们这儿来,还说能提升两倍的气,我家少爷有病全城人都知道,我看他肯定是去我冯家刻意打听过,现在又借机招摇撞骗了。”
聂枭淡淡扫了年轻男子一眼:“他撑不了多久,想要他活命,就去帮我准备点东西。”
胡掌柜和老者顺着聂枭的目光看过去,脸色同时一变。
却看年轻男子浑身在不停的颤抖,头发,眉毛,脸上,都已经布上了一层薄霜。
胡掌柜皱着眉头:“少爷这次的情况,怎会比起以往严重这么多。”
聂枭道:“因为以前的用药法子是错的,他服用的药性太猛,早已伤及根基,如今身子再撑不下。”
胡掌柜当即怒斥:“满嘴胡言,你什么东西,王药师乃一品药师,你也有资格质疑,立刻滚出去。”
聂枭笑了笑,二话不说,转头就要走。
“小兄弟且慢。”
老者上前,拦住聂枭:“小兄弟真有办法能救我家少爷?”
聂枭笑道:“其实你们现在除开选择相信我,也没别的办法了,否则,你何须留我?”
胡掌柜连忙道:“张管家,此人是何身份也不知……”
张管家打断他的话:“我们现在,确实没有任何办法了,不知小兄弟想要准备些什么?”
聂枭道:“他以前用药的方子还有吗?”
张管家稍微犹豫了一下,从怀疑拿出来一张药方:“在这儿,小兄弟过目。”
聂枭接过来看了一眼:“按照以前的方子,去拿一副药即可。”
胡掌柜当即冷笑:“你不是质疑王药师的方子有问题,为何还要用他的方子,我看你分明是骗子!”
聂枭撇了撇他:“我说的是用药的法子有问题,从未说过方子有问题,再准备一副银针和药鼎。”
胡掌柜冷冷大笑:“你这话倒是圆得挺漂亮!”
张管家开口了:“胡掌柜,去给他准备吧,另外想办法联系一下王药师。”
胡掌柜瞪着聂枭,怒哼一声,满是威胁的道:“小子,若你敢害我家少爷,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不久,胡掌柜拿着一堆东西回来了,对老者说了一句:“我已经把人手都纠集出去了。”
然后又凶狠狠瞪着聂枭。
把东西丢到聂枭面前:“东西给你找来了,我倒是要看看,今天你能搞什么花样!”
聂枭笑了笑,直接生火倒水,待到鼎中水沸腾,当着两人的面把所有药材倒入鼎内。
胡掌柜顿时大怒:“混账,你在干什么,有你这么炼药的吗,像你这等炼药,三岁小孩都能做。”
老者也脸色有些难看:“小兄弟如果诚心救我家少爷,切勿如此开玩笑。”
他们虽然不是药师,但最基础的,炼药岂有这等一锅烩,都是一味药一味药慢慢炼出药性。
聂枭淡淡道:“别人炼药是别人炼药,我炼药是我炼药,他人如何与我何干?”
话罢,不着痕迹的结了一道手印,一记药决朝着鼎内打去。
鼎内药材混合着水,快速的蒸发,鼎内的药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变少着。
胡掌柜冷笑不止:“好好好,但我警告你,这药但凡你炼不好,我让你给我少爷去阎王殿探路!”
双目死死盯着聂枭,只要稍微有什么意外,他会毫不迟疑冲上去把聂枭拿下。
相比起胡掌柜,老者还是要理智一些。
诚然,此人的炼药根本就谈不上有任何的手法,但闻鼎内药味,竟似乎比起王药师所熬的药味更浓!
在药色上面,也比起王药师炼出来的药色,要深上一些,不由露出诧异之色。
转眼过去了一个时辰。
聂枭停下手中动作,看着鼎内只有将将一碗左右的液体,他对胡掌柜道:“可以呈碗了。”
胡掌柜深深凝视聂枭一眼,去旁边拿出一个碗,把药装进碗里,就要往年轻男子嘴里送去。
“慢着。”
聂枭拿着银针走过去:“只是让你呈碗,可未让你给他喝下。”
胡掌柜额头青筋一跳:“竖子耍我?”
聂枭不理会他,手上一动,挑出一根银针,在年轻男子身上快速插进去。
手法娴熟精准,但落到胡掌柜和老者眼中,两人却不约而同的皱眉。
胡掌柜冷冷道:“这就是你要银针的理由?如果我没看错,你用的是基础针法?”
聂枭干脆大方的承认:“是基础针法,但也是最强,最有效的针法,现在可以给他喝下了。”
胡掌柜差点没被气笑:“我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但凡我家少爷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只会比他先行一步!”
拿着药碗,把药缓缓倒入年轻男子口中。
刚喝了两口,年轻男子嘴里忽然狂吐出两口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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